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落雁虽然不可以有座位,但是小皇帝的眼睛始终无法离开她。讀蕶蕶尐說網鼓了鼓勇气,小皇帝对郭歆竺说道:“母后,儿臣想和姐姐一块坐,可以吗?”
郭歆竺看了看楚牧应,显得有些犹豫,她转头问楚牧轩:“桂王,你的意思呢?”
楚牧轩立刻站起身:“回太后娘娘,微臣一切全听太后的,太后说可以就可以,太后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郭歆竺呵呵一笑:“桂王太客气了,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谨慎,要从辈分上论,你也算是哀家的子字辈,都不是外人,不要这么客气。”
“微臣不敢,微臣一切唯太后娘娘马首是瞻!” 楚牧轩的原则就是,凡是我都听你的,这样自己就更安全一些。
郭歆竺哈哈大笑:“你呀你,一点都没有男子汉气魄,不像你大哥……” 郭歆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哦,说起你大哥,哀家就伤心,那么优秀的一位太子,怎么就被歹人所害!” 郭歆竺说着还假意抹了一把眼泪。这女人确实够厉害,从大笑到掉泪,用时不到一秒,当然了,至于真的有没有泪水,你懂的呀。
“好了,给,你叫……哦,伊姑娘,给伊姑娘赐坐!” 郭歆竺示意下人搬过一张椅子。
“是!”下人很快就搬来一张椅子,紧挨着楚牧应。伊落雁依然不敢造次:“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叫你坐你就坐嘛!” 郭歆竺做出很大气的样子。
伊落雁再也不敢卖乖了,因为过分谦卑反而让人讨厌。她谨慎地坐在楚牧应的旁边,为了表示自己的身份,她只坐半个屁股,这也是从影视作品中学来的,表示诚惶诚恐呗!
郭歆竺很是高兴,喝了一杯茶,她对楚牧轩说道:“桂王,最近身体可好?”
“回太后娘娘,微臣早已康复了。”
郭歆竺点点头:“其实哀家早就看出来了,前一阵桂王病得不轻,把哀家愁得茶不思饭不想的,现在好了,终于康复了,桂王啊,既然你康复了,也要出来做做事,你看皇帝他才这么小,需要你这个大哥帮衬一把,你看呢?”
楚牧轩做梦也没想到郭歆竺会说出这话来,她不是一直想打压我吗,甚至还把我的亲信龚大人和黄将军全都贬了官职,她这是在试探我吗?脑子急速飞转一下,回答道:“太后娘娘,微臣虽然康复了,但是却没有完全康复,有时候顽疾还是会复发,所以恳请太后娘娘再让微臣休息一阵子,等微臣全部好了,再替太后和皇上分忧!”
郭歆竺看了楚牧轩一眼,眼里包含太多的深意,不要说楚牧轩,就是在场所有人都没看出她的真实内涵。
“好吧,既然桂王身子还没完全恢复,那这事就缓一缓,等桂王完全康复了,哀家再来请贤!”
楚牧轩赶紧施礼:“多谢太后娘娘体恤!”
楚牧轩和郭歆竺说得热闹,伊落雁和楚牧应一个字都没听清,因为他们两个正在做小动作。一会儿小皇帝靠一下伊落雁的身子,一会儿他又朝她嘻嘻笑着,这两人宛若多年的老朋友。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急忙忙走进来,对着郭歆竺附耳说道:“启禀太后,太师在慈西宫等着太后,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请太后娘娘立刻移驾。”
郭歆竺顿时紧张起来,要说满朝文武,能让这位太后娘娘紧张的,估计就是她的老父亲太师兼大将军郭旭龙了。
自从楚牧应做了小皇帝,郭旭龙就掌握了朝廷的军政大权,要说在皇宫里权力最大的是郭歆竺的话,那么朝廷上说了算的就是她的父亲郭旭龙。郭旭龙虽然是她的父亲,但是权力过大,帝王之家就是这样,不管是父子还是兄弟,都会陷入微妙的关系中,所以郭歆竺也开始防着她父亲。
站起身,郭歆竺对楚牧应说道:“皇上,我们该回宫了。”
没想到楚牧应一听,一个劲的摇头:“我不,我不嘛,哦朕要和姐姐再玩一会儿!”
“听话!”郭歆竺美丽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你外公还在金殿上等着你,快跟母后回去!”
“我不,我不!”楚牧应就像一个三岁的娃娃,使劲地撒泼,搞得这位太后有点下不来台。
“这孩子,何礼,把皇上抱上,我们走!”无奈之下,郭歆竺只能使出铁腕手段。
“哇!不,我要姐姐,哇——”楚牧应是放声大哭,哭声震天动地。
伊落雁都看得有些不忍,跪地求道:“太后娘娘,要不就让皇上多留一会儿吧!”
“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郭歆竺大声呵斥,伊落雁立刻住口了,这个时候要是再强出头只怕会触霉头。
何礼上前,想把楚牧应抱起,可是楚牧应根本不听他的,倒在地上撒泼。何礼慌了手脚,他毕竟是个奴才,不敢对楚牧应太过生硬。
“何礼,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皇帝抱上!”
何礼这个为难哦,一边是太后,一边是皇上,他这个做奴才的只能夹在中间做馅饼。不过,何礼却不白给,要不然也混不上太监总管这个要职。他手脚慌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