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间也不算太大,可是我瞎拌硬撞,就这么点浓雾我已经不晓得怎么走了。
这里肯定不止这七个培养皿那么简单,估计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话说这里那么大动荡怎么就没人?假如路易斯是公爵的话,那么?我下意识到出现了问题,急切的想去寻找那几个培养皿,那些培养皿都这么大应该不难找到。
我瞎走了几下,见到迷雾里绿色的液体在忽隐忽现。嗯,应该就是那个培养皿了。我疾步走去动手便用剑插到机器里,在雾中现出的机器被风一吹消失了。剑身也只是阻断了一缕雾。这是怎么回事,那空间应该不可能那么大的。是雾弄的还是这里本身就是幻象,一进来就被蒙了?我觉得有些诡异。印象中有雾的地方死得最快……
又是一股冷风吹来,我的脊背又在发寒。四周再次传出凄凉回肠的女声,断断续续的歌声和泣声不停的回荡,“谁一手葬送我爱的人,挖干喝干剩下空壳~”
听着那歌词,我的鸡皮疙瘩都生了出来。恐惧由谷底涌上心头,脑子又开始昏沉沉的。莫名的绝望又在心中升起我意识到了歌声的问题用力用手掐了自己,这倒产生了效果。
一会儿全响停止,这儿又恢复了死寂。阴阴幽幽的黑影在雾中飘然,我握紧了剑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攻击。那影子越来越近,近得连“的的”的步伐声都清晰极了。我戒备的后退,没几步已经贴在冰冷的墙上。
脚声很心跳声一样清晰,那影子离我不远了,但还是看不清那东西的模样。
“滴!”鲜红的血滴在我的脚下,我忙抬起头,胆子都要吓破了。
我慌神大叫一声,一个面目全非的人跟蜘蛛一样四肢站在墙上。眼是空洞的陷入一个黑坑。而眼洞里闪着两团蓝色的小鬼脸火。那东西脸上全都是疤痕,密密麻麻连嘴鼻都分不出。有几道疤渗着血,密密麻麻连嘴鼻都分不出。有几道疤渗着血,身上穿的衣服老旧破破烂烂的。黑色的牙不停地摩擦着,发出阴森森的声音。
“滴!”又是一滴到了我眼下,我的胃即涌上阵恶心感,我忙捂住口。那东西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向我扑来。我立马换了把剑挡住,幸好它咬住了剑身,嘴裂开了不少,但并没有雪流出。看来它的身体干了。
我呼了一口气从它的口中抽出剑,一并拉下那东西,立刻砍掉它的头部。那东西似乎异常痛苦的,用手握着脖子,没走几步便倒下了。
我后脚一跃捂住嘴,看着那恶心的东西化成星屑消失在我眼前。腐臭也开始消散,我长长叹了口气。那腐臭有够呛的了,想起刚才的就觉得全身发毛。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雾中的是什么!?我忙转身,只见那个身影还是若隐若现的。周围又变得异常静谧,脚步声响得可怕,弄得我的心脏一沉一浮地,我咽了咽口水微紧张的望着那影子。
直到只有几步之遥我才看清了身影的主人,原来是面具的。
他看起来依旧毫发无损,只是他的身上和剑上溅多了一些血。我上前几步还没有开口,他就抢先说道:“没事,那家伙也搞定了。”这么一说我瞬间松了口气,问道:“为什么这里会有雾?”“这里应该不是刚才的实验室了,打迷雾密布这里,一切都变了。”面具的不冷不热回答。
“嗯,怎么回去?”我打算继续问下去,可他有些疲惫的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我也只好停下环顾了四周。后面的那堵墙也消失了,阴暗中只剩下黑压压的雾在飘。这种无可言喻的诡异让我变得不安,倒没有害怕的感觉。
我在环顾了四周,雾气太浓重了,其间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臭味不是很明显。我低下头盯着地板,看了好一会儿才用剑在地上一个深深的痕,抬头道:“先做个记号吧。”
面具的点了下头用下巴指了指前方,示意我带路,我也不好拒绝径直向前方走去。
真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阴森又看不见东西。我暗骂了一下,继续向着灰暗的雾中走去,不时我还回过头,瞧瞧那面具的一眼。他也毫不在意双手插兜倒挺悠闲的跟着。
感觉是肿走了好半天也没见底,反而这里越来越黑。厚实的雾在黑暗中也只像一缕缕白纱,周围的温度慢慢变冷。我穿着薄衣有些吃不消,。一阵凉风袭来,周围又传响着凄凉的女声,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也一样萦绕在耳边。寒意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脚底,额上渗出阵阵冷汗,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面具的。
他依旧很好地跟着,我也不打算多说些什么,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突然发觉脚底有异样的触感,我立刻后退猛的低下头。看到地面的痕迹,我心里不禁叫声苦:回到原地了!我日。
我僵硬的别过头想跟面具人,说我们迷路了。一转头,便跟他的脸对上的。
我慌乱的后退了几步,不知何物将我绊倒。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上连屁股都要开花了不由蹙额。
这时面具的沉默着走过来,他的身子摇摇晃晃,还没走到我面前,便直接摔了下来。他的骨子轻的很,以至于我还能稳稳的扶住他。