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知道的满清南掠的线路和时间,先在辽东各关口布防设伏,让满清入关的危机绝不可能发生,将这场危机从而彻彻底底的扼杀在它初生的摇篮里呢?
江楚寒没有答案,所以,江楚寒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内心的深处,正在痛苦地煎熬着,徘徊着。
就在江楚寒这几天里安静等待着机会的到来之时,邱枫的捷报也终于传入了江楚寒的耳朵里:应天城里的锦衣卫,找到了!
江楚寒顿时大喜过望,急忙亲自出门,来到了位于应天城一处极为偏僻的小巷里,只见在那座小巷的一面墙壁上,画着两头栩栩如生的公牛,正在头抵着头的斗架。
江楚寒仔细地看着墙壁上的那副画儿,然后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很仔细地从邱枫手中接过一只画笔,然后微微地思索了一番,紧接着凝神定气,笔走游龙,也同样在墙壁上画出了一副画儿来。
那画儿画的有些诡异,一只鱼儿,正飞翔在云上,不断地翱翔着。邱枫看的有些不解,疑惑地问道:“大人,这两幅画......究竟代表的是个什么意思?”
江楚寒微微一笑,指着上面画的那两头正在打架的公牛说道:“你看,斗架的牛,是因为每一个锦衣卫的密探都是身着一身斗牛服,需五品及以上官员才能着飞鱼服。”
“原来如此。”邱枫顿时有些顿悟地点了点头,笑了笑道:“原来这斗牛图的意思,竟然是说这里是锦衣卫的联络之处,那么大人画的那张飞鱼画,也一定是应了大人的品级。”
“没错。”江楚寒点了点头,转而沉声道:“在应天,熟知锦衣卫联络方式又达到飞鱼品级的不多,他们应该能想到是我。找几个人手,在这里盯着,如果有消息,立即来报。”
“是!”邱枫急忙点头应道。
果然不出江楚寒所料,只是在第二天的早晨,消息便又再次传入了江楚寒的耳朵里了:锦衣卫的人,出现了。
江楚寒不敢有他,急忙带着阳光一人急急出门,来到了事先约好了的地点以后,江楚寒急忙向眼前的一名汉子微笑着道:“本官江楚寒,不知道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
“江大人喊我肖扬就行。”锦衣卫这次来的只有一个人,正是眼前这名名叫肖扬的汉子,只见那汉子浓眉大眼,脸庞也是生的天圆地方,让江楚寒只是随眼一看,就立即生出些好感来。
“只因情况紧急,等不到云不二大人了。”江楚寒微微地叹了口气,急忙低声道:“徐文广找到了。”
“徐文广?”肖扬显然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徐文广做为锦衣卫的头号通缉犯,肖扬自然也是无比清楚的,微微地一沉吟,然后沉声问道:“消息可靠么?”
“绝对可靠。”江楚寒点了点头,“现在人就在总督府里。”
“好!”肖扬微微一笑,立即点了点头,应声说道:“有劳江大人报信了,既然如此,我肖扬这就回去,立即将此事报与领将,然后立即调查总督府!”
顿了顿,肖扬继续说道:“还劳烦江大人告之住址,锦衣卫也方便联系大人您。”
“我就住在城东帽儿胡同的东升客栈里。”江楚寒沉声道。
“好。多谢江大人了,我肖扬这就去也。”肖扬朗声一笑,向着江楚寒抱了抱拳,然后猛地一转身,便急急离去。
江楚寒微微一笑,心里的一块大石忽地落了下来,顿时觉得整个人一阵轻松,正待举步回头,只听身后的阳光忽然一脸阴沉地低声说道:“江大人,有蹊跷!”
“怎么?”听见阳光这样一说,江楚寒顿时有些疑惑地道:“哪蹊跷了?”
“直觉!”阳光缓缓地应声道,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沉声道:“猎人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