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阳,天色这么晚了,我想我们不该打扰五皇兄和皇嫂休息了。讀蕶蕶尐說網”敖炎旸适时开口。
“嗯。”敖永阳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直接撇过头去。
“皇兄,皇嫂,那炎旸下次再来拜访,告辞。”敖炎旸笑容淡淡,如沐春风,他抱了抱拳,客客气气的说了一番,便携着满面怒容的敖永阳离开。
待敖炎旸和敖永阳离开后,凤青岚打了打哈欠,无视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就准备踏步入房,寻她的周公去也。
“站住。”敖炎烈沉声低喝,鹰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凤青岚,命令的口吻十足。
“你是在,命令我?”凤青岚双手环胸,淡淡挑眉,语气已然是有些不悦,这男人,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你不觉得,该解释一下?”敖炎烈勾唇一笑,学着凤青岚的模样,双手环胸,倚靠在门框之上,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丝丝邪魅,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惑人的性感。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需要跟越王你解释的,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凤青岚耸了耸肩,一脸茫然的看着敖炎烈,痞气十足。
“什么关系?”敖炎烈剑眉一压,对这个问题显然很恼怒,这女人竟敢问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她是他的王妃,是他明媒正娶,连房都已经洞了的越王妃!
这女人如此不想他们之间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的认知,让敖炎烈怒气瞬间涌上心头,他就要让凤青岚知道,他不仅是她的男人,他是他的夫君!
敖炎烈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他鹰眸半眯,身形一闪,转瞬便到了凤青岚的面前,他长臂一捞,准确无误的揽住了她的纤腰,一个用力,便将凤青岚揽进怀中。
他伸手,捏着凤青岚的下颚,低低一笑,道“本王的王妃,你竟然问如此无知的问题,你这么快就忘了你是如何在本王的身下,辗转承欢,媚骨……”
“咦,我怎么记得,是越王急不可耐的,欺负了我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女子罢了?再者,如此一番,我们也不过充其量是……彼此的解药,这样简单的关系罢了。”凤青岚亦低笑起来,亮丽的凤眸带着笑意,直直的望进了敖炎烈的眼底。
敖炎烈看着这样的凤青岚,眸中染起一簇小火花,他怀中的女子,巧言善辩,光华万千,总有种,让人的眼光不觉便锁在她身上的魅力,看着她的红唇一张一合,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迫切的想要这个女子!
“王妃的意思,是在指责本王与你至今未真正洞房?那本王便如你所愿……”敖炎烈邪魅一笑,完全扭曲了凤青岚话里的意思,他很厚脸皮的,把凤青岚话里的意思当做是他理解的意思,话音未落,他便倾身伏下,薄唇,紧紧撰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敖炎烈手中力道加重,将凤青岚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的,几乎是要将她的揉进自己的体内。
凤青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诧,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张嘴狠狠的咬住的敖炎烈的下唇,膝盖一顶,拳头一挥,三管齐下!
“嘶——”敖炎烈吃痛,嘴唇的痛和胸口的痛且不说,这该死的女人,竟往他的命根子顶,这力道,还一点也不留情。
该死的!
敖炎烈立刻后退几步,双腿间的痛楚让他俊脸有几分扭曲,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凤青岚,恶狠狠道,“女人,你要谋杀亲夫?”
凤青岚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被敖炎烈吻过的红唇,冷哼一声,冷道,“敖炎烈,若有下次,我看你的某处,怕就真的给我谋杀了,所以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有下次!”
说罢,凤青岚的眸光落在了敖炎烈的下身处,面露狠意,那恶狠狠的眼神,让敖炎烈不觉打了一个寒颤,他仿佛能想象到那血腥的画面。
敖炎烈绝对相信,以这女人的无情,她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不过……
敖炎烈挑眉一笑,凤青岚刚才的话中,并没有否认否认亲夫之事,这让他心情莫名的好了几分。
“今日赌坊之事我便不追究,日后与永阳不要再有冲突,知道吗?”敖炎烈正色说道,
永阳是个被宠坏了的公主,她脾性如何他很了解,今日之事永阳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多谢,然后,慢走,不送。”凤青岚笑容可掬的很客气的请敖炎烈离开。
“……好。”敖炎烈看着那张笑容可掬的脸,很想撕碎这样讨人厌的笑脸,可却又下不了手,他唯有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单音节来,而后挥一挥袍袖,转身离开。
凤青岚轻声失笑,这男人憋屈的样子,着实很有趣,她摇摇头,转身走入房中,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最合适的干的事情就是——睡觉。
翌日。
凤青岚习惯了每日早上五点就起床锻炼,过去的十几年,她向来如此坚持,如今魂穿异世,她的身体简直是弱爆了,所以现在更要好好锻炼,她要锻炼回她过去的身手!
雀儿趴在一旁打着盹,她实在困得厉害,小姐从未试过这么早起身,而且这么早起身后,还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