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机,给这里动动手术!”
马村长的话又引得吉天佑和吴小丽大笑。
这时太阳已经落山,山坳更加阴冷。吉天佑、吴小丽和马村长便离开山坳,走近道下山回村。
“吉工,你再给我讲讲寻找地下水的知识。”吴小丽一边走一边说。
“你开始看那两本书了吗?”
昨天晚上看了几页,看着看着就瞌睡了,看书可不如听你在实地讲效果好呀!你说,是不是在所有的石灰岩层里都能打出地下水来?!”
“这不一定!它受多种因素的控制和影响,如受降水量、岩性、地质构造、地貌等的控制,又受岩溶发育程度及溶孔、溶洞、溶隙中充填物的影响。在这些地区,地下水(基岩裂隙水、岩溶裂隙水)的分布很不均匀,其富水性差别及其悬殊,它给石灰岩地区找水打井带来了很大的风险。一般地讲,在石灰岩地层区域内,富水区机井出水量较大,而贫水区机井出水量较少,甚至成为干孔,致使许多涌水量很小(出水量小于5m3/h)的石灰岩地层的机井因无法达到有使用价值的水量而报废。绿洲县山区的山体多数是花岗岩,只有少数几处是石灰岩,丘陵和平川区的土层很厚,地下又因开采石油百孔千疮,形成了范围很大的漏斗区,现在在那找水打井都不容易啊!所以,没有七八成的把握,最好不要轻易承揽测定井位这活儿;否则,会给业主带来大的经济损失!马家坡村这里的情况比较好,它离油矿较远,地下的隔水层应该比较稳定……”
马村长更没有兴趣听吉天佑和吴小丽谈论业务上的事情,他关心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和理论,他走在了前面,渐渐地与吉天佑和吴小丽拉开了一小段路程。
上坡容易下坡难。吴小丽从小生长在清川河流域的一个平川农村,没有走过山路,在下坡时没注意一脚踩到了一块浮石上。
吴小丽尖叫了一声滑倒在地。她的屁股生疼,一只脚腕也崴了,一只手掌还蹭破点皮,疼的差点流出眼泪来。
吉天佑看到吴小丽滑到在地,赶忙把她搀扶起来。
吴小丽站起后,双手向后摸了一下臀部,沮丧地说:“我的裤子划破了!”
这条外裤是吴小丽过年时买的,没穿多长时间,让吴小丽心疼死了。
吉天佑打量了一下吴小丽的下身,看到吴小丽外裤的臀部划破了一道有二寸长的口子,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红色的薄羊毛裤。他立即把眼光移开,心里却大受感动。心想:“就是村里的女人,在这样的大风天气里也不会到野外行走。吴小丽娇身弱骨、细皮嫩肉,为了跟自己多学点找水知识,不惧风尘,爬山走坡,甘愿吃苦,损坏了一条裤子不说,还得忍受皮肉疼痛,真的是付出了不少!自己若不尽心竭力传授她找水知识,在良心上也说过不去!”
马村长听到吴小丽的叫声后,返身走上来,看了看吴小丽的脚说:“你脚腕子崴伤了,不能用力,我背你走吧!”
马村长有五十多岁,身高体壮,背吴小丽不成问题。问题是吴小丽不想闻马村长身上那股浓烈的汗酸味,更不想像猪八戒背媳妇那样让马村长背着回村。
吴小丽的脸红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心里高兴,没注意脚下的石头,我自己慢点走应该没事!”
马村长说:“天快要黑了,咱们得加紧走路。要不我们搀扶着你走!”
吴小丽看了一眼吉天佑说:“马村长,你在前面给带路,我让吉工搀着走就可以了!”
“小吴,你今天的学费可交大了,不后悔吧?!”吉天佑笑着说。他想以玩笑话来减轻一下吴小丽的疼痛。
吴小丽说:“我交了这么大的学费,你可要对我负责到底呀!至于后悔不后悔,那要看你的行动了!”
吉天佑说:“你不后悔的哭鼻子就好!什么行动?”
吴小丽瞥了吉天佑一眼,看到马村长已走开,红着脸娇弱地低声说:“你背我走就不后悔了!”
吉天佑一脸窘态,马上抓住吴小丽的一只胳膊搀扶起她就走。
其实,山坡上并没有路,好走的地方便是路。马村长走在前面,吉天佑搀扶着吴小丽走在后面。走了一段路,吉天佑感到他的手握手着的是吴小丽的手而不是胳膊。显然,吴小丽更愿意让他握着手走。不过,由于吴小丽是意外受伤,吉天佑也没有太在意。
在快进村时,吴小丽才说:“我自己走吧,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是从战场上逃下来的残兵败将呢!”
马村长说:“如果开挖水塘这一仗打胜了的话,我给你们披红挂绿、庆功祝贺!”
吉天佑说:“披红挂绿就免了,我们做的这点事也不值得大张旗鼓让满世界人都知道。想搞,就简单搞个庆典仪式,不搞更好!”
马村长说:“按照咱村里的习俗,肯定的杀猪宰羊摆上几桌酒席庆祝一下。到时,你们两个再忙也要来参加!”
吴小丽说:“这个没有问题,只要我们在县里,一定来参加!”
进到马村长家,马村长要他们吃了晚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