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喝酒给银子,天经地义!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有家酒馆绝不卖黑心掺水酒,价格之所以贵,因为是三国交界处,所以地贵酒贵!没银子付账实说就行,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以为你还是中原镖局的趟子手李振吗?”
李振被这店小二的一番话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自从申屠玉大当家将中原镖局解散之后,他和桑不虹连夜离开当地,卷了个包袱直奔靖国,提心吊胆了那么多天,终于平安来到桂树屯,现在离康庄大道只剩下一步之遥,却被名不见经传的店小二给一口道破,他顿时气焰矮了三寸。
桑不虹不愧是中原镖局的智囊之一,他一把扯过李振,直接扔在身后,同时微微一笑道:“在下弟兄二人眼睛不好使,还请小哥鉴谅,不就是二两银子嘛,这是五两,不用找了!剩下的三两就当我们兄弟给小二哥赔罪了!”
店小二接过银子,鼻子哼了一声道:“公平买卖,童叟无欺,既然二两,绝不二价!”说完,两只手轻轻一捏,那银子像是团面一般,任他百般揉搓,拉成一条银棍,掰下二两,将剩余的三两扔回给桑不虹,笑着说道,“你们的道歉我接受,只不过梁园虽好,非久居之乡,到哪里都别忘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银子虽少,但是急难之时也抵得上好几顿饭了,这银子你们还是留着,省着点花,我不用这些!”
桑不虹笑着说道:“前辈教训的是!但是家有极难,唯有远避,等一切安稳了,我们才能更好的生活!”
“哼!就知道往外跑,不知道努力把自己的窝弄好!你们总有天会后悔的!”店小二将自己的气场略微外放了些,给这两个不长眼的家伙一点教训,然后当做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去做小二的活计了。
桑不虹和李振两人承受着店小二的威压,有苦难言,旁人之间那店小二把腰一插,站稳,然后开口说了话,哪里知道那店小二悄悄露出的气息已经把两人的内息给搅乱了。
李振还想再辩驳些什么,桑不虹不给他机会,直接就提溜着他出酒馆了。
十买才刚从王铭申屠玉夫妇惨死的消息中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拾掇了下衣服,就看见店小二不显山不露水教训两人,心中一凛,没想到这么个小地方都卧虎藏龙,难怪这桂树屯能做到三个国家都不能管,它却能自己管好自己,相当于一个独立自主的地方。虽然地理上属于大宁,但是他的屯主却是当地的屯民自己选的,连大宁朝廷也没办法伸手过来。这么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果真有特别的地方。
他一见桑不虹和李振匆忙跑出了酒馆,他也匆匆留下足够的银子,然后就跟着出去了。
只见两个人七拐八拐越走越快,十买不得不运起八层的功力才不至于跟丢。
两个人来到一个小巷子,直接就奔巷尾快速地走去。
十买一看是条死胡同,还有些纳闷他们俩为什么这么做,只好跟上去。
在巷尾的时候,两个人神秘的消失了。
十买跟着追到巷尾的时候,两个人突然从两旁出现,纷纷亮出了兵器,齐声怒喝道:“鬼鬼祟祟,鼠辈所为!亮出你的字号,中原镖局没有怕死的孬种!”
十买一惊,他缓缓地拨开两个人的剑,淡淡笑道:“我没有恶意!跟随两位到此,只为问一个故人的消息!”
“你个龟儿子!要杀要剐,尽管冲着老子来,其他的,想都别想!”李振恶狠狠地说道。
“李振!别冲动!”桑不虹观察局势,发现十买身上没有杀意,他有些相信十买说的话。
十买指了指桑不虹腰间的一个玉佩道:“我叫贝十买,乃是逍遥居似风如云的弟子,义父上官惊雷,而我跟着你们是想见着玉佩的主人!告诉我,王易在哪里?”
“你!。。”李振还想嚷嚷些什么,旁边的一间小屋门开了,里面有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李叔叔,桑叔叔,请他进来吧!咳咳。。”
“少主!”桑不虹担心地直冲屋内,李振也没多瞧十买一眼,急吼吼地跟着进去了。
十买略微顿了顿足,跟着进去。
借着屋外微微的光亮,小屋里的光线稍稍足了些,可以看清楚一些东西。里面有张床,床上有个脸色惨白,不住咳嗽的病人。
十买一见王易现在的样子都不敢认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王易已经大变了模样,整个人十分消瘦,脸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十买差点都认不出来了。现在的王易已经不是原先那个虽然有些女气,但是仍不失儿郎风度的帅小伙了。
十买连忙上前搭脉,仔细探查之下,发现王易身中奇毒,这毒很罕见,名叫水深火热,每天子午发病,子时身如进冰窟中奇寒彻骨,午时则高烧不退犹如火烧。
究竟是什么人用这么恶毒的毒对待还是一个孩子的王易,十买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是当务之急是要解除他的痛苦。
“十买哥哥!”王易虚弱的叫道,整个人好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
桑不虹连忙取过棉布给他擦拭,王易无力地眨眨眼睛,表示拒绝。
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