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假期时免费在公堂上为穷人看病”。
“那还愣着干什么?”刘表打发王二去请张仲景。
少顷,张仲景到来,刘琦就见,那人与自己差不多大小,俊秀书生,常年行医,书墨香与药味杂在周围,一问他是汉桓帝延熹元年出生,与袁绍同庚,二十八岁,比刘琦大了八岁。
当即见了昏睡的刘母,号了脉说道:“不打紧,这是风热所导致五脏发热,用祛火药方便好,记得每日清晨叮嘱夫人多走动多喝沸水,但须小心别腾了胎气”。
闹了半天,原来是体内发炎了,可惜这年代没有阿莫西林什么的消炎药,不过这张仲景可是人才,日后万一跟着历史的轨迹天下大乱,不止谋臣武将抢手,更抢手的那是神医!
张仲景是谁?那是神医中的战斗机!
“公子?”刘琦正当神游天下,张仲景被他盯的不好意思了,他是出自南阳张家,据说和张让还沾亲带故的。
刘琦打了个哈哈,“不好意思,张大人,多谢张大人。”
“刘公子哪里的话,行医救人,悬壶济世是我辈的职责”。
刘琦见他说这话,昂首挺胸,当即暧昧一笑,小样的,还怕你不入套。
“那是,张大人你这么好的医术,何不传于众人。”
“下官也是这么想的,正在写作《伤寒经》以传众人”。
“张大人,不是那意思,咱们开个学校,就是医学院,由你乃执教我出资。”刘琦话音刚落,屋里立马静了下来温度直线下降。
张仲景惊讶道:“公子,私开太学可是重罪!今日之事,下官不会乱说,请公子勿要多言!”
“孽子!”刘表同时喝道。
“可是我儿回来了?”刘琦正尴尬间,听的老太太呼唤,如蒙大赦,赶紧跑到床榻前,和这么一群相差千百年的古人,就是有巨大的鸿沟,说不清楚,再说我他妈就是反朝廷,私立太学啥的了。
“娘亲,是我回来了。听说你怀了宝宝。”刘琦躺在刘母怀里静听生命的脉动。
连带对刘琮的偏见也没了,刘表缓和了神色,一屋子的温馨。
神医就是神医,你看人家那服务态度,每隔几天就往我府里跑,几幅药下肚老太太都能吃我煮的卤肉一斤多,刘琦感叹道。
天天拉着张仲景帅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偶尔试探他对医学院的看法,奈何这年头的人封建啊,犯皇禁的事坚决不做,好说歹说不松口。
回家七八天了,快腊月二十八了,庙会啥的也来了,刘琦深居简出,压根不想让曹奸雄、袁本初两大损友知道,不然这两坏蛋,肯定拉他去一品楼啥的。
但庙会不能不出去玩啊,花鼓戏、跳舞、腾龙、猜灯谜乐呵的很,总重要的是看美女,开玩笑,那天连看惯了美女的汉灵帝都要大驾九门之上,美其名曰与民同乐,实际一肚子的色水,看美女你就看吧。
“公子,你出门逛庙会啊?”
“嗯。”刘琦出门就遇见王二,见他问了一句,顺口搭理。
“那是,哥。听说今晚灯会主持是蔡邕博士。”刘磐道。
刘琦哼的一声,蔡邕怕个鸟,哥拥有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诗词歌赋,那是二十一世纪,本科大学生,深受九年义务教育及本科教育的高等大学生。
街上那叫一个热闹,人群簇拥,刘琦带着刘磐闲逛在玉皇庙,就听见附近吵闹,凑过去看来,原来是一帮纨绔子弟在赛马,妈的,这玩意太高大上,搞不来。
走,刘琦直摇头,在西北骑得马还少?
“哪里走!”
刘琦吓的一个匍匐,这尼玛不是曹奸雄是哪个。
果然人群闪开一条道,就见以大表哥为首,左曹操右袁术带领一纨绔子弟挤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