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妃一听眉头轻皱:“可那些都是之前犯了错的,你若是再唤回来只怕她们会恃宠而骄……”说完看了一眼夜琉璃。讀蕶蕶尐說網千璃听了这话,抿嘴随后一笑望着柳侧妃:“这个夫人自不必担心,她们若是恃宠而骄我自然会用我的法子让她们娇不下去!”话音中透着阴测测。
柳侧妃小心肝抖了一下,为毛有种她是对自己说的错觉?可再仔细望去,对面的神情依旧,好似刚才都是自己的错觉。
“也罢,那就随你吧……”柳侧妃现在摸不清夜琉璃的性子和意图。便点头随了她的心,千璃一听对着柳侧妃倒是点头算是表示感谢。
“既然如此,本夫人就不打扰你养伤了!”柳侧妃站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神情颇有些复杂,看着千璃眼中有一些担忧:“只是今日大小姐招惹了三皇子,就不怕惹恼他吗?”这个消息她可是从眼线那里知道的,只恨当时怎么不直接撞死算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不是三皇子做的过分琉璃又岂会招惹他?”千璃嘴角微翘,略带嘲讽的说道:“生辰的时候不是喜欢红色觉得喜庆嘛?我荣王府的嫡女撒点血甩给他当真是最贵的礼物了!”身为贵女,她的血可是十分珍贵的。
柳侧妃几人听了千璃的话后,差点滑了一跤。尤其是看到她那傲气的眼神,让柳侧妃的嗓子眼又是一股的腥甜。这个该死的东西,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面前提醒着她的身份!!!
“呵呵……大小姐的说辞本夫人头一次听说,可真新鲜。”柳侧妃嘴角牵扯,面前露出笑容:“行了,王爷也快回来了,本夫人得把今日的事情给他说道说道!”
千璃点了点头,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柳侧妃咬牙,还以为这丫头一听王爷会下跪求饶自己不要说呢!哼……不怕是不是?那就试试,想着对着奶娘使了个眼色,便带着奶娘离开。
送走了柳侧妃,琉璃看了一眼躺在院子里死了的冬雨,眉头轻皱。随后对着院子里的奴才说:“把冬雨送到柳侧妃院内,怎么说都是她的奴才。如何安排自然也是柳侧妃的事,咱们可不能乱了规矩……”
刚走出院外的柳侧妃,再一次的踉跄。整个人头晕了晕,牙齿在口中那是咯吱咯吱的响。奶娘被那瘆人的声音,惊的抖了抖。闭了闭眼睛,柳侧妃缓缓的吸气吐气,随后对奶娘说:“去安排个人把冬雨送回去,就说是惹恼大小姐被大小姐杖毙了的!”
奶娘自是明白柳侧妃的意图,对着柳侧妃福了福身便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奴才把冬雨装在一个板车上,送她回去。又是弄了一番说辞,这才离去。那冬雨的家人一看自己的闺女死了,自然是哭的呼天抢地。尤其是听说只是顶撞了大小姐一句,便被打杀了。这心中的愤怒自不必言说,没过多久外面就传荣王府嫡女随意打杀奴婢,毫无人性的传言。自然这都是后话。
此时,一处幽静的院内在听到手下人的汇报后,嘴角一弯。抚琴的手也随之停下,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腰缠玉带,上面只是简单的缀着一个玉佩,玉佩上一面雕着龙飞凤舞容字,而另一面却什么都没有,光滑无比。此时修长白皙的双手握着和田玉做成的玉杯与他的手一样晶莹剔透,放在嘴边轻抿几口:“这丫头打小就不让人省心……”
“世子……”身旁的人一愣,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禁腹诽。主子,您打小就对人上心才会觉得人家不省心。
那人放下杯子,平静无波的眼睛望着窗外的紫竹林:“若是那丫头听到只怕又要哭上个几天……”随后音调顿时变的犹如千年寒冰:“拔了那些人的舌头送到柳侧妃的床边挂着,让她好好记着有些话该不该说……”啪嗒,只见他手中上等的玉杯顷刻间成了一堆灰烬。
“属下知道怎么做了……”来人,身子一僵随后离去。那人却似乎没有感到般,依旧望着窗外的紫竹林。这时一个婢女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看着那个身形如竹的男子背影目光多了几分温暖:“主子,该喝药了……”
那人低头看了一眼药碗,似眉头轻皱,模样多了几分的无奈,不过还是端了起来喝下去。那婢女忙把蜜饯递了过去,世子却是摇了摇头。
“妙琴,你说我会有健康的一天吗?”那人犹如温玉般的嗓音,让身后的女子身子一颤随后应道:“主子自然会有康复的一日!”
那人听了不语,只是轻笑几声望着外面的紫竹林。过了一会才开口:“三皇子生辰我还未送出礼物,你让断流把尚书家的小姐送去给份大礼……”
“那其余的人呢?”妙琴问道。世人皆不知他们家的主子的逆鳞便是那外人所不齿荣王府的大小姐夜琉璃。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可今日之事着实惹恼了她的主子。想着,妙琴心中一暗。
“留着,总要慢慢找乐子才是……”那人似乎说着什么好玩的事,嘴角弯起弧度。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越是这般那些被惦记的人最后死的往往最惨。
“是……”妙琴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而那人却坐在窗前看了一个下午的紫竹林,身形如雕。
半夜,三皇子的房内传来几声沉重的声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