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与满头黑线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难道这触感真那么像蛇?而且,她居然敢说恶心?!
苏苏毫不自知,抓抓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呵欠起了床。
穿好衣服,苏苏正准备梳个马尾扎起来,颜倾与却凑了过来:“苏苏,你总是用那简单的发式,不如今日由我来给你梳一梳?”
“好啊。”
这两个字,让苏苏出门之后悔不当初!
颜倾与白皙修长的手看起来十分灵巧,但当他手抓在苏苏头发上时,那笨拙的模样却逗得苏苏止不住地笑:“我还道你长得如此若有所思的模样,结果手指跟木头似的,扯得我头皮发疼!”
颜倾与略尴尬:“我见那些女子的发式看起来似乎都不难,怎么现在动起手来就……”
折腾了许久,颜倾与才在她头上挽出一个发髻来,苏苏侧头对着铜镜看了看,说实话,跟她自己挽的差不多。只不过她习惯留点儿碎发在脸颊旁边,而颜倾与一把给她全挽上去了。
虽然技术不敢恭维,但苏苏还是不忍心打击这个饭票,于是就顶着包子似的发型出了门。
拓拔潇律和颜云之还有山药都在院子里了,苏苏和颜倾与一出去,拓拔潇律眉头就皱了起来,盯着苏苏看了许久,突然对山药问道:“山药,你看苏苏今天是不是哪里不一样?”
山药也盯着苏苏看了一阵,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苏苏姑娘脸变大了!”
“还真是……”拓拔潇律毫不给面子地点头赞同,还对苏苏问:“苏苏,你今日这发挽得怎如此显脸大?”
苏苏早就气得牙齿发痒,转头哀怨地盯着颜倾与:“你们问他!”
颜倾与十分无辜地耸耸肩:“这与头发无关。”
苏苏吐血而亡。
正事要紧,苏苏不跟这三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笨蛋计较。她转身进了屋飞快地扯了几根头发搭在脸颊两边,挺胸抬头地走出来:“走,抓凶手去!”
颜云之,拓拔潇律,山药,苏苏四人带着血衣到邱少云住处时,却发现,人家根本不在院子里……听旁边扫地的下人说,是去外面逛街了。
拓拔潇律偷偷进屋里看了一下,东西都还在,人肯定不是畏罪潜逃了。
苏苏势在必得地一笑:“那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拓拔潇律眉毛一拧:“苏苏,你怎么能说大家是猪呢?”
苏苏微愣:“啊?”
拓拔潇律解释道:“守猪待兔,不是说几只猪守着等一只兔子吗?”
苏苏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双手握拳发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在你面前用成语了!再用我就是傻子!我就是丧尽天良罪恶滔天的大坏蛋!”
拓拔潇律不解地问颜云之:“苏苏怎么突然又开始骂自己了?”
颜云之瞟他一眼,不予理会。山药欲哭无泪,小声道:“公子,算我求你了,去买一本大厉的书来仔细看看吧!”
拓拔潇律偏头:“守猪待兔不是这个意思吗?”
苏苏扯过山药:“山药,以后别放你家公子出来祸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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