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丽拿起坤包就往门口走,被冯子富迎面紧紧地抱住了。冯子富的嘴努力地寻找吴小丽的嘴,吴小丽的嘴也在努力地躲避冯子富的嘴。她明显地感到冯子富胯下的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腹部,知道难以逃脱冯子富的搂抱,弄不好还会**给这小子,就气愤地说:“你不放开,我喊人了!”
冯子富知道今天下午不少人在局里,怕吴小丽真的大喊大叫起来让他鸡飞蛋打白忙一场,忙说:“你别喊人,哥摸一下就走!”
吴小丽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到众人皆知的地步,想了一下说:“那好吧,只许你隔着衣服摸一下,就一个地方,你自己挑选。以后咱们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冯子富立即高兴地应承说:“好好好,哥就摸摸你的小妹妹!”说完,把右手放到了吴小丽的胯下。心里美滋滋地想:“嘿嘿,哥这手不但会握方向盘,更会摸女人的小妹妹!即便是隔着裤子摸,也能像发动汽车一样把小妹妹给发动起来;至于大妹妹嘛,肯定得听从小妹妹的指挥,主动脱衣解裤、进入状态……”
此时,吴小丽也在心里骂冯子富:“哼,想摸到小妹妹,除非你小子有隔墙探物的本事!否则,就回家摸你妈的老妹妹去吧!”
冯子富的右手在吴小丽的胯下摸了一下便收了回来,他摸到的东西似乎和他的下身一样坚硬。原来,吴小丽在卫生间小解时,感到有“月事”来临的迹象,小解完就在下身衬了厚厚的一沓卫生纸。
冯子富激动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他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更知道这个东西意味着什么。但他还不死心,转而把手放在了吴小丽的臀部,准备认真感受一下这个令人想入非非的美臀的滋味。这时,一辆小车开进了院子,正好停在了楼下吴小丽办公室的窗前。吴小丽和冯子富同时都看到了小车,从小车上下来三个陌生人,无意识地朝室内张望了一下。吴小丽脸一红,趁冯子富的搂抱力放松的瞬间,赶快把他们相依在一起的身体分开,然后拉开办公室的门,让冯子富离开。冯子富很不情愿地出了门,她快速锁好门,走出办公楼骑车回了家。
人类学家认为,决定动物行为的是**,决定人类行为的是思想,思想是人类进化的产物,更是人区别于动物的明显标志。令人遗憾的是人类的进化良莠混杂,文明的程度参差不齐,不少人虽然在形式上看似进化了,但在本质上并没有进化,他们的**和思想仍然停留在史前水平,跟动物没有什么两样,严重返祖,把人类整体好不容易进化来的文明成果丢弃殆尽。从丁大根、冯子文和冯子富对待吴小丽的行为就能充分证明这一点,他们这些人的身上只有兽性没有人性。
如果说水务局这个职场以前还像个职场的话,那么现在冯子文治下的这个职场就更像是一个猎场,人人都想成为掠食动物,成为不了掠食动物就当食腐动物,谁也不想成为任由捕食的食草动物,万一成为食草动物自能自认倒霉。人们唯利是图、不择手段,人际关系也是**裸的利益关系,职场规则几乎是弱肉强食的丛林规则。工作在这种职场中,危机四伏,时时刻刻得提高警惕、保卫自己,事事处处得斗智斗勇,甚至还得进行生死搏杀,稍不留神就会成为别人的美餐!——这是吴小丽回家后对前几天和今天下午她在局里发生的事情的感想。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个漂亮的女人一旦被色魔恶兽惦记上了,处境肯定异常凶险。吴小丽真想远离丁大根、冯子文、冯子富这些色鬼恶兽,再到乌市她男人那里去,但是又不想放弃唯一可能改变她命运的机会——县里可能要出台的找水奖励政策,她目前只有耐心等待、咬牙坚持、静待其变这个办法了。吴小丽联想到了吉天佑,觉得吉天佑当年弃职离开水务局既是无奈之举,又是明智之为。当时她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同时又被冯子文的权势所震慑,在心里确实有些瞧不起他,与他情断义绝,想起来真有些内疚!吴小丽心想,连鸟儿都知道择良木而栖的道理,吉天佑作为一个品学皆优的男人,自然更应该知道这个道理,远离这个肮脏的职场,去寻找适合他自己发展的天地才是正道。如果自己是个男人,说不定现在也像吉天佑那样子了!遗憾的是自己是个女人,家难离业难创;女人如同月亮,月亮只有在太阳的照耀下才能发光,女人只有在男人的呵护与帮助下才能有所作为。联想到她这几年和丁大根、尚忠民的私情,吴小丽心里不禁有些懊悔。不过,她懊悔的不是偷情行为,而是懊悔自己选择错了偷情的对象,只能怪自己当时大脑短路、良莠不分。她始终认为,一个优秀的女人应该有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情人,这个情人既能够让女人享受到在老公身上享受不到的一切美妙感觉,又能够给女人带来老公带不来的东西,否则的话就等于白活一场,委屈死了,遗憾死了。话又说回来,尽管吴小丽现在能够设身处地、感同身受地想到吉天佑,但是现在的吉天佑绝对不是她吴小丽的梦中情人。
这时的吴小丽在心里还非常感谢她身体里的大姨妈!这个大姨妈以前让她厌烦,今天让她喜欢,她甚至觉得它比诸葛亮还能掐会算,比及时雨宋江来的还要及时!阿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