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的女人身体。两个之一间没有距离,没有空隙,有的只是彼此失去规律的心跳声,还有汗水交织在一起形成的暖/昧的小河在两个人之间轻轻地流着,奏出暖心的乐章。
大手在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着,每一下都带着眷恋一般,女人完全趴在他的胸膛上身体随着喘息而起伏着。
两个人之间没有交流,有的只是水乳间似有似无的那种似乎是默契的一种东西存在。都知道无论是谁先开口说出的话都会破坏掉此刻两个人之间的美好,会失去这份温存。
“再来一次。”男人低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梁若诗一个机灵想要起身,可是不能如愿,一双大手把她紧紧地固定在怀中。
身下马上就感觉到了本就在自己体内的物体又一次的坚挺了,“我不要。”扭动着腰枝想要起来。
“给我,最后一次。”更紧地收紧自己的双手,不给女人逃跑的机会。
翻身换了位置,重重地把女人压在身下,更真实的感受着她的存在,在自己身体里的存在。
女人由开始的拒绝,很快就成了迎合,没有主动的热情,可也不在是生硬的不肯给予了。
室内的温度随着他们的活动而升高,一室的涟漪在不停地扩大。
迷迷糊糊中,梁若诗感觉他在给自己洗澡,然后把自己又抱回到了床上。随后就睡过去了,体力透支的让她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了。
萧逸轩把女人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后,穿戴整齐的坐在了他的办公桌后面,开始处理他一时贪欢而耽误下来的工作。
时间在流逝,梁若诗做了个很美很美的梦,梦里自己是公主,还有自己爱的那个王子。
再睁开眼的时候,似乎已经近黄昏了。天啊,这一觉睡了快一天了。想从床上爬起来,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的,醉痛中带着麻麻的感觉。
萧逸轩你个种马,一天到晚就知道干这事儿。
累死了,都说冲动是魔鬼一点儿也不错,自己要是不冲动给他打了那个电话或许他今天都不会想起自己。那此时此刻自己应该在自己的小窝里享受着美好的时光,而不是让他折磨的起不了床。
穿上一边的衣服,又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因为来时的那身已经无法再穿上了。
咬着牙拉开门,怒气已经堵在胸口,打不过,骂他一顿还是可以的。
“萧逸轩,你个......”话还没出口,萧逸轩就坐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随后挂了他手里的电话,“你想好了再说,我不介意再跟你回到床上去做些爱做的事。”
“你就是个流氓。”把骂他的语换成了一句无力的指责。
“那我这流氓可让你满意?”大步来到女人面前,挡住她要离开的路。
“不怎么样。”
“嗯,怎么说?”不满意,女人你就嘴硬吧。
“要是给钱的话,也就值二十块钱,还是因为看在你给我洗澡的份上,不然,一毛都不值。”说完推开面前的男人就要走。
萧逸轩还是笑着,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臂,“既然我表现的这么差,那我就再卖力一次,以求一个及格。”她,居然用钱来衡量他们之间这么私密的事情。这让他气愤的很,所以,不能让她走,不可能让她走。
“不需要。”大步要离开,在这里再呆下去准没好事。
“我需要。”抱起正要擦肩而过的女人再一次进了休息室,自己这休息室从来没有利用率这么高过。
“啊,放开我。”梁若诗大叫着,也挣扎着,不想再回到那该死的床上去了。打死她算了,现在自己的已经堕落的成了他的暖床工具了。
“晚了。”把肩上的女人直接扔到了大床上并欺身而上。
此时又一次验证了那句冲动是魔鬼了。
华灯初上时,室内一片温暖中有股燥热在流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