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琼急忙挥鞭遣麾下逐日王忽必威参引一路兵马来挡安定城内呼应兵马,又自率大军来迎马超,望见马超在万军之中纵横驰骋,如战神睥睨天下,银袍白铠,手中长枪犹火凤奔腾,势不可挡。
眼见冲到自己面前,韩琼倒吸一口凉气,修长的睫毛轻合,拖长余音道:“人言西北锦马超,本王尚且不信。今日瞧来,真是一头狼崽子”。
“贤王,马超小儿不过是一条狼崽子,那里比的了你雪山之神。”左谷蠡王金在日附声迎合道。此人乃西汉名臣金日磾之后,纯正的匈奴王族血脉。汉武帝因获休屠王祭天金人故赐其姓为金,其父担任匈奴中郎将,为汉镇守漠南多年。
右贤王睁开狭长的眼轮,爽朗道:“是么?你知不知道这头狼崽子在匈奴中也曾经出现过,那是匈奴一个灿烂辉煌到无以复加的年代。云中是我们的粮仓,汉公主是我们的玩物,我们奴役着中原,幸太阳神护佑,得诸神的照耀。”左右面面相觑,韩琼见之不以为意道:“冒顿单于。”
左谷蠡王金在日正听的胆战,见马超奔来,一哆嗦掌中马鞭松落掉地。冒顿单于,每个匈奴人心中伟大的君王,击灭东胡,使匈奴能够无畏的奔驰在草原;南困白登,让匈奴能够逼迫大汉向其低头…那一件都足以载入匈奴史载,在光辉的历史下,掩盖了他弑父的瑕疵。
如同人们只记的是唐太宗贞观之治,而无人追究他弑兄欺父的玄武门事变。
“杀啊!”
……
城内喊杀声大振,逐日王忽必威参被乱军冲散。韩琼见状拔出腰中金刀喝道:“且渠何在,传令撤军。”身后枣红大宛马上魁梧狼皮大汉应声而退。
“你匈奴逐水草而居,劫掠为生。有什么能耐和大汉朝廷做对?速速下马受缚。免得再生刀兵之祸,不然马爷爷发起火来,可不留情面。马爷爷发起火来,那是连小爷自己都怕。”马超一击凤于九天,横扫十米之敌,见韩琼退兵,舌尖轻舔膀肩血花轻蔑道。
“呵呵。”韩琼退回大营见马超追来呵呵冷笑,须臾便怒道:“本王与你羌族约期起义,你们却失约投敌。做了这么多年的天朝看家狗,还想做么?不要动怒,想说服本王投降,好去给你那主子表忠心?大乱将起,鹿死谁手,未知也”!
说罢,韩琼带领逐日王、左右大都尉、左右谷蠡王各自回守大营。马超见匈奴扎营安寨吃惊不已,不敢贸然进攻,收拢得胜之军。恰逢刘琦引军迤逦赶来,贾诩便建议刘琦将兵马分一部分扎在安定城外山丘后。
“匈奴此来,不向往年以游击为主。这次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而且扎营之道,按周天之术,急切不可乱攻。”马超备言所闻所见。贾诩若有所思,刘琦良久不见贾诩回话问道:“文和,你丫从王八进化成了乌龟啊?小半天的不说话”。
“呦,这才没多久,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没有贾先生,你不知道被乱军宰了多少次了。你的问题,得了。本大人都看出来了,人家贾先生不屑说出来。蠢蛋,分明是匈奴想一举吞并大汉。”陈监军挤兑刘琦道,又哼道:“呵,就他们那样,还想夺大汉江山!”
“切,纨绔子弟。你懂啥,知道不?咱和贾文和啥关系?兄弟啊!要是咱被乱军宰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看你那小柳腰,细皮嫩肉的,说不定被人轮翻爆菊,知道什么是爆菊不?就是被人玩龙阳,两男的…”刘琦反讽罢拍马跑进城,气的陈逸放马追来。刘琦暗中得意,笑的列不拢嘴来,想不到小爷还挺有毒舌天赋的!
“站住,来者何人!可有大将军虎符?”城门都尉喝道。
刘琦被拦在城下,尴尬无比心说是你们调我来支援,这倒好还不让我进城了,信不信小爷这就转身回去。陈逸追来望见刘琦被拦在护城河外,心中大乐,笑道:“你怎么这般不识好歹,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何况你一小小荡寇将军。大汉军纪只认虎符,不识王公大臣。”
陈逸斜着脸,打量着脸上开了酱油铺青一阵红一阵的刘琦,爽朗从怀中掏出一半虎符对城门头上喊道:“汉荡寇将军携大将军虎符到!”
说罢,城门吊桥缓缓平放连接护城河两岸,赵云、马超、贾诩三人带兵追来,正待入城。一队彪兵迎出,为首中年大将,目光炯炯有神,披黄金战甲,见刘琦俊秀乐道:“家父老与在下说道,刘表家的孩子真是麒麟儿,承蒙天眷才入我门下。说起贤弟~家父得意神色,跟当年与张奂打赌,真真的。
刘琦当即明白,这人就是凉州刺史段蹭,段太尉之子。
“师兄见笑了,小的一介书生,怎奈师父极力推荐教诲方敢领军一方。”刘琦谦逊道,这些个可都是战场上的兵油子,官场中的老油条。
“说起来倒是家父的不对了,哈哈~且先进城。”段蹭笑道。
众将正待前行,一白衣小将排众而出。
“段蹭慢走!方才小爷与匈奴鏖战,你即在城中摇旗呐喊,为什么不出城内外夹击。亏你还是凉州刺史,这凉州大半陷落就是你的责任。”马超出列道。
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