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个俸仪的位份。
俸仪那是什么?九品,能设二十五人,最为低下的妾!离着侧妃还隔着良娣、良媛、承徽、昭训、太子嫔呢!这是对她这个将门小姐**裸的侮辱!
她一腔热情,满腹柔思,竟只换了慕容喧这般对待。哪里还能摆的出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模样来?
“太子殿下可见了清儿妹妹与辰王?”良久之后,楚襄芸打破了沉默。我不爽,那我就只好让你更不爽了,左右都只是个最低级的妾了,想来也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
楚姒清其实昨晚的时候就知道,慕容尘是在楚姒清的房间里的,所以听说慕容喧来了,就偷偷打发身边人去给慕容喧透消息。
若他对楚姒清无意,此举自也不会伤着他,没想到他还真是去了。呵,那可真是怪不得自己的。
慕容喧瞥了她一眼,语气比脸色更冷,“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若是对这封号心有不甘,大可以现在就滚下去。”
楚襄芸笑起来,“能伴太子身边是芸儿的福分,什么身份自不重要。”这话若是以前说起来,倒也是真心实意的,可而今,楚襄芸有些心凉了,话里话外就带了些自嘲的意思。
慕容喧一直沉浸在楚姒清已与慕容尘同房的这件事情所带来的翻江倒海的情绪中,完全 没有注意到楚襄芸那点儿我见犹怜的楚楚可怜。
直到快入东宫了,慕容喧忽然抬起头来,看向楚襄芸的视线如火炬,“楚襄芸,你怎么知道辰王在清儿的房中?”
楚襄芸微怔,这才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光顾着刺激他,却是失言了。
“我听说的。”楚襄芸强压下心中的慌乱。
慕容喧冷了神色,“清儿昨日回府,已经是后半夜,正常情况下,大家都已经睡着了。就是知道她回来的人,恐怕也不多。你是听谁说的?”
“水色。她起的早,在厨房中遇了云水阁的人,听见的。”这理由却是蹩脚了。
慕容喧好整以暇地往后靠了靠,眼睛微眯,“昨夜云水阁被人下了迷药,楚夫人被绑架,云水阁中人几乎没有早起的。而你却知清儿回来了,还知道慕容尘在云水阁中。这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两人同时在云水阁之后的时间里,你去过,或者你的人去过。”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楚襄芸脸色微变,神情也有些的开始不自然了。
“本宫从未打过女人,但是这不代表本宫不会。”慕容喧敛了所有的温润的,整个人的阴鸷竟半点不比辰王少。
楚襄芸看的心惊,同时也更加的心凉,原来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原来只有和楚姒清有关的事情才能让你露出真实的样子。
那一刻,楚襄芸忽然死心了。
“太子殿下想拿妾身如何呢?”楚襄芸彻底放弃了在他面亲伪装成绕指柔的模样。
慕容喧一听她这意思,却是认了,当即一把卡住了楚襄芸的脖子,“清儿的母亲在哪儿?”
楚襄芸却是半点都不畏惧,“殿下很担心?”
“说!”慕容喧收紧了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那不如就这么杀了芸儿吧,”楚襄芸嘴角微微下挂,但是眼圈通红,“就算芸儿死了,您也不可能得到楚姒清那个贱.人,永远都不可能!哈哈哈……你休想英雄救美!我就是的要看那小贱.人痛不欲生,什么都得不到的样子!哈哈哈……”
彼时马车已经停在了东宫,车内的动静当一众宫人每一个敢出声的。
然而没多久,这新迎进来的俸仪却被太子殿下直接从马车中丢了出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上去扶好,还是不扶好。毕竟听说这位可是带着龙裔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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