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柳川成功解除佣人的毒素,李玉兰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来,随即意识到之前吃翔的承诺,她感觉脸上被人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十分难堪。
中医极其深奥,有些人学就一生只能算是皮毛,何况遗失已久的精髓秘法。即便像王博文这种经验老道的名医,也不敢百分之百采用以毒攻毒的方式。
可柳川成功了,虽然王博文不想承认,这个年纪轻轻的医师以“极端”的方式,轻而易举攻破了佣人体内的毒素。要知道当初王博文提炼出这种毒液时,也是经过多次测试才制出了毒液的解药。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王博文才提出和柳川医学测试,谁知柳川仅仅闻了下气味,甚至连多余的探查都没有,便果断采取了以毒攻毒的策略,可见柳川的医术已达到一定高度。
“年纪轻轻,我也算是涨见识了,输得心服口服。”王博文扶了下眼镜,转身拿过解药帮另一个佣人解毒,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自视清高。
“这不可能,他肯定是在作弊。”李玉兰退后一步,摇头否定柳川的解法。
在她看来,王博文的医学博伦够高了,而柳川仅仅是自学成医,却能破解王博文提炼的毒液,潜意识里就认为他在作弊。
听到李玉兰的话,谢语寒几人暗下鄙视,提出医学测试的是你,准备药草的也是你,现在柳川成功破解了毒液,反而说人家在作弊,实在够无耻的。
王博文叹了口气,道:“他刚才没作弊,我们走吧,我还有事回帝都。”
“少说废话,作弊就是作弊,瞒不过我的眼睛。”说着,李玉兰拿起皮包匆匆走向前厅。
柳川掏出烟盒,不紧不慢点燃,咧嘴笑道:“别走啊,你还欠我三斤翔呢。刚才说的好好的,你要吃翔。”
李玉兰浑身一僵,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得更快了。她之所以说柳川是作弊,很大程度上也是为开溜提供说词。
谢语寒最讨厌不受信用的人,尤其是李玉兰这种蛇心刀口的,见她有意逃避与柳川的承诺,顿时柳眉一竖,叫来旁边的佣人去拦截李玉兰。
“滚开,你们这些猪猡。”李玉兰甩开上前阻拦的佣人,快步走向门口。
谁知,李玉兰没走出几步就被佣人拦住了,她怒踹佣人几脚,发现根本不管用。就在这时,她猛然从皮包掏出一个笼子,金黄色的蛇头破笼而出,狠狠咬向旁边的佣人手腕。
“啊!”佣人惨叫出声,瞬间倒在地上,浑身颤栗不止。毒蛇咬了佣人后,再次扑向最近的谢语寒,气势相当凶猛。
谢语寒吓了一跳,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虽然不清楚毒蛇的种类,但看佣人被咬后的状态就知道,这毒蛇的毒性有多强。
柳川眼疾手快,大步流星冲到谢语寒身边,探手前抓,继而用力一捏,直接捏断了毒蛇的脖子。
柳川提起手中的毒蛇,调侃道:“居然是金腹蛇,可惜不能下酒了。啧啧,这蛇也不常见啊。”说着,他在谢语寒的面前晃了晃。
“神经病呀,要下酒自己留着,快拿开。”谢语寒心生恐惧,一把推开了柳川。
“我也不喜欢下酒,那就还给她了。”柳川摇了摇头,把毒蛇甩回给李玉兰。
李玉兰惊叫连连,又是跳又是拍的,不留意脚下一拌,轰然摔倒在地。这一摔引起剧烈震感,肥胖的身躯与地面来了个大接触。
谢语寒拍了拍胸口,回头看向摔倒在地的李玉兰,一脸气愤地走了过去:“你竟然带毒蛇进来,实在太过分了,要不是柳川受伤的就是我,你的心真狠毒。”
柳川吸了口烟,笑道:“你说错了,应该问她怎么把毒蛇当成宠物,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一边去,就知道胡说八道没个正经。”谢语寒撇了撇嘴,丢给柳川一个白眼。
柳川翻了翻白眼,心说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刚才救了你不说,还这种态度对待恩人。
柳川有些郁闷,抽着烟扶起被咬的佣人,找来绳子将他上半手臂绑住,防止毒液蔓延至血管。随后,开刀割了个小口,稍稍用力微捏,逼出毒蛇注入的毒液。
这个时候谢语寒叫来佣人,打算处理李玉兰蓄意伤人的事。可谢义军跑过来向谢语寒求情,并强调李玉兰是无心之过,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
谢语寒重情面,也不想和谢义军家闹得太僵,毕竟都是至亲的关系。她点了点头,警告李玉兰几句就让他们走了。
主场人物谢义军夫妻走了,王博文已经没有留在谢家的必要,他转身收拾好医疗箱,表示明天就把实验的赔偿打进两个佣人的银行账户。临走时,他还给了柳川一张名片,说是有机会再找柳川探讨医术方面的知识。
至于这最后的话,柳川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莫名升起一股恶寒。要不是看王博文是年近五十的老头,柳川还真怀疑他的有什么特殊爱好呢。
人群散去,柳川返回客厅找来止血贴,将指间的伤口贴住。刚坐下准备来瓶可乐清热,却见谢语寒满脸笑容走了过来,准确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