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向走去,哪儿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东郡濮阳,到时候我们濮阳太守府会面!切不可往东北而走。”说罢,几个鱼跃追杀白影而去!
陈平一见下山的路瞬间****了!九曲十八弯,这那是路啊?!老子以前出门的时候,就是笔直的高速公路也要用卫星导航的主!正当陈平迟疑间,白色的物件打来,陈平跌倒在地,来了个狗啃泥,打在胸口如五脏六腑碎了一般!
“小畜生,念你是皇族,本想让你死的干脆一点,不想你还想杀本座!”白璎去而复返,一脚踩在陈平胸口上!
“我呸,你杀我就要得,我杀你就不行?实话告诉你,老子下面有人!想杀老子,兔儿爷来试试!”
白璎如鬼苍白的脸庞,眸子一紧,冷声道:“是么?”脚上一用力,陈平直觉要疼的晕过去,白璎正待要用匹练缠住陈平脖子时,凌空嗖嗖几声,白璎慌忙几个后空翻,连退几丈,喝道:“何人敢用暗器偷袭?那人敢多管闲事?这是一品楼的事,谁敢掺和就是与朝廷作对”!
话音未落,树林深处一大汉飞出,手提一把大钢刀,额头抹带黄巾,厉声道:“这闲事,我临川马元义管定了,尔等食国家供奉,不思为国出力,卖官鬻爵,民不聊生,今日我马元义要替天行道”!
一把钢刀舞的是虎虎生威,一道匹练如同天空之物,两人你来我往,那大汉斩断匹练几段,白璎自知不敌,暗暗思其来历,突然灵光一闪,那一年大贤良师张角受十常侍封胥之邀,进宫祈祷,旁边护法大弟子,与此人无二,虽然仅仅只是一面。不料一个失神,被马元义连着匹练砍下一根手指,血气飙发,溅在陈平脸上,陈平本来抱着看戏的心态,那想这般真实厮杀,做为在和平年代长大的他,吓得几乎晕阙!
白璎夺路而走,黄巾大汉拖着大钢刀横追而去!正当陈平发愣间,童稚之音声响起,:“嘿,你这人真有趣,见点血就这般没用,乱世将起,赶紧回娘胎得了”!
陈平回头一望,只见大柳树下站着二人,一十七八少年,面色清秀,稚气未退,身着锦衣貂袍,陈平心中波澜,第一次见人把白衣穿的这么美。另一人,已过半百,身着大黄道袍,面容清绝,半缕白胡,三尺白发,额头有碧玉八卦护着,如同太上道尊临世。
“周儿,不得胡闹。”老道制止少年,少年不满道:“刚才马元义师兄,救他一命,这人还不谢我们,呆瓜”!
陈平这才反应过来,此人一定是东汉三大仙之一的张角,也是一人才,一张嘴能够忽悠百万农民起义!厉害!陈平暗暗竖起大拇指,好一个老道!另一人一定是导致黄巾提前起义的叛徒唐周,刚才救自己的,一定是张角的大弟子马元义!
“乱世将起,封神再现,天下星宿临凡世,五岳真神来斗气,公子身有仙缘,本应被阎君封锁,怎奈如此!”
张角带着唐周过去对陈平愁眉叹道,陈平暗道,这老道还有几分本事,竟然能看出我是一个异数,不是此间人。陈平道:“天下奇人何其多耶,是道长着相了!”你会忽悠,老子比你更会忽悠!
“也罢也罢,是老道着相了。”张角自嘲道,他得授南华仙君庄子天书三卷,到头来却算不得陈平来历,自感理论知识还是不够。又从怀中掏出一尊仓皇的古玉,光芒内敛,厚重。陈平从张角苍老手中接过此玉,雕刻一只龙龟仰首挺胸,爪抓日月,吞吐气息,是玄武吐雾。
“师父!不可,此乃掌教之物!”不待唐周说完,张角挥手止住笑道:“小友,可知此玉?”陈平很诚实,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此玉乃夏朝神器,玄武之璜。是昔日夏朝君主举行封禅天地仪式时,用来祭祀天与地,东南西北四方神祇之尊贵宝器之一”。
陈平心里乐开花了,这可是国器,要是放在现代,那可是令国家高层为之动容的珍宝!张角见陈平露出贪婪的脸色,拂了拂半缕白须,微微一笑,像是了却了一桩大事!
“老道送公子下山”。
话音未落,狂风大起,飞沙走石,陈平双腿不由脚下生风,不及反应,已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