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盯着连尘看,一看就是一整天,有时候还……还……”
他是你爹!盯着你看有什么不对么?别说是盯着你看了,你小的时候,他还给你换过尿布呢!当然,这话凤青岚是不会说出来的。
犹豫了一下,凤青岚打断了连尘的话,信誓旦旦的说道,“连尘,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嫁给木城主!”
连尘一听,当即便展开了笑颜,却是忍不住追问道,“真的么?”
“嗯。”凤青岚重重点头,心中忍不住吐槽道,这种事情哪里还会有假的?莫说她不会让她嫁,就算是自己逼迫,木城主也不敢娶啊!呸呸呸,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想了想,凤青岚又低声说道,“当然,若是连尘有其他喜欢的男子,不妨与本公子说,本公子定会亲自去为你说媒!”
连尘心下一惊,赶忙抬起头,眼中瞬间便布满了水色,凄凄哀哀的看着凤青岚,咬着唇说道,“公子莫要拿连尘开心,连尘只想一辈子跟在公子身边,于情爱一事,并无憧憬。”
凤青岚微微蹙眉,脸色一沉,“胡说!哪能一辈子跟在本公子身边?你有自己要过的生活。”
被凤青岚这么一喝,连尘本来就在眼圈中的眼泪立刻便落了下来,低下头,泪眼模糊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抽泣道,“公子,公子不要连尘了么?”
看到连尘的眼泪,凤青岚本来便皱着的眉头不禁蹙的更紧,声音中多了几分不耐,“别哭!本公子最不喜欢看女人哭了!眼泪是只有弱者才会拥有的东西!”
“好,连尘听公子的,连尘不哭。”一听凤青岚不喜欢,连尘立刻便抬起手将眼眶的泪水抹了,勉强扬起笑靥,却遮不住眼中的水色。
看到这样乖巧的连尘,凤青岚禁不住叹了口气,当初醒来的连尘硬是要跟着自己,木城主夫妇既怕连尘给自己添麻烦,又怕自己一个“男人”嫌弃已经残花败柳的连尘,不会好好对待她,而连尘体内毒素未解,又只能跟在自己身边,凤青岚便只得当着三人的面公开了自己的女人身份。
按理说,连尘怎么也不该如此粘自己才是,谁知道,连尘竟似认定了自己一般……
难道说,自己无意中扯断了连尘的袖子?
嘤嘤嘤,她可是性别女爱好男的正常女人,当初和敖炎烈被认定为“断袖”就已经够狗血的了!可不能在断袖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啊!
但是……一旦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话,挑明了说岂不是很尴尬?
挣扎许久,凤青岚才试探着说道,“连尘,本公子不属于天下第一庄,早晚是要离开的,到时候天大地大,四处颠沛流离……”
不等凤青岚说完,连尘便果断摇头,“连尘不怕!”
凤青岚略感头疼,犹豫了下,咬了咬牙,接着说道,“可你只是一介弱质女流,本公子不想你受罪,更不想因为你而耽搁行程。”
谁知道这次连尘更加坚决,捏着拳头便朝着旁边的树木挥了过去,一拳打在那树上,竟将那拳头粗的小树直接打断了,接着在凤青岚的目瞪口呆中,宣布道,“连尘不是弱质女流!连尘会武!”
凤青岚是真的目瞪口呆了,连说话都显得有些气息不稳,“你……会武?”
连尘重重点头,“连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之前就总觉得身体里有奇怪的气流,冷的时候会御寒,热的时候会降温,摔倒的时候也会自己往受伤的地方蹿,伤总是好的特别快!后来……后来……城主夫人告诉我,那是内力,又教我怎么控制……公子,不信你看!”
说罢,连尘再次挥舞小拳头,朝着刚刚那棵倒下的小树的兄弟便去了……
在又一棵没来得及成材的小树被连尘摧残断之后,一道白色的残影闪过,一把便扣住了连尘的手腕。
等那白影站稳之后,连尘已经被他反扣在了身前。
凤青岚忍不住扶额,低声叹道,“圣诀,别紧张,是连尘。”
“连尘?连尘会武?”圣诀的冰山脸有些龟裂的征兆,赶忙送开手,脚下一动便到了那倒下的小树跟前,抬起手摸上断口,禁不住出声惊叹道,“竟有这么大的威力!”
凤青岚点头,低声附和道,“看来,木夫人也不是个一般人物啊。”
“不对!”就在这时,圣诀的脸色突然一变,身形一闪,便再次出现在了不知所措的连尘身边,一把扣住连尘的喉咙,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沉声喝问,“说!你这内息之法是谁教的!”
圣诀这是发什么疯?看到连尘苍白的脸色和惶恐的模样,凤青岚不禁蹙眉,上前两步,沉着脸拂开圣诀的手,低喝道,“圣诀你做什么?”
圣诀却好像没有听到凤青岚的话,自顾低声呢喃道,“没错,不会错,这个内息之法的确是……”
“圣诀,你吓到连尘了。”凤青岚抬起手,在连尘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又将她扯到自己身后,这才看向一脸若有所思的圣诀,低声道,“木城主的确是不会武的,连尘大病初愈之后,是木夫人教的她控制内息之法,由此可断,这个内息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