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吵架的时候!赶紧给你们的亲戚打电话,让多带点钱过来,一会救护车来了送到乌市最好的医院进行抢救!”
夏建仁的女人这才止住哭骂声,用吉天佑的手机给夏建仁的一个哥哥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夏建仁的哥哥和救护车先后赶到。夏建仁的哥哥说:“黑天半夜的,我家里只有这1000多元钱!”
吉天佑说:“我身上有2000多元钱,加起来可能够医院今晚的押金了,先送他到医院,其它的事情明天再说!”然后,他把自己的摩托车锁在路边的一株小树上,跟随夏建仁的女人和哥哥护送夏建仁到了乌市人民医院……
第二天上午,吉天佑从乌市回到县城。当他来到昨晚夏建仁出事的地方来取他的摩托车时,他再也看不到他那辆心爱的摩托车了,看到的只是夏建仁的两个亲戚在收拾夏建仁那辆已成为一堆废铁的摩托车。这是他花6000多元钱买了不到两年的摩托车,就这样永远地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不得已,吉天佑后来忍痛又买了一辆摩托车。
夏建仁在乌市住了二个多月院后,又在家里休养了半年多时间才上的班。然而,他见了吉天佑除还了吉天佑给他垫付的2000元押金外,只字不提吉天佑为救他一命丢了摩托车的事,并且以后对吉天佑这个救命恩人并不友好。
有手下人助阵,丁大根的气焰更加嚣张,硬气地说:“李武,你姐装死也没用,赶快叫她起来给老子签个字!”
“呸,签你妈的个鸟字!丁大根,你别太猖狂了,爷有理谁都不尿!”李武平时就比李玟胆大,加之又喝了不少酒,这时的胆子更大了。他怒火中烧,双目圆睁,握紧拳头,照着丁大根的胸部打去,把丁大根打的后退了几步仰面朝天跌倒在地。李武的五个战友摩拳擦掌,摆开阵势,想把丁大根这几个人痛打一番,被李武制止住了。李武在丁大根的身上狠狠踢了几脚,丁大根带来的这三个人见势不妙慌忙逃出院子上了车。
丁大根挣扎着爬起来仓惶而逃,李武的一个战友端起一盆水照着丁大根的后背泼了上去。
“狗奴才,回去告诉你家疯子局长,不要欺人太甚、坏事做绝!有能耐就自己找水去,没能耐就乖乖下台!若再打爷这口井的主意,小心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李武看着丁大根的背影边追边高声怒骂。
丁大根逃到车上后,从车窗中探出头来,指着站在院门口的李武咬牙切齿地说:“李武,记住老子的话,不管那朝那代,敢和官府作对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说完,让司机开车快走。
李武哈哈大笑:“丁大根,你也记住爷的话,爷不偷不抢,不怕你们!”
第二天一早,丁大根按照冯子文的指示,带着从吉天佑家取来的井水,打车到了省城。在艳都国际会馆,丁大根与冯子文见了面,哭着向冯子文诉苦,还脱下衣服让冯子文看了身上的伤痕。
“冯局长,你得给我做主,我不能就这样白让李武打了!”
冯子文知道丁大根这是在和他讨奖赏。在他眼中,丁大根就是他豢养的一条公狗,这条公狗不仅****旺盛,而且对他也不大忠诚,不扔给点骨头吃不会轻易替他去咬人。好在他今天特别高兴,心里也想犒赏丁大根一下,便安慰丁大根说:“你身上的这些伤都要记在吉天佑头上,我回去后一定要替你报这个仇!哦,你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也累了,我给你开间房,你先休息休息,我嘛过一会到趟水利厅的水堪院,化验一下水。这个会馆的美女很多,咱们住几天好好享受享受,然后再一起回县里。”
丁大根对冯子文的安排感激涕零,一听到享受二字,精神立即振奋起来,身上的伤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是在过去那个年代,吉天佑再有学问也逃不出我的手心,早把他打成反革命分子了,成天游街批斗住牛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能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地在外打工呢,你说是不是这样?!”冯子文说。
人是对同类最凶残的生物。此时,冯子文的心态就是恨不得吉天佑下地狱,他上天堂。
丁大根赶快点头哈腰讨好说:“是是是,还是过去那个年代好!”心里却说:“好个屁!要是在过去那个年代,你我恐怕到现在还在村里瞎混,说不定连个老婆都混不上,哪会有现在吃香喝辣睡女人的日子?!你冯子文要不是你娘的裤裆破的早,你老子趁火打劫,说不定你现在还在你老子的腿根子里瞎转悠呢,哪有现在的荣华富贵、不可一世?!我若有个像你那样又风流又有靠的娘,现在肯定比你小子混的好!”
丁大根老家的村子与北坡村相距六七里,两村的一些人互为姻亲,即便是在过去那个限制很严的年代里,村民们也时有来往,曾经跟冯得贵相过亲的那个寡妇就是丁大根的一个堂嫂。因此,他对冯得贵的真实历史并不陌生,对冯子文是既羡慕又嫉妒还很不服气。他认为,卵子的质量比精子的质量更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冯子文接着又说:“现在尽管不能对吉天佑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了,但是修理他的办法还是有的。吉天佑是个软柿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