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心目中的大将军,远的俺就不说了,段颎段老将军晓得吧?披荆斩棘,平定西羌。还有皇甫嵩将军,威震西北,所到之处,望风归降......”王大锤吐沫横飞,一脸崇拜。
“吉列心中的带兵大将军,当数神魔大将军卫青,奇袭匈奴八百里,血屠龙庭。将军是世家公子哥,不如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算了,哈哈。”中等身材的李吉列首先向刘琦开炮。
“娘希匹,当兵就是为了糊口饭。俺倒喜欢公子爷儿带领俺们去【一品楼】乐呵乐呵。”士兵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起哄。
刘琦望着点军台下的芸芸众生像,心中冷笑,严肃道:“打仗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是要流血牺牲的”。刘琦顿了下,果然下面冷静下来,他们也是吼的凶,看着凶,其实不堪一击,真要说到战争的残酷,他们想想都胆寒,那敢起哄。
“牺牲又怎样?难道兄弟们跟了你这纸上谈兵的赵括就不流血不牺牲了?”王大锤这个牛皮癣,刘琦暗道,就首先拿你开刀了。按剑喝道:“王大锤,你之所以闹事,无非就是仗着你狗日的五大三粗,来,来,上来,和你口中的纨绔子弟打一架。”众军不敢喧哗,空气间有些压抑,再怎么说刘琦也是皇上钦点的中郎君,谁吃豹子胆了,敢伤皇上钦点的中郎将?闹闹便罢了。
“怎么招?不敢上来?那就给本将老实一点。好好听着,你们摸着良心试问自己能打十个,三十个,能打一百个?”刘琦话音未毕,众军齐声回道‘不能’。刘琦又道:“当年吴国孙武率兵一万余人打败楚军三十万人马,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这是为什么”?
“人家孙武号称兵圣,用兵如神...”众军中一兵士回道,被刘琦打断:“用兵如神,能一个打三个,能一个打三十吗?这就在于兵法,兵法的基础,就是在于训练,培养你们彼此间的信任、默契,体魄”。
“是,将军说的对。咱家叔父当年跟随段颎老将军出征西北,被羌胡围住,所在兵马不过五百,但是大家奋勇杀敌,肝胆相照,终于等来救兵。”一兵士排众而出,响应道。
“兄弟们,人家都说了兄弟情、师生情,都不如战友情!这就是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对方,大家说对不对?”众军响应,便是老兵油子也听得热血沸腾。赵云点头微笑,本公子一阵得意,那是,也不看看哥哥我是谁?
“对个娘希匹,鬼摸头的,幼儿的差点信了你公子哥儿的邪啰,除了一张嘴皮子,你有啥子本事让俺们信服的。”余豪爽见众军服了本公子,脸上挂不住了。本公子一瞧,咋姓余的都有点个矮,请问一下,余沧海跟你有嘛关系?
那些军士个个精的似猴,冷静下来,也想不能就这样被人给忽悠了,咱们手底下见真功夫!正巧有个愣头青,也是目光炽热的盯着台上的点军校尉高峰、赵云、刘琦。
子龙脱下盔甲,露出白皙的肌肉,提着红缨枪挑住台前石狮子嘴,众军咂异,这石狮子少说也得五百斤。‘喝,起!’赵云一声大喝,石狮子应声而起。众军叫好,刘琦心中大喜,云哥儿哎,你太给力了!
“诸军可服?”赵云喝道,收了枪,右手接住石狮放在原处。
“服了!”余豪爽带头,啥王大锤、李吉列,这些军士跪拜在地,口称‘服了’。
“众军士听本将说,本将保证三个月内,有仗可打!”本公子咳嗽一声,众军欢呼,到底是年轻气盛。又接着道:“任免赵云为长水校尉,与点军校尉高峰一同练兵。王大锤为伍长,余豪爽、李吉列为书记官”。
诸将拜谢,刘琦暗自高兴,本公子,张弛有度,拉打有理,天生的将才!一兵卒提议道:“今儿大家从司隶各地招募而来,都是缘分啊。又是新兵,俺们也弄个军歌”。
这倒提醒了我,是得弄点特色出来,军歌是必须的,而且还要嘹亮!余豪爽刚做了书记官,积极性被激发,当先提议道:“娘希匹的,本书记官小时候在成都也是读过些书的,俺看,就用【秦风—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余豪爽扯了一口嗓子,深情款款唱道。王大锤当即笑道:“在俺听来,小家子气,看俺的军歌。风从龙,云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你说你的好,我说我的妙,相互僵持不下,又有数十人相互争论,大热天的一群大老爷们,**上身,坐在地上学起了泼妇骂街。
“你们看!”王大锤正挥手要揍余豪杰,身旁兵士惊指道。众军士一瞧,赵云持剑飞往军中石壁上,从上而下挥剑刻写,将军刘琦正在下边摇头晃脑道:“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