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醒来后,只觉全身酸疼,尤其是胸口憋闷,一模胸口,还别说,衣服挺滑挺顺的,微微抬头一看,陈平大吃一惊,又摔倒在石板上。
“公子...你醒了...”
旁边正打着盹的老伯听得动静欣喜若狂,而这边陈平倒是想骂娘,科长你丫的到底把老子送到了什么地方?看这衣服上衣下裳,是古代无疑!纹饰单一却工整对齐,一定是秦汉之际,衣服料子不错,一定是阔气人家。
想到这儿陈平不顾身体疼痛的笑起来,再苦也苦不了当官的,再饿也饿不了地主。穿越到古代当地主也不是坏事,良田千亩,妻妾成群,时不时叫人抬着轿子出门视察,多好啊...
老伯吃了一惊,脸面紧绷,着急道:“公子,莫不是癔症了?该死的宦官!要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老汉拼着一死也要杀尽十常侍”!
陈平被这老伯突如其来的哭腔声惊醒,不再意淫,“去你妹,你才癔症,你全家都癔症!”又见此人相貌猥琐,鞋拔子脸,山羊胡子,一双黑不溜秋的眼闪着金光,身穿褐布麻衣。陈平突然对这人有个归纳,北京天桥或者琉璃厂,摆着地摊,算命吆喝卖打药的!
“小人王二该死,惊了公子,公子这已经是虎牢关地境,出了一品楼的控制,再加上虎牢关地势险峻,我们所在的位置,重岩叠嶂,掩蔽的很,待我背着公子下山,便投东郡濮阳,直达下邳找到老爷”。
老货似乎又见陈平头脑清晰,暗舒一口气,又开始表忠心。陈平见他时不时撸一撸山羊胡子,眼里尽是得意之色,陈平问道:“我是谁?怎么又是十常侍又是一品楼的?”
“公子你该不是又癔症了吧?”老货见陈平又要发作,呵呵笑了几声,答道:“大公子别动怒,这得从老爷说起,话说天下民不聊生,宦官当政...老爷刘表,身为汉室宗亲,怎可与这群人同流合污!竖起大旗。招纳天下贤士上书诛杀宦官,怎奈狗皇帝听信宦官,囚禁荀昙、杜密、陈珪等,老爷疾走到下邳,所以他们才向身在洛阳的大公子下手!报复老爷!”
老货越说越得意,似乎刘表在他心中如同神灵一般,说的是激情澎湃,吐沫横飞,要是此刻刘表要他杀入宫中诛杀宦官,相信这老货二话不说,直接与十常侍提刀相见!
不待王二老货说完,陈平瞬间被雷的外焦里嫩,竟然穿越到三国,一向被自己看不起的刘表还成了自己的父亲?听着老货的口气,似乎刘表还是反对宦官的好同志?
“这么说来我是刘琦?”
陈平疑问道,不要怀疑古人的生育能力,历史上就记载几个出名的,说不定自己还有十几个兄弟姐妹,陈平刚说出口,老货坐在石头上,“公子,终于想起自己是谁了”!
“嘿嘿,哈哈。纵横辽东二十年无敌的剑圣,自从常山真定县一战败给童渊后,也算好汉一条,竟然屈身给刘表做了仆人”。
不男不女的声音传来,特别是说好汉两字时,让陈平惊起鸡皮疙瘩冷汗直冒,如同鬼魅渗人!“嗨,老货,洞外的人,似乎在掂对你,讽刺你!”
“什么兀那剑圣?狗屁,老奴在老爷家扫了二十多年的地,府上大大小小的人,都认识老奴。”老货站起身来,神情激动,向洞口吼去,想不到拘搂不堪,行将就木,随身挂着酒葫芦的老货,此刻中气十足。声音震得刘琦耳膜生疼。
正以为老货要大大出手的时候,老货突然回过身来对陈平道,‘少爷真要出手?’陈平点了点头,“人家都在门口叫阵了。”
老货似乎明白了陈平的意思点了点头,就往洞外走去,只见东北悬崖峭壁,约有千人,密密麻麻的火把。夜幕中偶尔有半米大小的鹰鹫盘旋,群狼长啸。一人身穿白衣,浓妆艳抹,修长的大腿,宛如天成,手挽匹练,犹如天女降世,脚尖矗在梧桐枝上。
陈平看的心动,这就是传说的小龙女!嗨,我是杨过!小龙女。
咳咳。老货咳了一下,提醒陈平:
“他是一品楼的!”
“那又怎样?”
“他要杀你!”
“我还要征服她!”
“他是男的!大公子!”
“......”
“艹,竟然是人妖!”陈平怒吼,这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和平思潮泛滥,人妖到处乱串!那抹白影微微鞠躬,“奴家一品楼白璎,奉中常张让之令来取公子性命。”
不男不女的声音,刚开始还觉刺耳,还别说,听到最后还有点味道,还不等陈平回味过来,那抹白影如鬼魅一般袭来,老货伸出一双探龙手,臂上青筋暴起,犹如虬龙。对上白影,一时间匹练横飞,金石碎裂之声袭来‘铿锵!’,老货抽出腹中软剑,当空劈去,白影不敌,几个鱼跃后空翻不见踪影。
“你怎么放他走了!老货赶紧去追啊!今天他知道我们所在,放他如放虎!万一他派人来袭怎么办?!你能对抗千军万马?”
陈平唯恐天下不乱吼道,老货沉鸣一会儿,自知白璎功力不在自己之下,轻易追不得,“大公子,你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