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你们不能对一个普通人做这种事情!”
二叔神情很平静,反问我:“哪种事情?实验?”他笑了笑,是苦笑,接着说道:“这种事情,我已经做了很多年了,又何妨再多做几次?”我只觉得惊悚,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二叔吗?
我是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并非目光短浅,在二叔讲述这些事情的过程中,我不是没有认识到牺牲这个词的意义。对于那些试验品的亲人来说,这种罪行是无法忍受的。但对于那些无数在病房里苦苦挣扎的人来说,这些牺牲,实在算不上什么。
作为一个普通人,其实应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实在没有资格去指责他们麻木不仁,毕竟这些成果一但出来,确实足以改变人类的进程。但是,我现在不是一个局外人,而是一个局内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已经将阿呆当成了自己的兄弟,让我看着自己的兄弟成为试验品,我实在做不到。
这会儿,伴随着愤怒和恐惧这些情绪,我脑海里闪现了很多,然后记忆停留在了最后一次见阿呆的那一幕,他躺在床上,身体被遮盖着,只能看见头发,但其余的地方,却全都是血。
我受不了,也无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二叔说完,伸出手像大部分时候那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就与你无关了,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就忘了吧。”说完,他喝完了桌上的半杯水,起身准备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