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把花容趴放在床上。沐轻扬看到花容后背的伤后,倒吸了一口气。那上面几乎布满了木刺,有的还深深的刺进肉中。不知道这种罪他是怎么忍的?
“我去把太医拎过来……”皇后上香,总会跟着几个太医。沐轻扬亲眼看到花容受了这么大的罪后,身形一转便去准备把太医给‘飞’过来。断流没有阻止,只是很小心的褪去他后背破碎的衣衫。在看到上面血肉模糊,紧紧的握着拳头,眼中闪过几丝的怒气……
世子难道为了一个女人,连性命都不顾了吗?如若是这样,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王爷和王妃?
“此事是我自己的主意……”躺在床上的花容缓缓的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目光直视望着断流:“这次毒提前发错了,若是没有她我早已死在洞内!”
“什么?”断流面色变了几下然后紧张的看向花容,再去探向他的脉象果然是一副毒发后的症状。
“所以你明白吗?郡主是你们的恩人,亦是我的恩人。何况她为了救我耗损了不少自己的真气且染上了风寒,这份情你们一辈子都要记住。”花容说到这里,目光直直看向断流:“若不能把她视为主子对待,那么以后也不必留在我身边了……”
“世子恕罪,请世子责罚!”断流双膝跪地。
“起来罢,以后记住今日我说的话!”花容说完便不再开口。一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断流这才从地上起身随后转身便看到沐轻扬拎着几十岁的老太医走了进来。
可怜那老太医年纪大了,还被拎着飞了一圈刚碰到地面就感觉像踩在棉花上似的,双腿虚浮。好一会才算渐渐回过神来,再看屋内的贵人这才哆哆嗦嗦的跪下行礼。
一番行礼过后这才拿着医箱去诊治,看到花容后背的伤也是惊了好大一口冷气。随后忙拿出金疮药就要撒上去……
“等等……”头重脚轻的夜琉璃被夏雪和临冬两个丫鬟扶着。刚才从隔壁她无意间得知花容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便猜想应该是坠落的时候受的伤。
所以她不顾自己两个丫鬟的阻止,硬是赶了过来。在看到花容后背的伤后,眼睛微红随后对着断流说:“去拿坛烈酒过来……”
“是……”断流不知道夜琉璃要酒做什么,但世子说了今后要把她一视同仁。夜琉璃有些诧异断流突然对自己的恭敬,若说之前也不是对自己不敬。只是,有些古怪。夜琉璃来不及细想,只是侧身坐着……
那太医一看是郡主大人,忙行礼。夜琉璃此刻的心思都在花容的后背,心想这么美人如玉的后背,若是布满了伤疤该是多么的令人心痛?
“郡主,世子后背的伤拖不得,还是……”太医大人颤颤巍巍,似乎想劝说夜琉璃移臀,不要霸占床边的空间。
“太医,不是本郡主故意阻止你。而是这后背上伤痕过多,若是只是撒上金疮药只怕还会引起炎症!”夜琉璃淡淡的说道:“我曾看到有人,在伤口上涂上烈酒消毒四周的伤口,再上金疮药远比单纯的撒上金疮药的效果要好……”
“这,恕臣不曾听闻!”太医很诚实的告诉夜琉璃,这方法他还真没听说。
夜琉璃看这眼前的太医并不似不屑或者嘲讽的样子,这才缓缓说道。“我且问太医一句,以往处理这些伤口后会不会出现伤口溃烂?化脓?而患者高烧不退,严重的最后会死于这些伤口上?”
太医一听这话,面色微变随后点头应道:“确实……”
“那便是附在皮肉中的脏物,唯有用烈酒才能除掉……”夜琉璃说着,断流的酒已经送到。随后夜琉璃让夏雪倒了一些酒出来把自己的手放在里面泡了一会:“不但病人的伤口要消毒,就是要给他上药的人也要消毒!”说着已经取了一块干净的锦帕擦了擦自己的双手。
看着床上的花容:“待会有点疼,忍着点……”
“恩……”花容轻轻点头。再大的痛苦他都忍过来了,还会在意这些吗?对他来说,不过就是瘙痒而已……
夜琉璃看花容点头后,这才放心的剔出刺进他体内的木刺。每一下都是十分的利索,不拖泥带水。太医等人看着诧异,倒也佩服小丫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面不改色的看着如此血腥的场面……
木刺很多,需要的是很大的耐性。不光如此,还需要很干脆的剔出做到眼疾手快,省去受伤者的痛苦。
看着桌上盘子里一小堆的木刺,夜琉璃的眸光闪了闪随后又取了干净的巾布沾了烈酒还是一遍遍的擦拭花容的后背。
而此刻花容似感觉不到疼痛般,只是微微闭着双目任由夜琉璃擦拭自己的背部。即使他知道此刻夜琉璃身体不适,可他还是想留住她让他亲手为自己治疗。
一个时辰多后,夜琉璃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看着花容后背包裹好的伤口,总算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随后大脑再也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黑暗,摔了下去……
那时,她似乎看到一道身影紧紧的抓住自己,还有四周的惊呼随后沉沉的陷入黑暗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