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的时候他冰冷冷的说了一大段话中的一句的，当时没有感觉到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其中却是大有深意的。
无伤挑了挑眉，虽然别人看不见，自己却也是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情绪的，便反问道：“怎么了？是的，我说过。”
接着是两道带着些许疑惑的目光钉在脸上，玲珑感觉有些吃不消，便稍稍低了头，匆匆看了师父一眼，低声道：“没什么，我会努力的。”
如果是只收一个徒弟，便是意味着自己的负担就极重了的。他当初说的好像是他们这个门派，便是每一代的徒弟只能收一个徒弟，也就是单线发展的，这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却也是因为奇怪而显得有些严肃了。
如果后来越来越难，自己真的驾驭不了怎么办？
无伤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道：“不要想那么多，先做好眼前的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