转过身来,冥绝嘴角嗜着一抹霸道的弧度,语气不容抗拒,“来人,把禧妃的东西全都搬过来。讀蕶蕶尐說網”
“是。”门外,响起女子轻应的声音,随即便是细碎的脚步声。
东方流兮怒火直冲心头,狠狠地皱下了眉头,大怒,“冥绝,这就是你的诚意?”
不是土匪嘛!
“过来暖床?还是让我请你过来?”黑眸微眯,冥绝丝毫不理会东方流兮炸毛的样子,顾自开口。
东方流兮气的差点吐血。
她敢让冥绝自己来请她么?呵呵……
沉着脸,极度的不甘愿,东方流兮还是慢吞吞的朝着冥绝走去,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停在冥绝的一步之外,东方流兮硬是不超前走了,目光转了转,笑着提醒,“爷,现在天还没黑。”
这特么都快到中午了,该吃饭了,睡什么睡!
冥绝大手一伸,强势的将东方流兮拉过来,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高挺的鼻梁刻意的凑近她的鼻尖,薄唇轻动,暧昧的吐着热气,“昨晚没睡好,正好补觉。”
东方流兮身体猛然绷紧,瞪大了双眸错愕的看着冥绝,一动也不敢动。他说是要补觉,她要是乱动引起个什么,才是找死。
眸色幽暗,冥绝嘴角似藏着一抹玩味的弧度,语气轻的就似夹着微凉的秋风吹过,“我越来越急切的想要知道,你到底是谁。”
熟知男女之事,却又青涩无比,东方流兮,全身都是秘密。
心弦狠狠地颤了颤,有过之前的交手经验,东方流兮迅速的稳定了心神,红唇张狂的上扬,“考验你智商的时候到了。”
要是她不说,这世上绝对没有妖孽能猜出来她是魂穿来的。
“得瑟。”轻骂了一声,冥绝脑袋一埋,薄唇便印在东方流兮的唇边,就似蜻蜓点水一般迅速撤离,他的身躯一动,稳稳的躺在了东方流兮的身旁。
身上一轻,东方流兮堵着的那口气一下子就松了,全身就似突然被抽去了力气一般无力,背上甚至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和冥绝在一起,竟然她如临大敌。
什么时候东方流兮变得这么窝囊了?还是他丫的太变态了?简直克星!
冥绝从宫里回来便和东方流兮睡觉!此事一经传出,帝都的人瞬间不淡定了,没人相信只是单纯的睡觉好吧。
东方流兮杀害小皇子的事情发生之后,世人都道她蛇蝎美人,更是受到了冥绝的冷落,在西靖王府的地位一落千丈。
没人想到,这么快,东方流兮就翻身了。
西靖王失势,禧妃不顾自身安危决然留下,宣德殿,禧妃更是不惧皇威力保西靖王,此情此意,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想来西靖王也是借此看到了东方流兮的真心,才又重新接受了她,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宠妃,情在,爱亦未灭。
而且此次,东方流兮在西靖王府的地位已经与以前截然不同,虽然上有王妃,可她却超过了王妃之尊,入住主殿炫冶殿,而且搬了行李,长住!
传言王妃虽然在西靖王失势的事情上也
是力护西靖王,但确实比不上东方流兮,以至于今后怕是要失宠了。独宠,专宠,这样的名词,尽数贴到了东方流兮的身上,俨然,西靖王府即将成为侧妃的天下。
而帝都更兴起传言,西靖王将会不顾皇恩,废掉王妃司徒碧溪,立东方流兮为王妃,从此后宫一人,再无她宠。
军事图的风波还未过去,西靖王府又涌起暗涌,现在人心惶惶,做事都成了惊弓之鸟,小心翼翼。
香溪院,简直就似存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中一般。
碎瓷摔了满地,桌椅摆设全都乱了套,婢女们惶恐瑟缩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小声的说着,“王妃息怒。”
碧溪华贵的衣服显得有些凌乱,整个人憔悴而狼狈,完全没有了素日里高贵和端庄,她的手指被划伤,正源源不断的朝外冒着猩红的鲜血。
“都是一群废物,全都滚出去!”
怒喝,绕梁而上,吓得婢女们身体又是一阵狠狠地颤抖,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主子,先把伤口包扎了吧!”静言拿着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穿过满地的碎瓷片走了过啦,语气温柔的很,更透着小心。
这种时候,谁都怕接近碧溪,她也怕,只不过主子手上流血了,她更不能看着不管,否则明天的太阳她都否想见到了。
“滚开!”扬手把医药箱推开,碧溪的手背撞在医药箱僵硬的角上,疼得她死死地皱紧了眉头。
“主子恕罪。”静言吓得脸色一变,猛地跪在地上,身体都惧怕的轻微颤抖着。
碧溪吃痛皱着眉,提腿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