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才大打出手。”中年男子又抿了一小口茶,轻轻说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秘籍是凌家人先得到的,后来被王家给抢了,凌家家主凌彦自然不满,于是两家在城西大打出手,两家大都带伤而归,我还在旁边观战了呢”说着,驼子脸上的自豪更胜了几分。
“我听说王家抢来那本秘籍还没热乎热乎呢,就被人给偷了!”桌上一刀疤男子幸灾乐祸地道。
“是啊,当时二公子王牧还带人追出去了呢,不知为何,昨天晚上才悄悄回到王家。”桌上的一个老头也插嘴说道。
“哈哈,这还用说,王腾那暴脾气,当天敢回来不把他给骂死才怪,肯定出去躲了两日,哈哈……”刀疤男子说到此处又是一声大笑,引来周围一阵阵白眼……
洛城,王家,厅堂。
“砰”一声清响,厅堂正中上座,一粗眉大眼雄壮中年男子手中茶杯,猛然爆碎,大睁的双目直瞪着堂前跪着的锦衣青年,此人赫然便是王家家主王腾。
跪在地上的锦衣青年,便是当日追杀凌萧的为首者,听到一声爆响,全身猛然一震,攥了攥拳头,随即抬头说道:“父亲,孩儿无能,甘愿受罚!”
王腾偏头看向下方左侧椅子上的三位老者,说道:“三位长老如何看待此事?”
“这也不能全怪牧儿,是凌家那小子偷走了神行术,再说,这神行术本就是凌家所得,如今被抢了回去,倒也算不得什么。”左侧居首的白发老者轻轻叹了口。这便是王家大长老,王恒。
“牧儿,你可知凌萧那小子现在何处?”王腾有些不甘地看向锦衣青年。
“当日,我三人追他进南岭之后便不见了踪影,这两日我派人日夜紧盯着凌家,他一直没有回凌家,还有,当日他背着包袱潜了进来,似乎要离开凌家。”王牧略加思索道。
“没有回凌家这也在意料之中,凌家本就没把他当自己人看,只是便宜了那小子。”
王腾一想到自己的尿壶也被偷,不由老脸一红,轻咳两声,随即挥手道:“罢了,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吧,休要再提,你也下去休息吧。”
王牧应了一声,起身向王腾以及三位长老,弯腰行了礼,缓缓退出了厅堂,又走出一段距离后,方才低声骂道:“凌萧,我若再遇见你,定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