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躺在床榻上,刘枫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
胸腹间都被纱布缠住了,动一动就会疼的呲牙咧嘴。
尽管刘枫觉的不用这么多纱布。
但朱佳彤还是义正言辞的让两人给他绑上了。
无奈苦笑中,刘枫只好闭目养神。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
睁眼往床榻看去,却是一脸古怪的风如海。
看了看疑惑不已的刘枫,风如海沉吟道:“有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打算先听那个?”
眨了眨眼睛,刘枫答道:“好消息。”
在床榻边走来走去,风如海悠悠道:“你督刑身份得到了庄主亲自认同,还有他亲手篆刻的铭牌。”
眼睛瞪得老大,刘枫失望道:“才这么点好处,看来我白打一场了。说说坏消息。”
晃了晃脑袋,风如海迅速说道:“那群白衣弟子和你势不两立了。虽然不敢明面动手,但你要多加防范。”
旋即,一脸奇怪道:“那马天宇好像和朱秀娟有说不清的关系。”
挠了挠后脑勺,刘枫咂舌道:“啧啧,难怪有些眼熟。”
门口出现一个娇俏身影。
一听这话,迅速开口道:“有你师姐在,还怕那贱人不成。”
一脸笑意的朱佳彤走到了床榻旁。
拿出一个方形铭牌,在刘枫眼前晃了晃。
入眼看去。
铭牌闪烁着黑亮光泽,显是用贵重材料雕琢成。
心中泛起似曾相识之感,刘枫急忙说道:“拿好了给我瞅瞅。”
手上一停,朱佳彤把铭牌递近了些。
铭牌上刻了几个遒劲大字:“督管刑令。”
上方又雕了一个巨兽纹饰,看起来古色古香。
轻轻翻转,又镌刻了一行小字:“持此令者,掌弟子监管刑罚。如庄主亲临。朱文泽。”
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刘枫暗想道:“那枚令牌材质几乎和它一样,只不过光泽全无。”
打了个哈欠,刘枫故作随意道:“哎,不就是个普通的令牌吗。我看也没什么稀奇的。”
顿时柳眉倒竖,朱佳彤娇咤道:“这最后几字落款,只有这令牌才有。那可是三叔逼着大伯刻的。”
另一旁,风如海却忍不住了。
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又接过朱佳彤手中的令牌。
放在刘枫面前对比道:“我这枚是总卫之令,只不过是用戎象之牙刻成。”
顺手提起督刑令。
继续道:“而这枚令牌,则是用大牯犀角制成。此物异常珍稀,有一两犀角十两金的说法。”
看了看身旁凝神细听的朱佳彤。
又道:“一般来说,各大势力的长老监院,才有这犀角令牌。”
“而本庄底蕴深厚,才舍得如此奢侈。”
最后一句话说完,朱佳彤也是点了点头。
随即一脸凶狠的看向刘枫。
得意道:“知道了吧,这就是本庄对你们的厚爱。还不快谢谢我。”
半饷无语,刘枫又问道:“这令牌耐用吗?”
风如海把令牌放在床榻上。
犹豫一会,说道:“虽说坚实耐用,但三四十年后,犀角光泽就会消失。”
刘枫心中一喜,暗道:“那令牌主人,果然是个身份尊贵之人,但不知为何死于树洞中。”
几人又是东西南北的一番闲聊。
半响后,刘枫发现小海迟迟未来,不禁问道:“他怎么没来。”
面色有些尴尬,风如海应道:“那小子说他要多练武,待了一会,就去武场了。”
一呆,刘枫挠了挠后脑勺,苦笑道:“在家时,他总要里外忙活,武艺却落下不少.。”
又想了想,问道:“风兄,你可听过西河这个地方?”
思忖片刻,风如海摇头道;“没有,字面上说,西河是西边有条河,但陶安郡西边也没有河。”
歪了歪脑袋,朱佳彤迟疑道:“西边的广昌郡倒是有条小河,不过那挺乱的。”
失望至极的叹了口气,刘枫缓缓道:“师父有什么吩咐吗?”
摇了摇头,“三叔叫你休养几日。饭食我们会轮流送来。”朱佳彤答道。
话锋一转:“不过你这次受伤,和那贱人有不少关系,哼,要不是有太爷爷撑腰.。。啊。”
看向赶忙捂住嘴朱佳彤,刘枫奇怪道:“怎么了?说起吃饭,我可是饿的紧。”
“太爷爷”三字落入风如海耳中时。
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
旋即开口道:“那我去天味厨看看。”
眼见朱佳彤和刘枫就要共处一室。
却见其面色一红,转身道:“枫师弟,我也去看看,你好好等着。”
轻咳一声,刘枫示意无妨。
接着双手枕于脑后,往后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