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鄙弃的想着,抬起手,毫不留情的掰开李小曼的手,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少夫人她不用你关心!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也不管她是何反应,林凡迅速走出了房间,眨眼间便失去了踪影。讀蕶蕶尐說網
李小曼呆了呆,意思是说,陶宛宛现在没事了?
门砰地关上,掀起一阵风。浑身湿透的李小曼顿时冷得直打哆嗦,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回过神来,她委屈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板,眼神有些失落。
可是,她没有心思继续忧伤,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冻得她瑟瑟发抖,只好跑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饶是如此,泡了一晚上冷水的她,还是得了重感冒。
她一病,倒是消停了下来,也没有心思去找陶宛宛的麻烦了。
阴森森的地下室里,灯光下,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被人押着跪在地上。
楚天寒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男人,面上流露出一丝威严,冷声审问道:“说吧,除了李小曼,还有谁在背后指使你们?”
“没有!是我们鬼迷心窍,所以才……”刀疤男粗喘着气道,声音有些微弱,似乎受了重伤。
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只见眼前一花,一只脚突然迎面踹了过来。
“噗”一口鲜血顿时喷出,夹着一两颗可疑的物体,掉落到了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了下来。定眼一看,赫然是几颗带血的牙齿!
“不说是吗?”楚天寒一脚踩在刀疤男的脸上,目光森冷。
他的女人,他都不敢轻易乱动,这些人简直就是找死!
“唔唔……”脸颊被踩得变形,刀疤男挣扎着,却无法动弹分毫,反而引来了更重的力道。
一旁的老二和老三见状,吓得差点失禁。
老三的小眼睛滴溜一转,连忙跪地求饶,“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得罪了贵夫人!我……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逼我们这么做的!”
所有的矛头突然指向刀疤男,老二也连忙附和道:“是啊!是老大要我们这么做的!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楚天寒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倏尔冷笑,“你们说这都是他的错?”
“是啊!我们都是被迫的……啊!”老三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凌空一脚,直接踢断了他拼命摇摆否认的手。
凄厉的惨叫声盘旋不散,在阴森的地下室里有些人。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楚天寒收回脚,转身回到座位上坐下,目光缓缓的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
“还有一个女人!”老二被吓傻了,连忙招供。
“谁?”楚天寒看向他,目光犀利无比。
老二颤抖了下,下意识的看了老三一眼。老三暗暗的朝他使了个眼色。老二回忆,苦着一张脸说:“我不知道她是谁!”
“呵”楚天寒突然低声笑了起来,招手把季非淳叫了过来,缓缓的道,“你看看谁的脸皮比较厚,扒下来吧,最近易容的面具材料有些缺乏。”
“是!”一身白大褂的季非淳走了过来,推了推
眼镜,诡异的看了三人一眼,然后缓缓一笑,有些邪恶。他没有说话,弯腰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一排锋利的手术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老二被吓住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砰砰直跳,看见季非淳突然握起一把手术刀朝他走来,他顿时吓得哇哇大叫,却被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用力按住。
“我招我招!那个女人是楚连云的小老婆叶馨!”眼见着刀子就要往他脸上招呼,老二吓得魂飞魄散,一股脑的就招了。
楚天寒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听话得不得了。
越是追问楚天寒脸色越是发黑,特别是听到他们如何对待陶宛宛的时候,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剁成肉酱。
要不是这些废物还有一些利用价值,他早就送他们下地狱了!
“季非淳,他们就交给你处理了,好好招待他们!不过,别把他们玩死就是了!”
吩咐下去,楚天寒没有理会身后的求饶声,转身从密道回到了书房。
外人是要教训,可是家里的那只也要认真调教一番不可!省得她老是傻傻的上当受骗!
卧室里,陶宛宛正趴在床上,摆弄着自己的新手机,完全不知道危险来临。
“阿嚏”背后突然一阵阴风,她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到底是谁在念她?
揉了揉鼻子,她翻了个身,却赫然对上一张俊脸,不禁吓了一跳,看着悄无声息出现的楚天寒,没好气的说:“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那你现在是死了吗?”楚天寒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