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正愁着出征西凉的事儿,突然有人反对自己为破虏将军随车骑将军张温出征西凉。尼玛,真是太好了,这叫什么?这就叫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刘琦心中一阵狂喜,一瞧。这不是太尉崔烈吗?
“圣上不可啊,贼军虽多,但乃乌合之众,一击必破。我军若是只屯兵美阳,扼守武威郡,长安可守,洛阳可安。但日月延时,陇西不复为国家所有,圣上明鉴。驸马年幼不堪大任,陇西乃国之命脉,将帅当谨慎选拨。”崔烈谏道。汉帝心中不喜,算上前仇,气息越重。
当初崔烈以五百万买三公之一的太尉,得意洋洋。一次宫廷聚会,刘宏见崔烈春风得意,心中不满,乃谓张让说道:“阿父,朕以为太尉的价太低了,小人得志”!
“崔太尉,你岂知陛下大计?羌人降而复叛,素无信义。今我军兵屯美阳扼守武威郡,二京皆安,趁势破敌。驸马虽年幼,但秦白起征战天下时也不过十六。”张让知晓汉帝的意思,正所谓养狗千日,用在一时。这儿正好打压崔烈,讨好汉帝,顺便除去眼中钉,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我呸,谄谀之臣,羌人反叛,黄巾贼起,正是尔等所逼!”崔烈怒道,又拜服于地,奏道:“圣上,今日在未央宫内可斩张让等贼,以谢天下,再令大将直逼凉州,恩威并施,陇西自平”。
刘琦见崔烈与十常侍打起嘴仗,暗中说道,张让挨千刀的,太阴了!典型的借刀杀人,想借羌人之手对付本公子。
朝廷正喧闹间,有皇甫将军亲信,带贴身书信,直奔进来,跪在地上。小黄门接过书信递给汉帝,汉帝览毕,勃然大怒:“来人,将大长秋王甫、中常侍张让等抓起来”!
大长秋王甫携带十常侍叩拜在地,问其罪!汉帝把书信掷在地上,王甫等看的汗流浃背,汉帝起身喝道:“皇甫嵩将军,此去西凉,乃调查尔等之事。诬陷忠良,杀辅政大臣窦武、陈蕃。又以巫蛊之术为由头,鸠杀宋皇后,尔等当真是胆大”!
玩弄朝堂这么多年的王甫第一次感觉恐惧,汉帝显然是动了真怒。巧言狡辩,又被汉灵帝刘宏拍案打断,气息沉重;“尔等还敢狡辩?桓帝托梦于朕,也是这般说道。”王甫哑口无言,被汉帝叫侍卫脱出去仗打而死。
郎中张钧上书说:“臣想张角之所以能够兴兵作乱,成千上万的人愿意跟着他,其根源都在十常侍,把他们的父兄、子弟、亲戚、宾客放到各州郡,独占财利,侵夺百姓,百姓的冤屈无处申诉,所以图谋不轨,聚积成为盗贼。应该杀了十常侍,把他们的脑袋悬挂南郊,以此向老百姓请罪。再派使者布告天下,这样可以不须用兵,而大寇自会消散”。
十常侍拜伏于地,齐声道:“陛下明鉴,我等均不知王甫欺君罔上,臣等无辜。是那王甫与新丰侯段颎专权误国,勾搭成奸,为非作歹”。
这招真阴,打死也不承认,时不时来点虚假消息,转移矛盾。汉帝火大,要连带段颎收监入狱,刘琦与段颎毕竟有师徒关系,虽然才三月,出班谏道:“段老将军一生忠勇为国,当年带兵捕杀太学生也是迫于十常侍与王甫权势,要杀便连十常侍也一起杀了”。
汉帝沉默不语,张让浑浊老眼闪出一道精光,其余中常侍各自哭泣。沉默须臾,汉帝开口道:“你们常道儒生图谋不轨,下令禁锢,有的还被杀掉,现在儒生成为国家栋梁之才,你们反与张角私通,这可杀不可杀?”
“此乃王甫等人所为!”十常侍哭道,真聪明,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都把脏水泼到死王甫身上,谁也查不了。刘琦心里明白,本来汉帝也就是吓唬他们,没打算真杀了他们,汉灵帝都叫‘张让为阿父,赵忠为阿母了’!你说他能杀他老爹老妈么?只不过做给文武百官看罢了!
“此事就此揭过,诸卿休要再提。”十常侍谢恩,百官山呼‘陛下圣明’刘宏接着道:“此去平定陇西,由段老侯爷为主帅,张温为副,驸马留京”。
本公子心中大喜,谁愿意去打打杀杀?这样最好最好!
“陛下圣明,段老将军威震陇西,此番出征,贼军定然望风归降,以赎前罪。至于并州,臣心中已有人选,云中太守丁原可升任并州刺史,调集兵马以退匈奴!只是幽州...”四舅父袁隗有点犯难了。却见幽州刺史刘焉说道:“臣足以挡之,臣手下有辽西令支人公孙瓒辅佐,定然无忧。那公孙瓒虽是少年郎却武艺高强,善于练兵,以白马为先锋,乌桓称之为白马将军”。
公孙瓒?太耳熟了!一听到白马将军,就知道定是这位公孙瓒了,所率的三千白马义从确实可以号称三国第一骑兵,遇敌高呼“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可惜界碑一战遇到了鞠义八百先登营,号称杀马高手。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刘大耳朵的白耳军,鞠义的先登营,孙策的淮泗兵团,曹操的青州兵,高顺的陷阵营,这些都是三国里出名了的军队。
“如此朕无忧也。”汉帝叹道,打了几个喷嚏,有些困乏了。司空袁逢出班奏道:“虽是如此,还须小心提防。密秘抓捕黄巾贼,再让画师画影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