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咱们夺了信物,再与匈奴合兵,同分大汉江山。”唐周见马元义神情恍惚,一乐呵心道有戏,不停地举例子摆事实说明马元义继承的合理性。‘啪’!的一声,清晰可闻,马元义反手一掌抽在唐周左脸,唐周捂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元义,这是他的大师兄?从不忍对自己说重话的大师兄?从小护着他、为了他可以去给地主家当牛做马的大师兄?为他可以十年如一日夜半盖被子的大师兄?竟然会了一个外人打自己!
马元义见唐周眼里起了水雾,蠕动喉咙,早在出手的时候,便已后悔。但又因为他侮辱教主而气愤,良久方才说道:“周儿,对不起,不该打你。以后不要说这类话了,教主身有仙缘,乃上天赐予我教最大的礼物,而且是师尊中意的,在北邙山时师尊已经把掌教信物给了他。你我若不是师尊收养,保不准在街头流浪。应该听师尊的吩咐。”
马元义十分无奈的解释。
“呵呵,你所谓大公无私的师尊,竟会与一农妇生出儿子,如此领袖。天下神物,有德者居之。那玄武之璜自商朝以来,历经了多少主人?为何偏偏你不行?!”唐周嘲讽道。
什么?张角有私生子?不会是唐周吧?我擦,还想明天对本公子下杀手?!哥哥我又惊又怒,不由倒退几步,不知道撞在谁结实的胸膛上。胸膛?这屋子不是只有我一人?吓得出声,被那人用手捂住,热气喷在我的耳边:“子玉,是云”。
长舒一口气,我说嘛,这气味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子龙啊!
“不要再说这些了!也不要传出去!教主就是教主!黄天之子!”传来马元义的拍桌怒吼,唐周‘惶铛’一声,奔出屋外。子龙裹着黄巾、穿黄布倒也没埋没他的身材,嗯!是块金子,到哪儿都发光。
子龙传来消息,他带了百多名亲信混进黄巾军,只等晨晓时分朱大将军攻城,便从城中接应。果然不出朱大将军所料,晨晓是人最为放松的时刻,一阵突击,打的黄巾军措手不及,马元义与石中玉几翻抢夺才夺回东城。
“教主,这是鸡汤,喝了压惊。”唐周皮笑肉不笑的进了内衙说道,手里还抬着一份热气腾腾的鸡汤。他不知道本公子与赵云等候他多时了!
“别,唐尊者。这段时间多亏了你,我军才一次次化险为夷。劳苦功高,该是你喝。”跟哥玩太极?
“教主,尊卑有序,弟子一会儿去喝,请教主用膳。”唐周声音有些不善,见本公子眼神戏谑,知晓事情败露,从汤盒下弹出匕首,直插本公子喉咙。赵云果断出手,如玉的手指夹住匕首,唐周见势不妙正待逃跑,那晓赵云腕力一发,射在后背,倒在地上,重伤垂死。
马元义拖带血钢刀进来,正见这一幕,抱住唐周,点穴止血,拔出匕首,喂下一颗丹药,一气呵成。又请罪:“教主,弟子救驾来迟,祈望恕罪。周儿一时鬼迷心窍,贪婪神物,偷窥教主宝座,弟子愿代他受死。”唐周死命抓住马元义摇头。
“马尊者不必如此,本天师便放了他吧。先别谢什么鸿恩,尊者也知道,如今人马所剩不过七八万,大势已去,不如各自解甲归田。”本公子装腔作势学一下张角老道地风味。子龙见得想笑,又不好笑。
“不可不可。如此做法,天公子弟必定不服。弟子还有一法‘教主乃朝廷驸马,与朱儁有旧,性命无虞。弟子与周儿率大军逃往黑山,他日教主携玄武之璜振臂一呼,弟子等必来相助!”马元义建议道,好想法,我当即应了下来,叫黄巾军杀出包围后,化整为零,潜入黑山。
朱儁办事老道,找了个替死鬼作了黄巾教主,斩了头。上表朝廷,至此黄巾平定。大军齐聚陈留在吉利哥府上开庆功宴,杀富济贫!
“吉利哥,你这府上,也太奢华了吧?你看...这镶金麒麟柱...瞅瞅,万千灯火也太明亮了。”吉利哥府上水榭楼台、雕镂篆刻、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某家听说子玉在黄巾那儿学了《太平经》,可会算命?”云长习惯性抚髯敬酒道。
“看不懂,学也学不会!”本公子如实答道。
“俺看好,算劳什子天机,稀里糊涂地最好!”张飞猛干一碗酒应道。正当众人一阵无语时,外人闯进来报道:“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