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车美女,冯子文上车后好不得意。
油矿到县城的道路不好走,沙凤芝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冯子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几次想开口和沙凤芝说话,但一看沙凤芝专心开车的样子,只好把快要冒到嗓子眼的话又咽回到肚子里。
车子驶上县城通往乌市的二级公路后路况变好,沙凤芝的注意力也放松了下来,冯子文盼望的说话机会终于来到了:“小沙,你不觉得咱俩天生有缘吗?”
“有缘?什么缘呀?”沙凤芝两眼看着正前方,口气淡淡地说。
“你看,我的名字叫冯子文,前面的两个字是冯子;你的名字叫沙凤芝,后面的两个字是凤芝;冯子、凤芝谐音,说明咱俩天生有缘啊!”冯子文眉飞色舞地说。
“哦,原来是这样!”对冯子文牵强附会的说法,沙凤芝既不想否定,也不想承认,只好模棱两可地回答。否定了显得她太不给冯子文面子,会引起冯子文的不快;肯定了,她才不愿意承认和冯子文这种土鳖有什么缘分。沙风芝心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也不见得有什么缘分,两人名字中的前后两个字谐音与有缘分搭不上界、扯不上边,更谈不上有什么意思!你冯子文是执法人员,我们是执法对象,最多就是个相识之缘,纯粹是权钱交易、互惠互利的关系,猫鼠怎能有缘呢?!猫若与鼠有了缘,猫有鼠吃;鼠若与猫有了缘,岂不葬身猫腹!这个冯局长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有别的想法?……
冯子文见沙凤芝对他的话不感兴趣,就没有把早已想好了的话继续往下说,两人沉默了一阵,气氛有点尴尬。
沙凤芝为打破尴尬,轻言戏语地说:“说起谐音字来,我家大强就常叫我傻凤芝,有点意思吧?!”
美人主动开口,冯子文求之不得,忙点头不叠地说:“有,很有意思!但是,你不傻啊!让我看,你是既美丽大方,又聪明可爱!不过,傻凤芝这个谐音不好听,应该叫杀、啥——凤芝!”冯子文一时想不起“沙”字的其它谐音字来。
沙凤芝经冯子文这样一恭维,心里高兴,脱口就说:“杀疯子?!我无缘无故叫个杀疯子干吗?!再说,我连疯子在哪都不知道呀?!呵呵,你的话真有意思!”
其实,疯子就在她身边,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冯子文说话的口音是地道的本地口音,沙凤芝讲的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冯子文能够准确地听出沙凤芝说出的字词,沙凤芝却只能凭冯子文的口音来猜测他所说的字词,两人围绕着一个听似无聊实则有意的谐音字词说开了。沙凤芝一出口就说到了冯子文的痛处,要是换了别人,不管是有意无意,冯子文立即就会恼羞成怒,甚至不惜撕破脸皮进行报复。可沙凤芝不同,他非但不恼怒,反而心里有点得意:“嘿嘿,哥正盼着和你进行一场厮杀呢,咱们谁能杀过谁,晚上就见分晓!”
“嘿嘿,小沙,咱俩不仅谐音,而且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太有意思了!”冯子文故意不说“名字”这两个字。
沙凤芝想了想说:“这纯属巧合,能有什么意思呀?!”
冯子文说:“你慢慢想吧,越想越有意思!想不出来,我在饭桌上说给你听!”
沙凤芝的车好,车技也不错,不到两个小时便到了乌市。她把冯子文带到了一家张大强和她待客常去的高档酒店,安排了一个单间钟点客房,让冯子文先在这里休息,并告诉冯子文在这个酒店里的一切消费都可以记在她的名下,然后离开了酒店。冯子文养精蓄锐,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后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便又在浴室里洗了个澡,边洗澡边在心中设计着晚上的行动方案。他如果不是惦记着沙凤芝并期待着与她淫乐,这时的他一定会在酒店洗浴中心的小姐身上辛勤地忙碌,绝对不会自己单独在房间里洗澡!
流氓的本质就是不择手段,冯子文就是这样一个成色十足的流氓!他洗完澡后,先到酒店的住宿登记处把钟点房续成了日租房,然后走出酒店,在附近找到一家性用品小店,进去买了两种春药,一种是给沙凤芝准备的,一种是给他自己准备的。在买春药的过程中,他也没有忘记调戏一下年轻风骚的女店主。他明知故问:“这药女人吃了会有什么效果?”
“男人受不了啦!”
“那男人吃了呢?”
“女人受不了啦!”
“要是男人和女人都吃了呢?”
女店主得意地说:“那床就受不了啦!”
“床受不了又会怎么样呢?”冯子文淫笑着还在故意追问。
“呵呵,大哥,你懂得,不就是天翻地覆快活至死嘛!”女店主眼露****,浪声浪气地回答冯子文。
冯子文这才付了药费心满意足地返回酒店,在大厅里一边观赏进出的女客们,一边等候着沙凤芝的到来。
下午六点多,沙凤芝来到了酒店,在酒店大厅见到了冯子文。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沙凤芝有点抱歉地说。
“哦,没关系,你的事办完了?!”
“都办完了。这些日子,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