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儿,楚天翼
顿时感觉不妙,猛地推开房门,然后径直往内室走去。“老爷,呵呵,老爷回来了。”周映雪笑着,却比哭还要难看,手里拿着一个烛台,因为发抖,蜡烛水都滴在了手背上,她却浑然不知。
“屋子里有人吗?”楚天翼极力地克制,冷静问道。
周映雪踉跄了两步,才险些站稳,“老爷你在说什么?屋子里哪有人了?哪个贼敢闯将军府啊。”
“是吗?你这么早就歇息了?”楚天翼精明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如同锋利的兵刃。
周映雪双腿发软,可依旧理直气壮道,“老爷您没说几时回来,妾身累了就先歇息了,老爷您不会怪妾身吧?”
“我怎么可能会怪你?”楚天翼一笑,笑容却冰冷至极,如腊月飞霜。
“呵呵,是啊,老爷一向宠我的。”周映雪一颗心紧绷着,剧烈跳动,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
“晚上,都做了些什么?”楚天翼赖着性子问道,目光变得温和了几分。
“做,做了这个......就快完工了。”周映雪拿起一件袍子,万般殷勤的上前。
“我看看。做工很精细啊,不过这颜色,是不是太年轻了点?”楚天翼依旧是笑着的,那笑容却隐含了肃杀。
“怎么会呢?老爷还很年轻,穿这个颜色刚刚好。”周映雪称赞道,身子还是止不住瑟瑟发抖,她了解这个男人,愈是暴风雨前夕,愈表现得平静。
可他只字不提,应该找不到证据。多年的夫妻,他应该不会亲手葬送。
“可我还是觉得这个颜色很恶心!根本不符合本官的风格。”楚天翼冷冷说道,一把将衣服撕了个粉碎。
“老爷!你......你这是做什么?”周映雪心疼地大喊,这可是花费了她一个月的心血换来的成功,现如今落得如此下场。
“做什么?你说本官在做什么?”楚天翼的眸光变得极其阴郁,冷森森地看着女人。
周映雪心中一个咯噔,可仍旧打算抵死不认,“老爷,妾身愚钝,不明白你说什么!”
“啪!”楚天翼一记耳光扇了过去,那骇人的力道要将人彻底毁灭。
“哎哟!”周映雪惨叫着,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到了门外,骨头磕在门槛上,发出错位的响声。
此刻,在屋顶冷漠观望许久的楚姒清,唇角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大快人心的笑容,惩治周映雪,无需自己亲自动手,楚天翼才是她毁灭性的打击。
“老爷,老爷你为什么要打我,我做错了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周映雪吓得浑身僵硬,嘴硬地反驳道。
她知道,若是承认了,自己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以后再都无法留在楚天翼的身边。
楚天翼深深地喘息 ,眸光里写满了失望和沉痛,“本官自问对你不薄,你正室的位子,我给了你,你要处死狐狸精,我亲口许诺,你要将花重金培养襄芸,我也答应了,而你,你回报了什么给我?”
“老爷……”周映雪大气不敢出,颤抖的咬着唇瓣。
“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锦衣玉食,尊贵荣耀,多少女人羡慕的将军夫人之位,你却不知道珍惜,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龌龊事来?”
“老爷,我没有,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周映雪一口气豁出去道。
“啪!”楚天翼几步上前,又是一巴掌狠狠抽打在她的侧脸上,“你以为,你说的话,本官还会相信吗?”
这一回,周映雪整个嘴巴都被抽肿了,几颗牙齿伴随着血水掉下,“老……老爷……”她痛苦地瞪大眼睛,半句话也说不利索。
“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这般下贱,本官也不必给你留面子!”楚天翼说罢,一扬手吩咐下去,“来人,全城搜捕,但凡是街上形迹可疑的壮汉,统统押回来!”
“不……”周映雪脸容惨白,凄厉地喊道。如果抓到了那个男人,她唯有浸猪笼的可怕下场。
“爹,您是在找这个人吗?不必大费周章了。”楚姒清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就那般突兀地出现在众人跟前,手里拧着一个畏首畏尾的汉子。
周映雪直接瘫软在地,战战兢兢地垂下头颅。
“我方才闲来无事,就在园子里走走,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我以为是小偷,就先捉了来。”她解释道。
刚刚汉子想要逃跑,楚姒清轻而易举地将他困住,就是等现在的这一刻。
“周映雪,你他妈还有什么话说?”楚天翼怒吼,第一次说出粗鄙的话,因为太过愤怒。
汉子率先跪地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小的是一时鬼迷心窍,受了夫人的迷惑,所以做出这种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