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睡得自打呼噜的陶宛宛,莫名的,他的心间一阵柔软,微凉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粉红的脸颊,轻轻摩挲,温柔缱绻。讀蕶蕶尐說網
“呜呜,小曼,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睡梦中的人儿眉头蹙起,低声呜咽着,“求求你……呜呜,不要跟我绝交……我什么都失去了……呜呜,不要丢下我……”
手下的动作一顿,楚天寒定定的看着那张痛苦纠结的睡脸,心头微微一悸,他轻轻的抚顺她紧锁的眉头,不自觉的轻柔出声:“别怕,你还有我……”
话一出口,他突然愣住了,随即不以为然轻笑一声。
“混蛋!你敢非礼我?找死!”就在这时,清澈的眼眸霍地睁开,娇小的身子暴跳而起,小巧的粉拳狠狠的朝楚天寒的俊脸挥了过去。
莫名的异样情绪顿时被打碎。
楚天寒眼皮一跳,迅速抬手握住陶宛宛挥来的拳头,不悦的低吼,“陶宛宛,你在干什么?发什么酒疯!立刻给我醒醒!”
“你是谁?”巧妙的收回手,陶宛宛抬头,冷冷的看着楚天寒,眼底杀意闪现。
“我是你老公!”眼神一冷,楚天寒飞扑过去,伸手就要擒住她。
陶宛宛急速转身,避开他的擒拿手,旋即猛然回身,趁他不备之际,阴险的踹向男人的重点部位。
想不到她居然来这招!
楚天寒一惊,飞快的往地上一滚,堪堪躲开那重重的一击。
一脚踢空,陶宛宛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急追而来,专门找机会踹向男人的重点部位。
“该死的,陶宛宛,你想谋杀亲夫啊?”楚天寒怒极嘶吼,想要反击,却因之前的轻敌而失去了先机。
他并不是没有能力将她制住,只是如果那样做的话,她很有可能会受到伤害。
“月黑风高杀人夜,洞房花烛阉夫也!”陶宛宛冷笑一声,浑身布满杀气。倏然转身,她抄起酒瓶。
该死的!她不会是有多重人格吧?!
刚翻身跃起,楚天寒就看见陶宛宛握着酒瓶冲了过来,顿时气得血气翻涌,差点吐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次醉酒的她与上次喝醉时,为何前后差别如此之大!
陷入杀戮中的陶宛宛,急速攻来,逼得楚天寒步步后退。
厚重的酒瓶扬起,狠辣的砸了过来,楚天寒以最快的速度往旁边一闪,却仍有可怕的飓风夹着凶猛的杀气袭来,堪堪擦过他的脸颊,划出一道火辣辣的痕迹。
“砰!”酒瓶砸在墙壁上,碎裂了一半。
仓促之间,闪避开来的楚天寒狼狈的摔到了大床上。还未来得及站起来,纤细的身影生猛的扑了过来。
目标移动,陶宛宛眼眸冷若寒潭,动作不停片刻,身形一转,握紧手中的半个酒瓶,狠狠的扎向楚天寒脆弱的腹部。
尖锐的玻璃,在灯光下折射出诡谲的光芒,阴森骇人。
楚天寒的瞳孔骤然放大——
“噗!”沉闷的一声,在寂静的夜格外清晰。
“该死的!陶宛宛,你给我清醒清醒!”在最后关头,来不及避开的楚天寒果断的抓过了枕头,护在腹部。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清楚的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擦伤了。尖锐的玻璃扎破枕头,伤到了他的肌肤,刺啦啦的生疼。
“杀了你!杀了你!报仇,我要报仇!”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陶宛宛的眼底闪过嗜血的疯狂。手中的酒瓶狠狠的插进枕头里,毫不留情的想要刺穿他的腹部。
察觉到她的异样,楚天寒心惊,不再留情,抬起脚踹向她的腹部。
陶宛宛吃痛后退,怒气被激起,握紧手中的破酒瓶挥舞而至。楚天寒凌空跃起,看准机会,一脚踢飞酒瓶。
“砰!”酒瓶落地,摔得粉碎。
不给陶宛宛一丝反击的机会,楚天寒扑了过来,迅速的将她擒住,扬起手对准她的脖子,一记手刀劈下,闷哼一声,陶宛宛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看着昏倒在怀里的陶宛宛,楚天寒松了口气。
没想到,原来变身为小怪兽的她,是那么的生猛!看来,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喝酒了!
翌日清晨。
陶宛宛从睡梦中醒来,动了动身体,不禁痛苦的呻吟出声。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就浑身酸痛?
她捂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吃力的爬起来,觉得整个人好像就被车碾过一样,痛得都快散架了。
天啊,她的肚子好痛!到底怎么回事?难道……
记忆迅速回笼,陶宛宛猛然想起昨晚是洞房花烛夜。心头一慌,她急忙检查自己的身体。片刻后,她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失shen。可是,她的手上竟然有伤!
蓦地,像是想到了什么,陶宛宛不禁大怒,一脚将睡梦中的楚天寒踹下床,愤怒的道:“楚天寒,你还是不是人?你竟敢打我!”
累了一晚上的楚天寒,好端端的睡得正香,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