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撤退时,忽闻山中传来一声巨吼,顿时山崩地动。忽一将从树林中杀出,舞动双锤直取管亥。亥挺枪来战,此将一锤抡下,管亥拿枪来挡,顿时虎口震开,双臂麻木。管亥见此将力大无比,心甚恐慌,忙率军撤退。那将使锤直杀入,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贼兵丢盔弃甲,尸横遍野方止。融看得啧啧称奇。便拍马至此将向前,曰:‘谢将军助吾退敌,敢问将军姓名’那将大笑,曰:‘此等乌合之众,吾视之如插标卖首耳!在下姓武,名安国,乃附近乡人也。见太守有危,故来相助。文举对武安国甚是喜爱,便邀其为自己效力,令其与太史慈同为先锋,不日便到兖州’”。
张角看完呜呼一声,晕倒在地。旁边弟子急救,才缓过神来,对左右吩咐道:“任凭官兵怎样辱骂,便是骂本教主也不许出战。本教主自去请天兵天将来助。”说罢,下了箭楼,聚张梁、张宝来聚义堂相商。
“如今我兄弟三人逆天而行,获罪于天,不可救也。”张角开门见山道,眼眶湿润。张宝、张梁大哭道:“非为自己私利,为天下大公,何错之有?天要灭我兄弟三人。”张角兄弟三人早已在终南山修成地仙道果,有五百年寿命,前些日子却被阴司归类为凡人,且寿命各减三十载,作法上天祷告,各路神仙避而不见。
“幸得南明帝君下凡,可担当我等使命。”张角难过之余有一丝欣慰,张梁、张宝忙问其中缘故,张角回道:“我兄弟三人修道数十载,成就地仙。不是我等天资过人,而是天书奥妙,仙师南华老仙庄子是太上道祖的善尸所化,红尘渡劫。南明帝君纣王当年得截教护佑,虽说截教土崩瓦解,但封神之后,天官任职多是截教弟子,也会照顾殷寿”。
“是弟错怪了大兄。”张梁知晓了张角用心,才明白自己的大哥,确实比自己早看五十年。连后路都想好了。
“嘿嘿...桀桀,打得个好算盘,你兄弟三人关起门来,就是为哭前途末路?”门外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嘲笑,让听的人不寒而栗,阴冷至极。张角兄弟三人,如临大敌,张梁咬破中指,用阳血空中虚画几道神符打去,‘砰’一声雕凤大门应声而崩,化解神符。一阵烟尘后,只见那人全身素白,傅粉涂红,美艳如女子,肩如削成,腰如约素,指白如葱。
“贫道以为是谁?原来是十五代墨家巨子芯。”张角抱手冷哼一声,桌上匹练如一道道长虹向芯袭去,张角咬破舌尖,喷出至阳道血,黏在匹练上,符文天成。
芯眸子一骤,如太阳神光,匹练自燃,烧毁于半空中。芯挑了下指尖缝,不以为意道:“张角,你老了。本宫记得,你可比本宫小七十八岁。你是该入土为安歇息了,把天书交出来!”张宝喝道:“大胆!天书乃仙师所授。纵然我等现在功力不济,你就不怕天道报应?!芯听闻后,扭腰大笑,**道:“哎呀,原来是冬瓜道人呀。本宫从不信命,本宫若是信命早死在同门师兄弟手上了。天道?只是弱者的寄托”!
张宝、张梁大怒,各自咬破舌尖,逼出阳神,与芯鏖战。芯巍然不惧,脚尖矗起,如鬼魅滑动,周身道韵流传。张角趁机转过屏风,往密室赶来。
本公子初时还是抱着好奇心想找些什么“鬼神之术”,翻得几卷,也被里头的浩文广识所吸引,从头一卷卷细细读下来,不察从日到夜,才觉腹里空空,正待门口取食,只听见脚步声匆匆而来,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