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了。
四日后,后宫御花园里太子妃大选;而辰王选最后一名副将的地点,却是设在了太和殿外最空旷的那块地方。
慕容喧扫了一眼进来的佳丽,眼神顿时灰败下去,“母后,这几个都还不错,您替我决定吧,孩儿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休息了。”
皇后一脸疼惜道,“皇儿快去吧!母后选好了到时候还是由你定。”
“母后您定就好,孩儿一切听凭母后做主!”太子喧深施一礼,缓缓退场。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她要的,就是这样的好儿子。不出色不要紧,听话就够了。
然而,太子喧却没有回东宫,而是直接去了太和殿外。
殿外的擂台上,元帅看着一袭白衣手握两柄短剑的人上台,就缓缓解了所有的护具,弃了长枪而选剑。
元帅意气风发,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女子的从戎不是没有,可出征的却只出过一人,姑娘可是有了这觉悟?”
她容光焕发,眸中一片璀璨,“元帅战前也这般嗦,可当真能坐稳这主帅的位置?”言讫,短剑竟舞地密不透风朝他攻去。
慕容尘格挡三次,便转守为攻,端的是好功夫,所有围观的人都能听见他爽朗的笑声,“姑娘好魄力!不想做元帅的将军,都不是好将军!姑娘前途无量,报上名来,本帅便收你入麾下了!”
“赢了我便投你,你若输了,这元帅之位便让出来!”
后记:
万历三十四年冬,辰王受封安南大元帅,带十万精兵南下平乱,气势如虹,战术吊诡,仅三月收复所失甘州、扶绥、崇城;
万历三十五年春,太子喧大婚,娶丞相江一菲为妻子,同月辰王果真的如在朝中承诺一般,献捷。文帝大喜,召辰王回京商量婚姻之事,然一月后,南疆蛮夷勾结君国再度死灰复燃,战事又起,本已整装完毕,准备回京的辰王再度请战。
万历三十五年三月,辰王遇袭请援,然朝中局势诡异,文帝病重,太子监国皇后摄政,太子欲拨兵救困,皇后以文帝病重,京中需固防为由拒绝出兵。
万历三十五年三月末,辰王麾下唯一女将,以辰王之名于归于、甘州等处征兵,再以计策诱敌深入,困君国、南疆联军于云梦峡谷,以滚石流矢杀敌无数,终解辰王之困。
万历三十五年夏,辰王挫君国、南疆联军于陕甘平原,但请求乘胜追击,一举拿下君国。皇后不准,勒令回朝,辰王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驳回。彼时,辰王麾下大军不折反扩一倍,君国在辰王铁骑之下,仅四个月便破。南疆余孽闻风丧胆,溃逃而去,藏身毒雾壁障之后再不敢出。
天佑元年末,文帝崩,太子喧登基称恒帝,皇后宣辰王回京奔丧。辰王于途中染沉珂,车驾停于云州再难向前,恒帝为抚慰辰王,封辰王为镇南王,属地岭南。
天佑一年,恒帝病重,太后垂帘。大将军楚天翼谋反被诛。
天佑二年,辰王府于一场火中被烧,王府仆从一百二十余人无一人幸免。
天佑三年,恒帝忤逆太后,执意要立楚昭仪为后,被太后软禁。同年七月,镇南王举旗反太后木氏,以清君侧之名带兵奔袭京城,一路来势如破竹,无人能敌,有些城甚至直接开门相迎。
天佑三年末,太后被逼自缢,镇南王回朝摄政,第二年三月,恒帝的病重禅位于镇南王。改国号永定,同年五月,武王大婚,册立狼牙军将领楚姒清为摇光皇后,并亲自为其戴上凤冠,册后大典尤胜登基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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