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你,你说什么?”花太后脸色刷的变了,连连后退看向花容:“什么孩子?你说什么孩子?”
“琉璃嫁给辽国皇帝是迫不得已,一直以来我们都心意相通。也在暗中计划让她离开辽国,至于她腹中的孩子并非是耶律璟而是我的,这些你明白吗?”花容双拳紧握,挥掌劈向一侧。
原本还好好的房屋,瞬间坍塌成一片,触目惊心。花太后吓的连连后退几步,脸上失去了血色。
“可我没想到,我一直认为死了的亲人会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不光如此她亲手害我与自己所爱的人无法在一起,你说她究竟是我的亲人还是仇人?”
“容儿,娘这样做都是为你好啊!那夜琉璃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直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即使你们有感情在先,可她已经远嫁到了辽国,已经与你没有什么干系。可你与她还是藕断丝连,我不想让你被人误会,被人唾骂……”
“那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要嫁到辽国?”花容忍不住吼出声。平日里的谦谦君子模样,在这个时候已然瓦解。
“辽国有圣物,乃是他们的镇国之宝。她是为了让我活下去,让我以后再不用受寒冰之苦才与耶律璟达成协议,由她远嫁辽国换回那圣物!”花容说到这里,双眼通红:“她是为了救我,你明白吗?!”
花太后被他说的连连后退,踉跄的几乎倒地。
听着花容的诉说,始终都不愿相信,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
可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断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整个脑子混乱极了。
“我没想到你竟然让我吃了那带蛊的汤……”花容满眼的失望。如今说的太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而他也无力再与她争辩什么。
只有一事,他需要好好调查清楚。
“以后就在这里安度晚年吧……”花容说完,就朝外走去。
花太后一听,瞪眼看着四周,整个人慌了:“容儿你这是要软禁母亲吗?纵使我做的再不对,可我都是为了你啊!”
“你不是为了我,你只是为了你自己而已!”花容挥袖甩开她紧拽自己衣袖的手:“若你真为我着想就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容儿,你真的要把母亲困在这里吗?你爹一直没有消息,如今连你都不要我了吗?”花太后伤心的泪眼婆娑。
“我的爹娘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离世了……”花容说完,再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
花太后听到这话,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院外,已经有人封闭了院门。
听着外面落锁的声音,花太后在院子里痛哭失声:“花容,你竟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弃母亲不顾,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然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外面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让花太后的眼中露出绝望。她宁愿自己的儿子跟自己吵一架或者乱发脾气都可以,可他就只是平淡的诉说之前的事情,就把自己关在这里。
没有奴仆,只有几个锄头,还有房里的一些被子衣物。这是要自己自力更生,以后生死都与他无关了呀!
“容儿,容儿,娘是为了你,为了你啊……”花太后哭的不能自已。
跟着花容离开的断流,一直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到了书房里,花容扫了他一眼然后冷漠的让他下去领罚一百军棍,滚!
断流嘭的跪在地上:“主子,你要打要骂都随你,求主子不要让属下离开!”
“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喊我主子!”花容面无表情:“我这里也容不下你这个叛主的人!”
“主子,属下不敢说是为主子着想,可也不愿看到主子为了一个女人失去自我。主子若不愿留下断流,属下以死谢罪!”说完不等花容有所反应,手中匕首狠狠的插入胸口中,而他整个人痛苦的倒在地上。
“便是你死了,又能如何?你能把我失去的东西寻回来吗?你不是我,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花容见他这般自残,眯着眼睛:“你走吧,便是你要死,也别脏了我的地!”说完甩袖去了内室。
断流听后,苦笑两声。原来自己留在这里,会脏了主子的地方。
也罢,当初决定与她们站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主子知道此事后会对自己失望。
但他不悔,若是重头来头定还会如此!
断流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满是留恋的看了一眼房内的摆设,目光直直的看向内室,见里面毫无动静这才转身离去。
房内的花容,痛苦的捂着胸口,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焚烧,口中腥甜,噗的喷出一口血。
五年,他竟然让自己空白了五年。
就算现在他追回了琉璃,两个人也再无可能像从前那般!
鲜血一直从他的嘴角流下,看着手中鲜红的血,眼中一片赤红。
若没有那场意外,他与琉璃的孩子现在也能打酱油了吧?可造化弄人,他不光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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