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殇战戟,对于宁飞而言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不单单只是他的一件趁手神兵利器,对于至今都不曾知晓自己父母的他来说,从小到大陪伴他成长起来的这柄神兵,更像是他的亲人、兄弟、战友,有着一份无法割舍的亲情,怎能容忍它一直流落在外?
再则,神殇战戟通灵,与他有着外人所不知道的强大感应,通过神殇战戟的位置所在,他就能够轻松将白骨堂所在位置彻底锁定,从而以白骨堂为突破口,即便是追寻不到关于那个屡屡与他作对,神秘组织的蛛丝马迹,最起码在整个蜀省范围内,也能直接将其分部力量彻底一网打尽,再将省城王家这样与神秘组织,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势力连根拔起,便能让局势暂时稳定下来。
将这些隐患的威胁铲除后,宁飞就能从容的应对即将奔赴斗城的其他东皇殿核心成员,以及所率领的各大战团,以斗城市区为中心,将其打造得固若金汤,他有着绝对的理由相信,以十二战团的综合战力,只要义父龙帝不亲自出手,换做任何人强攻而来都只能铩羽而归。
现在倒好。
那个神秘组织也不知道是真的无孔不入,还是误打误撞,抢在他出手之前将神殇战戟转移走,正如之前的金色面具领主所预料如出一辙,尽管他素来对大开杀戒早就习以为常,但他行事作风向来极度有原则,绝不可能做出滥杀无辜的事情,为了确保已经起飞客机上无辜乘客的安危,纵然他有着能够将客机从半空中轰下来的实力,仍然没有选择果断出手。
正是因为如此,让宁飞大动肝火,迅速就将自己一系列精心策划的手段全盘推翻,隐隐有了一种恢复当年驰骋世界武道的无限锋芒,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蜀省省城武者,行大刀阔斧之道:臣服者生,逆叛者死!
然而,省城常驻人口多达近一千五百万,主城区的人口便达五百多万,就算这五百多万人中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可是余下的人口中,武道境界达到内劲期以及以上层次的高手,依旧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量,竟是要以一己之力挑战这么多人,何其霸气侧漏?
“……”
“东皇殿是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说过。”
“东皇是什么玩意儿,能吃么?”
“那人是不是有病,居然敢挑战我省城武林所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大中午的发什么羊癫疯,还他娘的齐聚望江楼俯首称臣顶礼膜拜,当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不成?”
“老子就不去了咋地,还能真的杀了我不成?”
“好可怕的武道境界造诣,竟是能够锁定所有武道高手的气息,传递出如此广阔范围,东皇到底是什么人?”
宁飞的话音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看似宁静,实则早已暗潮汹涌的省城气氛打破,各方反应迥然不同。
白骨堂。
那座白骨阴森的地下城堡中,气氛窒息得可怕。
白骨王拥着那个打扮大胆豪放的妖异女人,神情阴晴不定,环视着座下一道道白骨堂人影,半晌后才开口道:“看来神殇战戟对于宁飞此子而言,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重要,在与华夏国家机器彻底决裂、东皇殿十二战团还不曾全部齐聚斗城的情况下,竟是要大动干戈,不得不说,若非目的和相处的环境不同,本王当真不想与他为敌,这样的盖世豪杰万年才出一个,若是就此陨落,可惜可叹可悲呐!”
豪放女人咯咯直笑,千娇百媚:“白骨王大人杀人如麻,什么时候开始也会悲春伤秋了?”
对于女人的话白骨王不为所动,含笑道:“尽管宁飞放出来的狠话看似有些夸张,以他一己之力不可能将整个省城,内劲期层次以上的所有武者一网打尽,但是以他的真实真实,只要达到罡劲期的武者,绝对不可能逃得过他的感知,再加上东皇殿十二战团,一个比一个神出鬼没,本王丝毫不怀疑眼下省城境内便有十二战团的成员,蛰伏在暗中伺机而动,试图逃跑似乎已经不太可能。”
“潘婕,依眼下的局势来看,你有什么好的对策?”
叫做潘婕的性感女郎,掩嘴娇嗔道:“大人,人家仅仅只是你的情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在这样的大事上,哪里能够出谋划策?”
“如果你非得要我讲的话,以我之见,宁飞此人太过目中无人,竟是带着两只爱犬便单枪匹马杀到省城耀武扬威,更是放出如此狠话绝对是逆行倒施,绝对群情激奋。”
“再说了,短短一个上午数个小时的时间,斗城境内组织所有暗桩全部被拔除,华夏国家机器设在斗城的各类特殊机构、所有特殊人员,跑得快的好不容易捡回一条狗命,跑得慢的毫无例外,统统都被赶尽杀绝,可谓是打了国家机器好一个大耳刮子。”
“若非忌惮宁飞和以及抵达斗城的六大核心成员、五大战团的恐怖实力,驻扎在省城的特殊机构,怕是早就组织人手与斗城一战。”
“现如今反倒是我们的最佳时机呢,若是能够假借这些特殊机构战力,再加上白骨王大人蛰伏省城建立起来的人脉关系,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