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你的草包,是骂谁啦?”袁绍拍桌而起,与曹操怼了起来,曹操冷笑:“谁答应是草包我就骂谁,谁说引外兵来洛阳,我骂谁。”
大将军何进紧盯曹操,见他看向自己道:“大将军,现在蹇硕、封胥已经被诛杀,中常侍们已经是没牙的老虎,只要派一个看守牢房的小官就能带人入宫杀他们片甲不留,何必多事去请外兵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如果是大人顾及何太后情面,我曹孟德愿提五百兵入宫!抓拿张让等,但杀尽皇城内外宦官是没必要的。”
“且调外兵来显得兴师动众,走了风声,反被张让们所害啊,大将军。”
何进没等曹操说完作了个打住的手势,:“曹孟德,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一个看大牢的?”
“大将军所言甚是,老朽看调外兵最为稳妥些。”大学士吴元、段静道,他们是袁家提携的,自然要帮袁绍说话,吴元更毒了,道:“大将军,曹操是已经死去多年的大长秋曹腾的孙子,曹大人,我懂你,你对宦官有关系,不好下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曹操听罢哈哈大笑,自己为国家大事尽心尽力,甚至不惜与宦官集团切割,不想士族集团还是这般猜疑自己,道:“你们这些人,真不是同道中人。”
性子一发,甩甩衣袖离去,任袁绍在后面如何叫喊,也不答应。
“就这样定了,大学士吴元、段静,你们借天子名义发布密诏,让各州刺史带兵来京。”
吴元道:“最远的交州发不发?”何进道:“必须发,俺这是表明一个态度。”
大将军府每日都这样高频率大臣来来往往,早有十常侍派的间谍入内,把这个事报告给张让、赵忠。
刘府中,刘琦与陈宫望着皇宫方向不语,在一个时辰前那里灯火通明喊杀动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吴王父差与勾践的故事又要上演了,起风了。”
陈逸为陈宫、刘琦各自斟酒道:“愿听先生赐教。”
“赐教不敢当,当年吴国留下越国在后,想北上黄池与齐国争夺天下霸主,吴国之中有不少的能人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但父差不听。有次在花园,父差幼子勾月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暗指越国。”
刘琦、陈宫一口珉之,刘琦把陈逸搂着怀里笑道:“何进那智商,可不是袁绍、曹操的对手,至少连张让的智商都不止比他高出几个百分点。”
“刘琦,听你这么说,何进是那只螳螂了。”陈逸抓刘琦发梢道。刘琦连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正谈笑间,老太太走了来道:“你父亲随大将军进宫不会有事吧?为娘心中不安,像猫抓一般。”
“老太太你就放心吧,我们家刘大人以后还会成为一方封疆大吏,能有什么事。”
刘琦贫嘴,众人一笑,老太太见他没心没肺的,纠扯他耳朵:“你啊,想的美,你的驸马甭当了,这么多年为娘就没听说先帝有个女儿,突然冒出大公主来,又至今根本没影,现在这局势更不要想了”。
“老太太唉,你儿子怀中这个不就是正儿八经先帝的大女儿?刘宏骗了我,不想儿子我是谁,天神下凡,真~主的化身,没女儿也能把他冒出女儿来。”
陈逸闻言红了脸,抓了刘琦的胸膛,老太太、陈宫被逗的一乐,赶巧刘大人回来了,衣裳一股血腥味,见老太太着急,解释道:“你别抓老夫身体,是别人的血,老夫好着了。”
又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刘琦吃了一惊:“曹奸雄和本初大表哥是穿着一条裤子,抢媳妇睡觉都在一张床上,会怼起来?”
“一张床上又怎么?儿子,世间之事,除了没有担当的,只要你有了担当,你就要为你的家人,为你的生存,为了你的权力去努力,去勾心斗角,你老子我早已洞察。”
刘大人一副说教口吻,陈宫思考后对刘表、刘琦道:“大人,外兵入京可能是一场灾厄,我们要早做打算。”
对对,老太太一个劲点头,还给出建议,不如逃难当徐州。刘琦推开陈逸,一把撑老太太肩头狗腿道是是,又对陈宫说:“西苑军我指挥不动,曹操是可以指挥的。我等会儿就去联系,城东唐周那里假扮客商的百十来个黄巾弟子,个个武艺高强,加上老爹的部分守城军士,大约一千人左右,完全可以自保。”
“哦,对了,这次外兵最先到来的应该是离洛阳最近的并州牧丁原,雍州牧董卓,冀州牧朱儁。”刘琦分析开来,又叫陈宫书信一封,寄到西凉给马超。
“小马同志在西凉给我练兵呢。”刘琦喃喃自语。安排妥当后,与陈逸回了房。
陈逸见刘琦挎着脸,心里有点虚,刘琦往她胸前抓捏,陈逸只觉得又痒又痛,刘琦见状开口笑:“陈逸老婆,你现在可不能跑,我知道你心里想跑,可你得知道,现在天下能容下你的只有我,刘宏、王芳死了,司马懿又和王芳撕破了脸,他此刻比谁都想杀你灭口,唯有我能保护你,我也愿意保护你,我的宝贝”。
抬起陈逸的下巴,刘琦霸道吻了下去,两双手各自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