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给他看到。
可为什么呢?
阿丑仔细想去想明白,头却一阵眩晕让她大脑又是一片空白,心口那里更是传来好像被人撕扯的痛楚。
痛哼一声,阿丑踉跄倒在地上,额头布满了冷汗,嘴角亦是流出了血丝。
亭内的人看到了外面人的异样,颇有几分的诧异。就连站在他身后的断流都觉得好奇怪,该不会看到世子这般模样就羞愤的要自杀吧?
不过瞅了瞅地上的人儿,见她容颜尽毁,顿时了悟的点头。
恩恩,倒是可以理解她为何吐血了!
“你是阿丑?”亭内的人,那清泉似的嗓音落入阿丑的耳朵中,只觉得犹如空谷清灵,让人听了仿佛进入了仙境般。
原来,人美,声音也如此的美。
“是……”阿丑应道,心脏那里的撕裂感微微好了一些,低着头遮住自己的双眸。她知道自己眼睛颜色有异,为了不让他们察觉她一直都用很厚重的刘海遮住,低着头。
“为何刺杀青州知府的儿子?”亭内的人再次开口:“这册子上并未说明,只道你是误杀,朕想听听你所说……”
“人的确是我杀的……”阿丑一口承认:“杀他不过是为了保持清白,仅此而已!”
“哦……”亭内的人听后,看了一眼断流。断流很快消失在原地,过了一会把温长安的资料递了上前。
看到上面的种种劣迹,断流很同情的看了一眼阿丑。毁成这般还被人惦记,实在是……
“好一个温长安……”亭内的人看完以后,冷哼一声。
随后目光看向阿丑:“如此说来你倒是情有可原,朕倒是可以赦免你……”
“不用,这是我应该偿还的。不管他是好人还是恶人,始终都是一条命。杀人偿命,如今我只是被判流放三千里到蛮荒之地已经是格外开恩,如此我甘愿受罚。”阿丑不卑不亢,面色平淡:“若就此免罪,我内心一辈子会不安。”
断流听完她说的这些话,仿若怪物看向她。
还有人这么愿意当犯人的?!
他家皇上都说不用去受苦了,竟然拒绝了?这么倔强?怎么跟那个人的脾气如此相像?
“既如此,你下去吧……”
“多谢……”
阿丑也不愿留在这里多待,直接转身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追赶般。断流好无语,还没见过见到他家主子躲的如此迅捷的!
目光看了看自家的主子,还是那么俊美啊,怎么就把人给吓跑了?
目送那人离开,花容捂上自己的胸口。刚才的心悸是什么意思?为何自己刚才的心口有撕扯般的痛苦?
“皇上,你不舒服吗?”断流见花容捂上心口,紧张的问道。
“无碍,回去……”花容说完摇头,便让断流送自己离开。
这边阿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再次回到牢房。不过却遇上在外面等她的翠娟和阿和,两人看到她的时候,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姐姐你这是去了哪里?”翠娟见阿丑换下囚服,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过是大人例常询问……”阿丑笑笑,目光看向阿和:“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阿和看着阿丑的眼睛对她说道。
顺天府里,香香公主听说花容今天召见一个女子,一双眼睛变的阴沉,十分嫉恨。
短短一年间,若说香香公主之前还算是爱恨分明的人,然却经不住所爱之人每次的无视,最终变成了因爱变的极为狭隘的人。
折磨花容?那可是自己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乎耗尽自己所有修为才帮他解了最厉害的蛊毒,她又怎么会舍得再去伤害他?
不能伤害他,却可以伤害那些企图靠近他的人!以前有一个琉璃占有着,她以为自己就可以得到花容全部,可最后还是错了。
即便现在那夜琉璃是死是活,都没法改变她与花容之间的隔阂。
不甘心……
“皇上召见的是哪家姑娘?”香香公主死死捏着手中的东珠,看向跪在地上的随侍。
“回公主,是一个满脸毁容的女子……”
“毁容?”香香公主重复了一边,颇为疑惑。那个毁容女是谁?为何他要见她?这其中又有什么关系?
“是一个准备流放到蛮荒的女犯人……”
“哦,他们说了一些什么?”
“只是关于案子的事,皇上想赦免她无罪,那女犯拒绝了……”随后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皇上有闲心管这事却没空来看看我吗?”香香公主一双眼睛满是悲伤,声音也颇为伤感。
花容你的心到底是热的还是冰的?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你却视而不见?纵使你现在没了记忆,可依旧对我拒之门外。
花容,我究竟是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夜琉璃?
此事过去两天后,阿丑再次出发。这一次队伍中又多了一行人,皆是凶神恶煞,恶贯满盈,都是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