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若给你批了发票,以后你肯定是母猪拱开了萝卜窖——没完没了,不如第一次就不给你批,干脆断绝了你以后再想批票的想法!”
局长嘴里却说:“小冯,你大概不知道吧?!今年由于经费紧张,在你未提拔前,局党组开会专门研究制定了招待管理制度,规定凡是个人行为的招待费用一律不予报销。你这个发票自个想办法到别的单位去处理吧!”
冯子文一看局长太不给面子,心里非常恼怒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把发票往办公桌子上一扔,坐在椅子上生起了闷气。当他的眼睛再次看到桌子上的发票时,沙凤芝的形象立即出现在了他脑子里,便自言自语地说:“哼,都怨这个****!”
冯子文为了讨得沙凤芝的欢心,达到让他随意和长期玩弄的目的,一改过去吃别人不请别人的做法,在后来的两次幽会中主动埋单花费了4000多元,在开发票时他又多开了5000多元,想报销后留作以后幽会的费用。因此,冯子文的这张发票就和沙凤芝有着密切的关系,被局长拒批后他就把怒气转移到了沙凤芝身上。
冯子文并不缺钱,他也不可能缺钱。他的妻子唐晓玲是个名符其实的“富二代”,他自己不仅是个有钱的“官二代”,还是个在工作中吃拿卡要都不手软的主,万数八千的钱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不过,有权人和有钱人的心理与一般人的心理不同,那就是别人給他多少钱他都不嫌多,让他掏自己的腰包往出花一分钱他都觉得心疼。冯子文的父亲冯得贵就是这种心理。冯得贵在当石油管理局局长期间,个人以及家里的一切消费都由单位埋单,包括他打麻将的费用和家里小到一包卫生纸的费用,大爱和两个儿子在县城任何一家酒店、商店的消费签单,店家都可以拿到石油管理局结账取钱。因此,冯得贵从局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以后就很不适应自己消费自己埋单的生活,心里直后悔当年从村支书转为乡干部时,没有把年龄再往小填写五岁或者更多。耳濡目染,言传身教,冯子文现在也是这种心理,他认为自己既然当了公安局的副局长,自己在外面的一些花销就应该由局里埋单、公款报销,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没有什么不妥。
沙凤芝推门进到冯子文的办公室时,冯子文刚骂完“都怨这个****!”这句话。他对沙凤芝的突然出现颇感意外和不安,阴着个脸恼怒地说:“谁让你来我办公室的?!是不是屁股发痒了急着想挨操?!”
沙凤芝本来是满怀希望而来,没有想到和冯子文一见面,就被冯子文劈头盖脸的骂了一句,心里异常气愤,但她还是强忍住悲愤,哭着向冯子文诉说了张大强执意要和她离婚的事以及她要嫁给他的想法。
冯子文一听沙凤芝的话,马上暴跳了起来,指着沙凤芝的鼻子,冷冷地说:“你这是说梦话吧?!咱俩只不过是随便玩玩,你舒服我快乐,谁都不欠谁,谁都不用对谁负责!想继续玩的话,咱们就做露水夫妻,马上到外面开房接着玩;不想玩的话,咱们互不相干各走各的道……”
沙凤芝彻底绝望了。绝望的女人无所畏惧,她掏出手机,给在楼下车里等待的一个闺蜜打通电话,叫她们上来,然后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咒骂起了冯子文。沙凤芝的三个闺蜜很快来到了冯子文的办公室,冯子文一看阵势不对马上站起来想走,被一个闺蜜拦腰抱住了,另外两个闺蜜一人扭住冯子文的一条胳膊,让冯子文不能动弹。沙凤芝嘴里一边哭着大骂冯子文“臭流氓,你不得好死!”,一边在冯子文的脸上狠狠地煽了几个耳光。四个女人按照计划好的最后一套行动方案,像四只恶狼,在冯子文的办公室里大闹了起来。
冯子文办公室的打闹声惊动了相邻办公室里的人们,大家纷纷围在门口看起了热闹,从沙凤芝的哭骂声中人们大致明白了原因。这个时候正是局里上班人最多的时候,几乎楼里所有的人都闻讯跑来围观,但是没有一个人走进去劝解和拉架。局办公室主任见场面不可收拾,急忙跑到局长办公室请示解决的办法。局长说:“虽说咱们公安局也管男女身体中间相通的事情,但是像冯子文这种主权归属问题的事情咱们就管不了。你给他家里打个电话,叫他女人来处理,只要他们尽快离开局里,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或者是出卖主权、割地赔款随他们的便!”
随后,办公室主任就将此事立刻电话告诉了唐晓玲。唐晓玲接到电话后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公安局。站在人群后面的刘一成看到唐晓玲后,又把冯子文和沙凤芝怎样勾搭成奸的经过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唐晓玲气的捶胸跺脚、双目圆睁,不分青红皂白地怒骂刘一成:“刘一成呀刘一成,我看你这治安股长别的本事没有,只有能给人办成裤裆里的事情这一件本事!”
刘一成也恼火了,瞪着眼睛回骂唐晓玲:“唐晓玲,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你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裆,惹出了祸,与有我球的关系!你的裤裆生不下带把的娃,让冯家断子绝孙,是不是也与我有关系?!那好,这件事情,我刘一成绝对能给你办成!你若现在裤裆发痒,我立即就带你到看守所,那里的男人任你挑选!”
走廊里围观的人们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