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讀蕶蕶尐說網”霸道的开口,对着东方流兮招了招手,那动作,就跟唤小狗似的。
刚才她骂他是狗,他就这样报复回来了?靠!小人!
东方流兮愤怒的暗骂了一声,转念一想,冥绝这态度,是否意味着他并不知道方才的端倪?紧绷的心弦,稍稍松缓了一些。
舌头上还在隐隐作痛,满口的血腥味儿,警告着东方流兮危险神经,她警惕的看着冥绝,故意装出满脸的防备,“干嘛?你又要咬我啊?”
深邃的瞳孔掠过一丝不着痕迹的笑意,冥绝大步向前一把把东方流兮扯进怀中,低首朝她靠近,东方流兮就似惊弓之鸟一般,脖子猛地朝后仰去,双手慌张的撑在他的胸膛上,同时膝盖上顶,对准了某物。
瞳孔微缩,冥绝霸道的不容抗拒,一手横扫打落东方流兮的两条手臂,另一手手掌稳稳的握住东方流兮上踢的膝盖,整个人向下压去,东方流兮一退再退,身子朝后弯成九十度紧贴在桌面上,退无可退!
冥绝高挺的鼻尖抵在东方流兮的鼻梁上,呼吸交融,近在咫尺。
暧昧的气息瞬被点燃,节节升温,屋内的空气变得燥热,勾人犯罪,可越是如此,东方流兮的心便越是感觉到彻骨的冰凉。
若是之前她可以说服自己和冥绝XXOO,不过当作是一场欢愉,反正对方是美男子,自己也不吃亏,可他咬了她一口之后,她满口裹着血腥,疼得心尖儿都在颤,还真是做不到和他继续做个啥,她真怕自己不能忍辱负重废了他的命根子。
丫的!就算是美男子,也不能虐待人不是。
紧紧地抿着唇,东方流兮警惕的看着冥绝,目光越来越冷,就似盯着仇人一般。
怒气陡然升起,冥绝看着东方流兮警惕仇视的眼神,心里火烧火燎的,极不舒坦,她之前热情似火,现在就做不到了?原本看着她被误伤,他就没打算再碰她,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愤怒的必须要发泄。
东方流兮不止是吻技纯熟,就似方才那撩/拨的动作,都是万中挑一的,他碰过的女人还没有像她这般的,说大点,就是窑/子里的姑娘也没有她这么高超的技术!这些,都是别的男人教她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方才的情景,迤逦在心口,就似稍稍想起一些都足以让人心痒难耐,可转念一想她就是这般在别的男人床/上妩媚多姿,他心中的戾气便越发的浓烈。
越是愤怒,冥绝的脸色越是冰冷,就是他整个人落入了冰窟中,被冻出了一层冰霜,看着都让人觉得冷。
四肢一阵儿发凉,东方流兮神色紧绷,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她的反抗引起了冥绝的不悦。这男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强者,从来不容拒绝,掠夺就是他的本性,毁灭更是他的乐趣。
可她被他虐成这样还要笑脸相迎?谄媚的讨好他?她东方流兮还要不要脸了?!好歹也是谍报精英中战无不胜的一姐啊!
“……嗯……继续吗?”
娇柔酥软的声音从被血染红的唇瓣中飘出,东方流兮媚眼如丝,反手撑着桌子便仰头朝着冥绝的唇瓣靠近,被他大手握住的大腿轻轻的摩擦,故意去触碰那高耸的禁地。
……为了活命,一姐也是要适时屈服的!武功比不过人家,催眠术还被破的干脆,脸什么的只好抹下来装进兜里了。
身体微僵,几乎是处于本能的反应,而冥绝的神色,却越发的冷了,如萧瑟的寒风,驱走了所有的热度。
东方流兮的唇瓣硬生生的停在了冥绝唇瓣的毫米之距,她的腰被他的手掌按住,上不得下不了,否提多难受。
美眸不解的看着冥绝,他冰冷如霜的视线,让她的心肝一阵儿的颤抖。
丫的,这人是活阎王吧?拒绝不了,伺候不得,到底要闹哪样?说好的人艰不拆呢!
伸手,指腹轻轻的擦拭东方流兮唇角的血迹,冥绝动作轻柔似水,和他冰冷的神色非常违和,让东方流兮甚至觉得那手不是他的。
心肝儿颤啊颤,神色紧绷的看着冥绝,东方流兮保持着扭曲的姿势,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这女人很聪明,知道抵抗不了,便立刻谄媚讨好,似乎毫无底线,却是竭力的将自己保护到最好。或许她唯一的底线,便是她自己。
所以,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时候,转身便和别的男人行欢床/榻吗?什么时候,冥绝也能被人耍着玩儿了?
轻轻擦拭着东方流兮唇角血迹的手指突然顿住,再缓缓地向下滑过,掠过她脖子时猛然收紧,凶狠的掐住,按下,将东方流兮整个人朝后按去,“咚”的一声,她的脑袋重重的撞在桌子上。
疼的头晕眼花。
丫的!老娘草你祖宗十八代,咒你活的凄惨,死了还被鞭尸,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魂魄还要下十八层地狱,受永生永世的折磨。
心里恶狠狠地把冥绝咒骂了一遍,东方流兮水光闪烁的瞳孔却楚楚可怜的看着冥绝,装的茫然无措。
这种时候不示弱,死的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