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本,与其你们两个成为怨偶,还不如成全有情人,大家都可以得到幸福,这不是更好!”上官惊雷微微泻出些气势,不知不觉地逼迫着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徐世勋一受到上官惊雷的“威逼”,刚开始还想挡一下,但是两者相差实在太远了,人家已经成名二十多年了,哪里是他这种刚出茅庐的小子能抵挡得了的,当机立断,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退一步再说。
白英杰比徐世勋还不如,虽然吃喝玩乐他样样精通,文治武功实在稀松,支持了不到三十息就败下阵来,这还是上官惊雷好心,要是上官惊雷再多添一分力道,他恐怕连三息都无法坚持,他刚开口想骂,却被徐世勋用眼神制止了,只好吃了这个闷亏。
徐世勋知道今天的事情无法继续下去,多坐无益,还是赶紧回家找爹爹他们商量对策去,他躬身一礼道:“此事太大,不是在下能做主的,我这就回家,跟家父商量,请父亲大人再来跟伯父商谈,告辞!”
白英杰拱了下手,一言不发跟着他出去了。
郑景皱着眉头,面对徐世勋的当面威胁,心头有些不快,他也不阻拦,放他们回去。
上官惊雷眉头微微一皱,他可是看清楚徐世勋和白英杰走时攥紧了拳头,气息微微有些乱。虽然他们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些许的怒意还是传了出来,又怎么逃的过对气息及其敏锐的他呢。本来不想惹麻烦,谁知道麻烦还是找上了他,既然管了,那就管到底吧。略一沉吟,他心中马上有了主意。
芍药有些不安地蹭蹭秦九的脸,神情有些担忧。
郑景也有些忧虑,信阳三大世家,徐家以珠宝典当,古玩玉器独霸一方,白家以青楼酒馆,保镖走行为最上,而郑家则是笔墨纸砚成为一方皇商。本来以为和徐家结为亲家,彼此可以和睦相处,但是看来他们的心不止于此,恐怕有更大的图谋。他看着这一双冤家,头有些隐隐作痛,怕其他两家用不光彩的手段暗害他们。自己年事已高,女儿又不能当家,这个女婿也是个泥菩萨,这可怎么办?
话分两头,徐世勋和白英杰气呼呼地差点甩袖暴走,但是多年的世家礼仪还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压制住了怒火。离开郑府之后,白英杰挑眉道:“这个老头真难搞!眼看鸭子煮熟了,居然就这么飞了!徐兄,你甘心吗?”
“哼!郑家本来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岂容他人来觊觎?白老弟,你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事给搞定,我可不允许郑家的万贯家财流入到他人的口袋里去!郑家只能是我们两家的板上肉!”徐世勋的脸上哪还有半点英气,两眼珠也因为怒意上头有些红红得。
“我倒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徐兄你敢不敢?”白英杰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快说什么办法,只要能把这事给敲定,就算要窃玉偷香,我也认了!”徐世勋隐隐有些猜到是什么。
“就是这句话,把生米做成熟饭,就不怕他郑家不认账!”白英杰的笑容有些阴狠,从腰带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道,“这是我家刚研制的桃花开,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徐世勋略略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瓶子。为了成为皇商,为了吞掉郑家偌大的家产,为了家主之位,大丈夫无所不用其极。
白英杰心中大喜,曾经在秦九那里受到的一切,他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到时候妻子被他人霸占,看你秦九还有没有脸再呆在信阳。敢给小爷难堪,小爷就要你在这世上没有立足之地。杀人放火太没意思了,要把蚂蚁狠狠地踩在脚下才解心头之恨,辱面之仇。
两人妙计安定,只等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