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讀蕶蕶尐說網”赵元香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红唇哆嗦着。
“不论你当初花了多少银两买了阿七,这些,就当是补偿给你的,从今往后,她不属于你,你如果非要跟我作对,我有一万种弄死你的法子。”楚姒清扔下几锭金子,而后附身,在对方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般轻缓,平和的语气,看起来驯良无害,赵元香却听得生出了一层冷汗,此刻,她真的相信,这个狡猾多端、武功高强的女子,会在她睡梦之时,了结她的小命。
不过,她赵元香身为金枝玉叶,名门之后,怎么能够容忍今日所受的耻辱?
倔强地别过头,冷冷唾弃,“哼......”
“不到黄河心不死!”楚姒清恼怒地挑眉,衣袖轻轻一扬,特殊的药粉顺势洒在她的鼻尖。
“你.......”赵元香惊恐地瞪大眼眸,想要说话,却发现舌头失去了作用,跟打了结似的卷在一起。
“你嘴巴太臭了,又聒噪,就做几天的哑巴吧,记住了,这回,我只是小惩大诫。”楚姒清冷然地挑眉,若是换做从前的她,遇见这种女人,早就一刀将其毙命,哪里轮得到说话的机会。
赵元香顿时挫败垂下眼帘,呵,好个狡猾恶毒的女人,将她的嘴封住,她回宫之后,即便太后知道她受了欺负,也说不清道不明,侍卫全部昏死,没用的楚若琳也半死不活,现场的百姓,是不可能为她作证的,况且,自始至终,楚姒清根本没碰她一根毫发,怎么说,她都是理亏的一方。
一切尘埃落定,阿七这才从角落里走出来,心情看似高兴,又隐含了丝丝沉重。
楚姒清不理会在场观望鼓掌的百姓,连忙焦急地走过去,蹲下伸检查阿七的身体,“就手臂伤了吗?还有其他地方吗?”
阿七心中顿时一暖,眼眶湿湿的,“对不起清姐姐,都是我,害你得罪了那个女人。”
“傻瓜,没有你,她们也会冲着我来的。”楚姒清掏出怀里的金疮药给阿七撒上,又问,“你跟赵元香,究竟发生过什么?”
阿七沉默了,陷入了极大的悲痛之中,“我......我七岁的时候,被人贩子辗转,卖到了赵元香手中,她将我当狗一样圈禁,每天打骂不说,还让我去服侍男人,我不肯想逃走,她就给我喂了毒药,那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年,直到,被皇太后发现,太后怕事情闹大,影响皇家的面子,却又宠爱赵元香,就将我偷偷地放走了......后来,我就遇见了那个所谓的爹......而我的卖身契,还在赵元香的手中。”
“那卖身契,我会想法子偷出来,放心吧,阿七。”楚姒清心情沉重,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虽说自己命运不济,可也不曾受到那般凌辱,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想要的尊重,而阿七不同,若是卖身契在,一辈子只能被当做奴隶使唤。
“清姐姐......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追随着你的。”阿七目光坚定地说道。
楚姒清欣慰地点点头,忽然想起赵元香
方才的话,心下不由得一紧,“赵元香说的保命,是什么意思?你身体里的毒,是不是还没解?”阿七默然低下头,小手无助的交错着,“没事的,可能她骗人吧,这些日子,我都没有毒发过呢。”
“去私塾上课吧。我知道了。”楚姒清精明如神,何尝看不出阿七在撒谎,中毒之人,哪天毒发,都不是确切的事情,不过,她有信心,将阿七身上的毒给解了。
阿七诺诺地点头,这才背着小挎包离去。
楚姒清正打算去城外招纳人才的事情,忽的,城门那边传来声势浩大的马蹄声。
她算了算日子,原来是那个所谓的父亲---楚天翼班师回朝的日子。此番去边境平定君国作乱,楚天翼并未在预定的时间里回朝,而是耽误了快一个月的时间,这番回来,指不定要受到皇帝的责备,看似风光的将军府,似乎要朝着落败的趋势靠近。
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母亲吴景芝的处境。
楚天翼正骑坐在高头大马上,耳边不由传来百姓的窃窃私语。大抵的意思便是,他的掌上明珠二女儿,正横在街头,生死未卜。
闻言,楚天翼心下不由得大骇,快马加鞭地赶过去,果然,远远的便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浑身染血,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琳儿!若琳......”楚天翼瞳孔剧缩。他养了三个女儿,两个已经废了,最后一个可千万不要出差子才好。
楚姒清听到楚天翼的声音,脚步不由得一顿,好整以暇地站着路边观望。
楚天翼苍老、颓废了许多,慌忙从马背上跳下,朝女儿飞奔过去,急的双眸猩红,“是谁......是谁伤了我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