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江楚寒一边长长地叹气,只觉得脑间酒劲上涌,顿时有些发懵,看的沅沅心中却顿时一喜,轻轻地附在江楚寒的耳边道:“国公爷,不如……由妾服侍国公爷去溪水边洗一洗脸,如何?”
“咱们府上何时有溪水了?”江楚寒随口一问,事实上,国公府上,的确还真的就有一条溪水!
只不过,这条溪水,却是一条完全由人工开凿的溪水,暗寓山清水秀的风水之意,江楚寒刚回府,自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来嘛,国公爷,我扶你。”带着一丝巧笑,陈沅沅轻轻地扶起有些酒劲上头的江楚寒,亦步亦趋地向着那条溪水边走去,一股淡淡的芬香顿时钻入了江楚寒的鼻间,那是一股脂粉味儿,这一切,让江楚寒有些甘之若饴。
心里的一股骚动,也豁然而响!
“陈小姐!这……这是何故!”恍惚间,江楚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剥了个精光,顿时脑间一怵,急忙抬头,只见水中,那原本一袭绿衣的人儿,已然笑意盈盈地立在自己面前。
“国公爷,不如下水一玩如何?”陈沅沅从水中走了出来,那一抹酥红也顿时全部落入了江楚寒的眼中,江楚寒只觉得胸口间一阵急剧攥动,一只素手,也已然抚摸了上来。
夕阳下,一道道穿林的斜阳光柱,映照在她欣长窈窕、长发如瀑的**上,金黄色明暗光影使她近乎**的身体美得如迷离梦幻,尖削的香肩与尖-挺的双峰构成优美曼妙的线条,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把江楚寒也看呆了。
顺手一扯,腰带松开。她那凹凸有致的诱人**已挤迸了江楚寒袍中,连脸也埋了进去。
真个是温香暖玉抱满杯,香骨珊珊,所碰处清凉细腻,温润柔软,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诱美肩头、光滑的脊背,耳边听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纵是一个圣人,此时又怎能不为之情动。
“国公爷……”一双柔婉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埋在怀里的玉人喉中低吟出颤抖的声音:“抱着我,国公爷……抱我,沅沅……我……我只要你……”
柔若无骨的**在他怀中不着痕迹地扭动着。天可怜见,江楚寒……此时此刻是完全赤-裸着的。
究竟是花儿压倒了海棠,还是海棠压倒了花儿,迷离之中,孰能分辨?
“我……我……沅沅……”江楚寒喉间发干,一直以来对陈沅沅积下的情感,加上也现在不着痕迹的诱惑,使江楚寒的心毫不设防地催生出了对她炽热的**和爱意,这一切也让他无法遏制起来。
江楚寒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陈沅沅的椒乳。**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只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
水声风声吟哦声,花枝婆挲虫鸣声。衣袍内是一对渐渐升温的身体,陈沅沅象站立不住似地依偎在他身上,毫不以为意地偎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
江楚寒似欲急切寻我着渲泻的桃源,然而陈沅沅的小手只是轻轻一握,使他的身体战粟了一下,随即便似惊吓似地移开了手,迫得他情急地主动迎上去。
忽然,陈沅沅一声巧笑,江楚寒身体心领神会地迎合上去,但随即她却抽离了身子。
恍若一下子被抛离了天堂,江楚寒急切按着她的山丘迎向自已,然而陈沅沅的身体只是一扭,江楚寒又再次失去了目标。
江楚寒的鼻息急促起来,俊脸涨得通红,他忽然双手下落,捧住陈沅沅的身体,把她托了起来。陈沅沅**一声,快乐的眸中闪过一丝异彩。
她的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妖魅般的诱惑使江楚寒更加急切!
江楚寒急迫下向前一靠,优雅的颈扬了起来,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绷紧了,秀眉紧蹙,似颦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
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那双颦紧的眸子再张开时已是水雾迷蒙。她**着在江楚寒肩上,叹息似地轻哦:“大人,我的好大人,轻着些儿。”
江楚寒忽然发现了她迎上来的原因,他喘息着低笑:“究竟是大人,还是国公爷?”
“才没有,你欺负人,呀!!!”稍坠的臀部被江楚寒有意地一揪,立即在娇嗔声中再次迎凑上来,让两人的身体一紧。
陈沅沅终于认输了,她揽紧了江楚寒的脖子娇吟着:“哥……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同时细软如蛇的腰身款款摆动,主动地讨好地迎合起来。
异样的媚惑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这让陈沅沅的双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脸上浮现出淫媚入骨、颠倒众生的风情。
不知何时,一双结实的健美身躯,上边攀附着一具柔美白皙的**。
夕阳如血,晚霞火红。太阳也似乎变得温和起来,白皙如玉的佳人已被搁在这片花丛之中,绿白相衬,艳色惊人。低陷的纤腰,高昂的粉臀,拂动的长发,还有后面颠狂的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