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目睹了张满仓与杨寡妇的激情大戏后,杨寡妇那丰满白皙的身体时时刻刻在冯二娃的脑子里浮现,让他心魂不定,寝食难安,以致于晚上睡觉不把杨寡妇的内裤玩弄一番都难以入眠,极度渴望能够像张满仓那样在杨寡妇诱人的身子上尽情地发泄一番。为此,冯二娃努力地寻找着一切可能与杨寡妇见面的机会,每天都要去杨寡妇的家门前游荡几次,但是始终没有看见过杨寡妇,有时看到的只是杨寡妇的两个女儿大爱和二爱在门前玩耍的场景。张满仓倒是和冯二娃在村里和地里见过几次面,双方互相瞅了对方几眼,也没有说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冯二娃在心里狠狠地骂道;“龟儿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看谁能沉得住气!再不给老子点好处,老子就到公社把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事情给抖搂出去,让全中国的人都知道,拆散你们这对野鸳鸯!”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张满仓突然出现在冯二娃家,主动给冯二娃递上一支烟,笑着说:“二娃兄弟,吃了?”
“刚吃完!张队长有啥事?”冯二娃点着烟,漫不经心地回答。
“二娃兄弟,组织想交给你一个任务,不知你想不想去完成?”张满仓神情严肃了起来。
“组织能看上我?”冯二娃自嘲地说。
“嘿嘿,二娃兄弟,以前组织对你关心不够,没有发现你的本事,从现在起组织要关心你、培养你、重用你!”
“说吧,想让我做啥?”
“刚才,公社打来电话,说下午有三个县里的干部要来咱村看看,晚饭安排在村里吃。所以,组织想让你下午到河湾里抓几条鱼,招待县里来的干部。”
“行,不用去山上修梯田了?!”
“不用了!”
那个年代的农村劳力一年四季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农忙季节干农活,农闲时节修大寨田,这都是苦力活。那个年代,县乡干部到村里下乡一般都是到社员家吃派饭,想吃点好的,只能在晚上到村干部家偷偷吃。
冯二娃很乐意地接受了任务,抓鱼是个自由轻松的活儿,顺便还可以到村后沟里的水潭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他知道张满仓把这样机密的事情交给他办就意味着对他的重用,他也想通过办好这件事来获得张满仓的好感,成为组织上的人,改变自己的命运。
“二娃兄弟,那天晚上的东西呢?”张满仓把屋子仔细地看了一遍后问道。
“在呢!”冯二娃明白张满仓说的东西指的是什么。杨寡妇的内裤就在炕上的铺盖卷里面,张满仓的内裤则被他藏在了山沟里坡上的那个土窑洞中。
“二娃兄弟,交给组织吧?!”张满仓有点讨好地说。
“你放心吧,只要组织对我够意思,我肯定交出来!不过,在我没有成为组织上的人前,我先替组织保管保管。”
冯二娃嘴里这样说,心里在骂道:“他娘的,连钻眼都是组织上的事!看来成为组织上的人真够幸福,不仅能吃香的、喝辣的,还能钻嫩的!”
张满仓看没有希望,说了句:“二娃兄弟,抓到鱼后送到我家,不要让人看见!”然后走了。
张满仓一走,冯二娃就带着捕鱼的工具来到了小河的下游,他计划先从下游开始沿河而上一路捕捞。小河里的鱼都是野生鱼,大一点的鱼几乎绝迹了,小鱼也不多。在那个饥饿的年代里,即便是野生的鱼儿,也逃不过成为人们腹中之物的命运。
初秋的中午天气依然炎热,太阳像火球一样挂在天上,冯二娃沿着弯弯曲曲、时窄时宽的河道细心地搜索着鱼儿的踪迹。由于是中午,河里也没有玩水和抓鱼的孩子们,冯二娃用了近二个多小时才捕到了十几条小鱼,如果说交差的话也能说下去。不过,冯二娃立功心切,他想在张满仓那里好好表现表现,又想给他自己也留几条鱼吃。于是,冯二娃便沿着河道走进了山谷。山谷中有一个小水潭,大约有半个篮球场大,这个水潭是由山上滚落下来的几块巨石堵塞河道形成的,自从几年前这里淹死过一个耍水的小孩后,村里的孩子们就再不来这里玩水了。山谷两侧的山坡上长着茂密的树木,里面寂静无声,小河在乱石之间流过。冯二娃刚走近水潭,突然听到前面有女孩子的嬉笑声,忙躲在一块大石头后偷偷观看起来,一幅让牛郎心血沸腾的织女戏水图呈现在他眼中,并且还是两个织女!
水潭里的水不深,清澈见底,水中两个赤身**的女孩正在面对面地打着水仗,在炽热的阳光照耀下,女孩的身体就像被剥了皮的葱根一样白光闪亮,冯二娃认出来这是杨寡妇的两个女儿大爱和二爱。只见大爱和二爱在水中玩耍了一会,互相搓完澡,走到水潭一侧边上的一块大青石板前,用水把石板洗干净后走了上去。石板旁边的一块石头上放着她们的衣服和鞋子,她们把小腿浸泡在水中,仰面朝天挨着躺在石板上,舒服地晒起了太阳,又像两条搁浅在岸边的美人鱼。天赐良机,冯二娃兴奋的差点跳跃起来,他不能再次失去饱览女人**的机会了。冯二娃观察了一下地形后,在一块巨石后面脱光衣服,掐了一大片水葫芦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