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来?!”眉儿惊惧地望着那满脸通红着的江楚寒,只见江楚寒嘿嘿一声干笑,轻轻地道:“我的好夫人。讀蕶蕶尐說網唔。就让相公我在来好好爱你一下嘛。”
“少爷!”眉儿惊叫了一声,一时未没想起外面有人,**着身子双足点地刚刚要逃,就被江楚寒那沉重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下面不住地翻滚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江楚寒和眉儿终于又再一次满足地分开了,眉儿的手指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着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娇气,深情款款地看着眼前的情郎。
江楚寒也已得到了无比的满足,仿佛这些日子里的那一股所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似得,不停地与眉儿轻吻着缠*绵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飞逝,江楚寒和眉儿全然已顾不到外面的人声鼎沸,互相搂抱在了一起,不断互相诉说着无尽的相思和绵绵的情话,那柔媚肉麻的情话就仿佛永远也说不完似的,轻轻地荡漾在了江楚寒和眉儿的心坎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穿好了衣服,眉儿身上还有伤,江楚寒也对碰疼了眉儿的伤口感到无比的歉意,不住地跟着眉儿道歉。就在眉儿刚刚穿好衣服的那一刻,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大呼声:“喂喂,江公子,江公子在么?”
那人身形一闪,急急忙忙地就要往里冲,站岗的两名士兵阻拦不及,硬生生的给那人冲了进来,掀开布帘子一见着江楚寒,也没有顾及到一旁的眉儿脸上还泛着一层淡淡地红晕,立即大喜地说道:“江公子啊,可把我老熊想坏咯!”
“ 熊捕头!”江楚寒大惊地道,眉儿还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床单上一抹殷红的鲜血无比刺眼,熊文灿急急忙忙地就往里冲,也没有注意到那满室的春色,嘴里不住地大叫着:“江公子,你府上的邱枫还活着!刚刚才醒来,拼着命的爬起来要见你!”
“ 邱枫还活着!”江楚寒 脸上顿时一片惊喜,这下可算是皆大欢喜了,邱枫还活着,眉儿也还活着,自己大难不死,江府的家人和亲朋们也都安然无恙,江楚寒的眼眶不由的有些湿润,一把握住熊捕头的手,惊喜地道:“他在哪?麻烦熊捕头快带我去见他!”
“好嘞好嘞,这就去。啊......这个......”熊文灿刚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下来,正待领着江楚寒同去找邱枫,忽然眼光一瓢,猛地看见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的颜色,熊文灿顿时心里一个机灵,再看眉儿和江楚寒 ,一个个初潮未退,满脸红光精神焕发的模样,显然是刚刚才有过一番翻*云覆*雨。
江楚寒顺着熊文灿的眼光飘去,只见披头散发,一脸红晕,初潮未退的眉儿吓的呆呆地坐在床上,身旁分明就是一摊鲜红的印记。
“呵呵!呵呵!”江楚寒干干地笑了两笑,整个帐篷里的气氛顿时显得无比尴尬,熊捕头脸红脖子粗,无比尴尬地立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眉儿早已被吓傻了,那一张俏脸变的通红无比,低低地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江楚寒也是尴尬无比,站在那里嘿嘿直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熊文灿尴尬地站在那里,忽然猛地一拍脑袋,大叫一声:“啊!我忘了,我忘记了我还有事了!这个,这样......我老熊就先走了啊,走了走了,哈哈哈哈!”
熊文灿哈哈干笑着,一扭头就跑了出去,临跑出去前还差点摔了一跤。熊文灿一瘸一拐地慌忙跑了出去,看到这里,江楚寒和眉儿不由的对视一眼,然后忽然同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事实上,熊捕头是个好人,江楚寒心里当然很清楚,所幸邱枫大难不死,在处理了那满床的污秽以后, 江楚寒就扶着还有些重心不稳的眉儿一起前去看望邱枫,邱枫伤的极重,险些就连肺部也被刺穿了,万幸的是,在青龙山上时,邱枫 所挨的那一刀只是贯穿了整条肋骨,并没有伤及肺部和肾脏部分。
好好地安慰了邱枫几句,劝邱枫赶紧养好伤,江楚寒便又将眉儿送了回去,便独自一人前往县衙府库。江楚寒要看看自己家里被抄的那些财物究竟还保存下来多少。
栖霞城县衙已经被孙传庭的士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诺大的县衙里除了遍地的士兵再也没有一个衙役了,就连熊文灿和金师爷也被勒令放假回家,只是看在和江楚寒交情不浅,又是杨柳月的嫡系亲信的份上,才没有给予严加看管,而是劝其先回家歇息两天,职务依然不变。
当江楚寒赶到县衙里的时候,只见刘泽清正满头大汗地指挥着几名士兵不住地往门外的一辆大车上搬东西,一旁的李东阳正急不可耐地不断吩咐着“小心轻放”这样类似的话。李东阳这段日子过的也是足够惊险的了,只因为牵涉进了江府的案子里险些就要被流放边关充军打仗,好在一切都有惊无险,只是刚出城便遇上了孙传庭和吴孟明的军队,在吴孟明一问之下才知晓自己的这一只队伍乃是江府的家人,自己的这只队伍里的人这才统统获救,纷纷被下掉了套在脑袋上那只沉重的枷锁,被漫山遍野的军队簇拥着又回了栖霞城。
眼下李东阳正仔仔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