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差事,就不用文弱去办了。讀蕶蕶尐說網” 崇祯 又一次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朕还需要文弱为大明出力呢!”
“遵旨!” 杨嗣昌微微一惊,忽然,又一股浓浓地暖意袭上了杨嗣昌的心头,皇上,这是在保护自己啊。
杨嗣昌 心里有些感动,悄悄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那么,陛下,谁又可以去办这趟差事呢?”
崇祯那有些清瘦的脸庞忽然泛起一丝笑容:“人选朕已有定夺了, 文弱就无需再问了,好了,时辰也不早了, 文弱就先退下吧。”
“是!” 杨嗣昌轻轻地应了一声,悄然退下,出了乾清宫。回头仰望了乾清宫一眼,一股深深的疑虑袭上心头,那黝黑的脸庞上忽然双眉紧皱:“究竟让谁去办这趟差事?这个人,必须得无任何根基,而且还得是一名两袖清风的铁吏......”
杨嗣昌皱着眉在心里将朝中的大臣们左思右想想了个遍,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良久以后索性放下心里的那块大石,迈开大步,昂首向着皇城外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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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吴孟明带着杀气腾腾的士兵冲进栖霞城县衙,发现被关押着的杨柳月的时候,只见杨柳月早已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双眼呆滞浑浊,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着,满身的污秽,房间四处还透露着一股异常刺鼻的酸味。 杨柳月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口中不住地念着些什么,显然受到了什么强烈的惊吓。
吴孟明铁青着脸走到满脸惊骇趴在地上如同发疯一般的杨柳月面前,轻声地道:“锦衣卫指挥佥事吴孟明来迟一步,请杨小姐恕罪!”
“你不要......你不要碰我!” 杨柳月那一双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忽然猛地爆发出一阵尖叫,发了疯似的冲向拐角,两手抱着身躯不住地颤抖着。
吴孟明铁青着脸看着惊慌失措的杨柳月 ,很显然, 杨柳月似乎在被囚禁时的期间里受到了什么惊吓,整个人都变得疯疯癫癫的,吴孟明立即令人将杨柳月救出这里,另寻一处僻静之地好生歇养。那几个士兵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终于控制住了如同疯婆子一般的杨柳月 ,迅速救杨柳月出了栖霞城县衙。
吴孟明冷冷地站在床头,忽然双眼爆发出一阵精光,猛地掀开被褥,顿时,一具具森森的白骨映入众人的眼前,不由得让在场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哼!”眼见物证已然找到,吴孟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猛地冷声喝到:“物证在此,立即捉拿苏毅问案!”
“是!”众士兵猛然间爆发出一声大喝,转而杀气腾腾的又奔出了栖霞城县衙。
栖霞城里此刻早已乱成了一团,满大街的兵士守卫巡逻,城外又军队云集,将好端端的一座栖霞城如同铁桶般包围了起来,栖霞城县衙被查了个底朝天,此刻的栖霞城人心惶惶,场面一时开始极度混乱起来。
在这大雪纷飞的怪异天气里, 孙传庭所率领的应天府卫的士兵迅速控制了栖霞城一切的街道角落,商户店铺,满城的人喊马嘶,铁蹄声不绝于耳。兵分几路,在守住各个要道接街口、城防机关等要处后,吴孟明立即对孙传庭下令,栖霞城里每户人家都要挨家挨户的搜查,一定要找出徐文广和钟一平这两个天地会的长老!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按照吴孟明的想法,徐文广和钟一平两个人,一定就在栖霞城里!现在整个栖霞城被围的水泄不通,吴孟明有自信,就算是一只鸟儿,也别想飞出栖霞城!
同时,吴孟明也非常明白,天地会这个隐藏在地下的组织,想要彻底的剿灭,何其困难。所谓上了船是贼,下了船就是良民,衣服一换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所以,吴孟明非常清楚,只有抓住了徐文广和钟一平这两名长老,才能顺利地拿到天地会的花名册,一举打灭东厂一党的熊熊烈火,为锦衣卫骆指挥使除去东厂一党在民间潜藏的这股最大的威胁!
打击东厂一干党朋死敌,就是吴孟明潜入栖霞城那么久以来的真正目的。
在那些恶狠狠的士兵抓住正跪在地上傻傻发呆中的苏毅的时候,那些士兵只看见苏毅正浑身发抖地坐在地上一会哭一会笑,如同疯子一般又滚又跳。那些个大头兵可不管究竟是谁,当兵吃晌,孙将军下命令了,二话不说立即将苏毅扑到在地,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事实上,早在孙传庭按照洪承畴的命令,前往青龙山捉拿刘泽清之前,吴孟明就已找上了孙传庭 ,并安排了这一系列的计划。只是圣旨一直迟迟未到。直到江楚寒和 刘泽清 两人要被处死之时,吴孟明这才急急忙忙的与孙传庭率兵赶来,来了一场假传圣旨,兵围栖霞城的一招惊天大险棋。事实上,真正的圣旨直到现在还在路上呢!
原因无他,只因为远在京里的那位早早的发话了,一定要保住江楚寒的性命!吴孟明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保住江楚寒的性命,即便是冒着假传圣旨惹怒皇上,也要保住这位远在栖霞城的江楚寒 ,吴孟明不明白。但是,既然是骆指挥使的意思,那么即便是豁出一条性命,吴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