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见马超美丽的眼皮跳腾了一下,张口笑道:“得,忘记了小刘驸马是文官投军,这叫什么?好像有个叫班什么的,有个典故,小爷读书不多,一时记不起了”。
“大侄子,那叫投笔从戎。说的是班固。”张腾笑道,马超乐呵呵应道,对,就是投笔从戎!众军士闻言,也是放声大笑。刘琦刷的一下,老脸挂不住了,“嘿,艹,你们算计老子,就不先让老子露个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老侯爷看了半天的戏,又觉得刘琦牺牲这么大。不好违了他,皮笑肉不笑:“气势这么好,驸马就赋诗一首,但须应景。”
人逢喜事精神爽,刘琦见自家的老狐狸雄赳赳的,又见他手下诸将气昂昂的,兵士雄武,这么多年周旋战事的疲软劲也一扫而光!如同百战雄狮,当即在脑海中绕了圈,想起了一首《君不见》,扯一口破锣嗓子吼: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净胡尘,誓扫匈奴不顾身!”
刘琦本来是想忽悠几句的,那晓得吼出了一把辛酸泪,酸的自己的肠子的疼了;一把雄心,烧的自己热血沸腾,作为中华儿女,骨子里怎么可能没有热血!诸将闻言,高呼刘将军!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昴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采石一载入龙庭,放马阴山次第平。
大军挥戈出辽海,铁骑东去扑鲜卑!
一夜捣碎匈奴穴,科尔沁上尽赤色。
狼头山中扬汉旗,铁枣树下醉胡妾。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
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
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
吼罢,不知道是谁高呼一声‘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气吹太白入昴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众军齐声跟上,地震山摇。刘琦心中暗暗得意,见老狐狸给自己一个意味深长的一眼,似乎再说好样的,不愧是老子的徒弟!
“大侄子,真他娘的想不到景升生了你这么个出息的儿子!”张腾拍马过来,刘琦白眼一翻,叔,你这是夸人么?一口陕北口音,是不是在这儿都被这些个老兵油子给带坏了。
别说你刘琦翻白眼了,马超和其余的羌兵也翻白眼了,艹你老娘,不带你这么玩的,不是胡人就是匈奴,匈奴就算了,可你说胡人干啥,啥意思?胡人招你惹你了,这不影响抗匈统一战线嘛!
“艹,马超你又抽什么疯!”马超猿臂一挥揽来刘琦,压其肩膀恨恨道:“驸马爷儿,我们胡人是不是也该杀!”
刘琦闻言一怔,感觉脖子的热气此刻冷飕飕的,误会!不,口误,刘琦有些结巴,马超张嘴咬在他耳垂,见他吃疼放开刘琦哈哈大笑。
妈的,你属狗的!
谈笑间已经是日中了,段颎一声大喝,见军士集合不敢动弹道:
“马超、张腾何在!”
“末将在!”
“命你二人为前部先锋!直达龙庭!”马超、张腾领军奔去,咋感觉马超还在记恨我?
“段蹭何在!”
“在。”
“令你为游击将军,待我大军杀入龙庭,你务必阻敌增援!”段蹭点兵而去。
“着并州刺史丁原严守葫芦关、铁围山、昆关三处险要之地”。
刘琦正神游天外,突然听的段老狐狸叫自己的名字,也出班。老侯爷似乎很体恤陈逸道:“刘琦随军出征,监军陈逸、长水校尉赵云谨守大营,不得有失!”
说罢,刘琦与段老侯爷帅大军出征,说起马超乃上古神兽转世,那张腾久居西北,两人都不是善男信女,打起战来更是一把好刀,有这两人当先锋,一路直达龙庭。
恰逢匈奴内部斗争,须朴骨派人诛杀于夫罗,不想被韩琼偷袭,慌乱间被于夫罗反杀,丘林宗干带领匈奴诸王及家眷往西奔逃。
此时匈奴势弱,又见汉军杀到龙庭,不得不听从韩琼的计策,向汉羌联军投降,那马超乃杀神转世,自然不允,不杀点匈奴人马,怎么解气,他可是志在天下的,那知道黄巾和匈奴人这么不经打,深深堵了人家入主中原的路子。
于夫罗见大势已去,与余下匈奴诸王杀出一条血路,正遇一彪人马杀道:“王兄,看来孤王就要折在这里了!”
“大单于不要怕。”韩琼宽慰他,其实他心中更加没底,原本胜券在握的战局,几乎一夜之间逆转!就在进陵墓那一刻,丘林宗干放着粮草不守来争能看不能吃的宝贝,那赫连铁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