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买和念恩老老实实地跟着上官惊雷回到了客栈,念恩越想越气,想来想去觉得非得恶整那所谓的丰城四杰不可,她眼珠子一转,故意去找田狗娃说那窝窝头的事,一则表示感谢,二则偷偷告诉他,丰城四杰已经被她爹爹废了武功,现在连个孩子都打不过,要是他有气可以去出了,可以狠狠地打他们一顿。
田狗娃很憨厚的笑笑,表示自己要忙着招呼客人,忙着做店里的事,对责打丰城四杰丝毫没有兴趣,气得念恩大叫木头,但是隔墙却有耳,丰城四杰成为废人的事终于按照念恩的本意传了开去。
上官惊雷对着念恩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反正恶人还需恶人磨,每个人都应该为他们所做的事负起责任,十买则是宠溺非常,毕竟因为自己的大意,害得念恩如此“悲惨”。
念恩只是想小小惩罚那四个人罢了,并没有其他更多的坏心思,哪里想到那四个人作恶多端,在全城人痛打落水狗的趋势下,终于饥饿病痛交加,然后痛苦地死去。
似风如云则早早地站在了马车旁等着他们三个,见他们毫发无损的回来,微微笑着上了马车。
念恩和十买依旧成了赶车夫,似风如云和上官惊雷安坐在车中。
车轮滚滚,朝着下一个城镇继续进发,马儿跑了半个上午,来到一个山道中。
绿树成荫,菊花似锦,鸟鸣山更幽,念恩和十买开心地挥着鞭儿,早上的恶气早就散得无影无踪了,念恩还哼着一首常听到的小调,时不时地亲十买一口。
十买很是受用,偶尔也回亲念恩一口,小两口你侬我侬地,玩的不亦乐乎。
上了僻静的山道,上官惊雷开口道:“十买,念恩,不要玩了,你们要小心点,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噢!好的,爹爹,驾!驾!”念恩轻轻一甩鞭子,马儿跑的更加快了。
正在这个时候,山道上忽然出现了绊马索,呼啦一下,马儿差点被绊倒在地,十买自从上官惊雷关照过之后,十分注意周围的环境,一看索子,连忙施展弹指神通割断,饶是如此,马车还是滑了一下,幸亏车厢里的三个人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忙立下千斤坠,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呼啦出现了一大帮人,为首的一个汉子穿着田舍郞的衣服,提留着一砍柴的大斧子,嚷嚷着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念恩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睁着两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啊?”那为首的汉子见到念恩的样子,气呼呼地说道,“打劫!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留下来,就放你们过去,要不然,嘿嘿!”
“啊?这就是打劫啊!”念恩瘪瘪嘴道,“真没技术含量!”
十买则暗暗扣着一把惊魂针,经历了丰城四杰一事,他小心了很多,事前做准备总是应该的,一言不发,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旁边一猥琐的男子有些口吃:“大。。大.哥!他。。他。。们不怕咱。。们,咱们一起。。上,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费力地终于把话说完。
为首的汉子大咧咧地喊道:“兄弟们,咱们上!”
一群人瞬间围上来,准备大干一场。
十买冷哼一声,一扬手,一把惊魂针射出去,全中目标,惊魂针顾名思义惊魂夺命,那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人瞬间倒在地上,一声不吭就昏了过去。
后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吓得尿了裤子,打劫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么大的情况,不知道大家都死了没。
念恩则躲在十买后面,露出个头来,看见路上倒了那么多人,也吓了一跳:“十买哥哥!他们没死吧?”
十买摇摇头:“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你们快让开,不让开这些人就是榜样!”
那个尿裤子的中年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居然哭起来了:“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全村人可就指望着你们拿吃的回去!这可是怎么办?儿啊?”
十买和念恩被他的举动弄的有点懵了。
上官惊雷叹了口气,撩开车帘子,下了车,道:“十买,解了他们的惊魂针,这些人罪不至死!”
十买十指轻扣,一招,惊魂针乖乖地被吸了回来。
上官惊雷轻轻一挥,倒地的几个人慢慢地有了声响,哼哼呀呀起来。
那个尿裤子的中年人连滚带爬爬到最当头的那个汉子身边,掐了几下人中,那汉子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那中年人忙不迭磕头起来:“谢谢大侠,谢谢大侠饶命之恩。”
“你们是哪个村的人?不好好种地,为什么做上了这剪径的强盗?”上官惊雷看着那些个身穿田舍郞衣服的人问道。
“大侠,你有所不知,我们是上头村人,这两年连年干旱,我们实在是没活路了!卖儿卖女也没办法把租交上,只好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那个中年人痛哭流涕道。
“唉!五年前,我还去过上头村,叶家奶奶还给我补过衣服,这真是。。”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