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候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据性学专家研究,在大多数女人的潜意识中都有一种渴望被男人强暴和蹂躏的心理,沙凤芝就是这样。
经历了冯子文一夜粗暴、变态、持续的蹂躏,原本良家少妇的沙凤芝不但不觉得羞辱,反而如同醍醐灌顶,对男女之欢突然茅塞顿开,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和体验。她生理上的需求如同决堤的洪水奔流泛滥难以抑制,又好像吸食了毒性超强的毒品立刻上瘾难耐,感到过去和张大强的床第生活是多么的枯燥、单调和乏味。人是百样图,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酸甜苦辣,只看口味。就像臭豆腐,有的人就好这一口,有的人即便是白给也不吃。沙凤芝经过冯子文这一夜的强化训练,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完成了由一个良家少妇到一个**荡妇的蜕变,她在心里感叹:“啊,原来女人的身体是如此的奇妙,身上的每一个通道都能被男人开发利用并能给女人带来神奇美妙的快感!原来性竟然如此的刺激、**,世上竟有这么技术精湛、功夫了得、花样百出的男人!张大强呀张大强,你既不大也不强,枉做了男人,也就别怪我在外面偷吃几口了……”
第二天上午,带着深深的满足,带着如痴如醉的迷恋,也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沙凤芝和冯子文离开了酒店。双方互留了对方的手机号码,约定了以后偷欢的方式方法,沙凤芝开车把冯子文悄悄送回了县城,然后回到了矿上。
人生的每一次经历都是一种收获,有的人收获的是硕果,有的人收获的则是苦果,这就叫人生无常、悲欢难测!不久,张大强回到了矿上,紧锣密鼓地安装起了那套从南方考察、购进的钻采机,经过调试运行效果很好,他的油矿即将实现跨越式发展。在兴奋和忙碌之中,张大强也抽空回家补了几次“课”,让他感到疑惑的是沙凤芝的“胃口”突然变异,不仅难以“喂饱”,而且还有些匪夷所思,这种现象在过去是从来没有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后来有一天中午,张大强带着绿洲县一个部门的几个检查人员,从矿上直接来到乌市的另一家酒店准备吃午饭,在车子快到酒店时,突然看到沙凤芝和一个男人甜蜜地相拥着从酒店走出,依依不舍地分开后,各自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去,他不由的对沙凤芝产生了怀疑。饭后,张大强立刻回到家中,这时的沙凤芝腰间搭着一条毛巾被光着身子正在侧身熟睡,当张大强看到沙凤芝白花花的身子上有几处青黑色的瘀痕和红肿的****时,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掀起了沙凤芝。事已至此,说谎无用,沙凤芝只好哭泣着将她和冯子文疯狂****的事情如实说出,以获得张大强对她一时不慎失足行为的谅解。张大强听后,气的双目圆睁、嘴唇发黑,面前这具昔日让他无比疼爱的娇美躯体,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只蠕动的蛆虫一样恶心,他咬着牙只说了两个字“离婚!”便愤怒地离开家到了矿上。
后来发生的事情比较简单,沙凤芝几次跑到矿上哭哭啼啼地恳求张大强原谅,但始终没有改变张大强坚持离婚的主意。在张大强看来,沙凤芝给他头上戴的这顶“绿帽子”实在太沉重了,他承受不起,更容忍不了。于是,走投无路的沙凤芝就想到了冯子文,想让冯子文离婚和她结为夫妻。她给冯子文打了二次电话想在乌市见面,冯子文都说工作太忙走不开等有空时再去。沙凤芝心中就起了疑心,以为冯子文又有了新欢想抛弃她,决定亲自去一趟绿洲县,看看他究竟忙不忙,并准备和他认真谈谈这事。
其实,沙凤芝在内心里是很不情愿嫁给冯子文这头土豹子的,尽管她和冯子文的相处仅有几次,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个小时,但是冯子文那种人性缺乏兽性嚣张的流氓本质还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样的男人只适合像她这种重口味的女人在性生活上合作,而不适合居家过日白头偕老。她之所以心生嫁给冯子文的想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主要是因为她想哑巴吃黄连忍气吞声地把这件不光彩的事情尽快地解决了,一来是照顾了自己的面子,冯子文再坏也是一个副局长,名义上好听,至少让外人看起来自己的再婚还不错,也对得起自己曾经受过高等教育又是万人大厂厂花的这些虚荣,至于以后过的幸福不幸福那就听天由命吧!二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就这样轻易地被冯子文拆散了,她心痛之余更多的是心里不甘,也得让冯子文付出同样的代价!三来是她在心里面还是放心不下张大强以及油矿,怕冯子文对其进行刁难和报复,若自己嫁给了冯子文,也许对张大强的油矿还有所帮助。于是,沙凤芝就在一天早晨,拉着三位闺蜜开车来到了绿洲县公安局,她让三位闺蜜在车里等她,自己上楼进了冯子文的办公室。
沙凤芝来的真不是时候!冯子文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上面放着的一张发票生着闷气。原来,早晨一上班,冯子文就拿着一张发票到了局长的办公室,让局长给他签字报销。局长一看发票上的金额挺大有近万元,没有动笔,还问他这些费用怎么来的。冯子文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和几个熟人吃饭的费用。局长心想:“你小子的副局长刚当上没几天,功劳没有胃口倒挺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