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挨得很近,头几乎靠在了我的胸前,接着说:“日记本不是我的,是小瑾的。”
她的声音低低的,咬字有点含糊,像是在说梦话,让我心里极其不舒服。
她说她是小瑾,可是日记本却不是她的,是小瑾的?
我一时有些理解不了。
但日记本不重要,我关心的是那个大哥大和那张照片。我问她:“晚上的时候,你对着电话在说什么?”
小瑾突然仰起头看着我:“有人在和我说话。”
她的眼神黑洞洞的,看得让人心慌。
我问她:“那个人在说什么?”
她说:“花儿本是心上话,不唱嘛由不得本家。刀刀拿来头割下,不死了还是这种唱法。雨点儿落到石头上,雪花儿飘到个水上;相思病的给者心肺上,血痂儿粘给者嘴上。”
这段话她不是用唱的,而是说的。
她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吐出,每个字的尾音都带着特别的颤音,有种浓浓的苍凉和诡异,比唱歌有过之而无不及。
气氛一时之间凝固了。
不远处,海浪开始不安份的翻滚,一波又一波的涌来。
我很不安。
莫名的觉得不安。
可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强撑着继续问:“还说了些什么?”
小瑾突然笑了,她的笑声低低的,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感觉她的笑声里充满了讥讽和嘲弄。
笑了一阵后,她终于开口说:“那个人还说,实际我不是小瑾,成为小瑾是我的错误,我应该成为瑟琳娜。”她猛的回过头看向一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时我才发现,瑟琳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们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