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
“知道本夫人今天找你来是做什么吗?”
“奴、奴婢不知。”夏竹撑在地面上的十指慌乱地抠着地面,心思乱成一团,其实她大致猜到了,肯定是和昨夜娘娘的不对劲有关,可她却又不知道要不要说,如果说对了还好,说错了……
岚月听到这,脸色一冷,把梳子放下来,站起身,坠地的长裙给人一种很仙的错觉。
只是她脸上的神情却冷酷得让人畏惧。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怎么,即使不想想你自己,也不想想你那年幼的弟弟了?”
“夫、夫人!”夏竹重重磕了一下头,吓坏了:“夫人饶了奴婢的弟弟吧,奴婢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有什么事夫人尽管问,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夫人放了他……”
“放不放是本夫人说了算。”岚月满意了,重新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瞧着浑身被吓得抖成筛糠的女子,用脚尖点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俯身,笑容了掺杂了几分残忍:“告诉本夫人,昨夜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